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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牢牢摁在床上,右手顺着睡裤的松紧带往下探:“乖,我就摸摸。”

楚然又急又恼,拔萝卜一样拔他的手:“你自己没有吗干嘛摸我的?”

“我的没你的大。”

“你——”楚然一张脸憋得通红,半晌憋出一句:“你还要不要脸?!”

脸都豁出去了,索性不要了。陆行舟趁他不备一下把手钻进内裤里,中指直接拨了拨含羞未开的阴唇,俊朗的脸上表情好整以暇:“这个我没有。”

两人平时再怎么闹也就到互相打手枪的地步,这一下真把楚然冒犯得不轻,混乱仓促间也不及思索,全凭本能卯足了劲抬脚狠狠一踹,登时一脚踹在陆行舟已经充血的命根子上。

“嘶——”陆行舟疼得霍然起身,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背都有点儿直不起来。

楚然急匆匆翻身下床闪到一边,仓促地整理好睡衣睡裤,“你要是再耍流氓别怪我不客气!”

“你——!”还没被人骂过流氓的陆行舟一听就怒气勃发,想把他提起来从窗户里扔出去又舍不得,僵在原地顿了好几秒才压着火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是不是觉得我陆行舟只能睡你一个?”

堂堂泽川置业的未来继承人,自然是想睡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银霜浅挂的窗上倒映出两个对峙的人影。楚然胸膛起伏了几下,转身面朝窗外:“你爱睡谁就睡谁,别来骚扰我就行。”

身后裹挟怒气的呼吸顿时粗重,只听陆行舟低骂了声操,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门,一到走廊就开始发火:“久骁,给下午那个姓夏的小明星打电话,让他到酒店等我——”

“现在?现在都这么晚了……”

“我让你立刻就打!”

楚然倔强地不肯回头,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等走廊里没了声音,就移回床上去看书,半晌没翻动一页。

过了约莫五分钟,楼下车库忽然传来跑车引擎的声音,四缸发动机一开轰鸣声犹如雷响,方圆十里都恨不得能听见。他怔了一下,一溜烟爬起来挨着飘窗跪趴着往外看,只见车库的照明灯果真全亮了,陆行舟最钟意也是最拉风的那辆马天尼涂装保时捷徐徐从里面倒出来。

开这么好的车,真要出去过夜?

他眼眸顿了一顿,随即旁落。

跟自己无关,只要陆行舟不再缠着自己,哪怕他包养明星处处留种弄出麻烦回来也是他活该。

话虽这样说,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一种酸涩不适的情绪藤蔓般悄悄向上爬。楼下的车轰隆驶出院门,满不在乎地扬长而去。楚然目光下意识追出去,没注意到身后悄然出现的人影。

突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来袭,他的腰被人从后面一搂,身体顿时凌空!

“不在乎我跟谁睡还看什么?”陆行舟忽从天降,抱着他就往床上一摔,两只眼睛冒着火一样盯着他。

“我——”楚然张唇又想狡辩,所有话却被堵在嘴里。

窗外雪夜封天,室内温暖如春。

一袭暖被包裹住两个人,高大的身躯压着下面那个不徐不疾地起伏,次次都幅度极大,拔起来时隆成小山状,伏下去时又碾紧似河滩。雌伏在下的人两只纤细的手露在被外紧紧揪着床单,每一次被迫伏低时喉间都被碾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胸前两粒红樱反复磨擦床榻,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陌生的快感浪潮般席卷全身。

这一晚陆行舟就像当年教他自慰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引导他、取悦他,亲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压着他射了数不清多少回。

在此之前楚然从来没有设想过,原来做爱是这样一件让人感觉愉悦的事情。一开始的确有些疼,但随着前戏的深入、手指的开拓,身体就自然而然发热发麻,饱含快感的润滑液不用任何人吩咐自己就泌出来了。紧接着楔入加快、加重,最隐秘脆弱之处抛却羞耻跟恐惧向对方打开,不仅不排斥,反而像是格外欢迎对方的进入。

这一晚他们俩一直闹到天际吐白还没停,情欲缠绵的低喘跟呜咽一整夜没有断过,床上、地毯上、桌子上到处是胡闹过后留下的斑痕。

在此之后他也没有设想过,原来将来的某一天做爱会变得那么疼,疼得神志离身骨碎血凉,疼得他几乎没有醒过来的勇气。

但梦不可能做一辈子。

第47章 47 哭声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楚然发现自己不在酒店,而是在陆家那个属于他的房间。外面夜浓如墨,窗帘拉了一半,头顶的灯昏昏欲睡,似乎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你醒了?”

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人挂着听诊器走过来,皱眉打量他的脸:“感觉怎么样。”

楚然试着动了动,同时将肺里那口沉积的郁气缓缓往外舒。身体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浑身上下每一片肌肉都牵拉过度,酸疼得像是被人撕下来又潦草粘好,连挣扎着坐起来都办不到。

“先别乱动——”他被医生一把按住,“你下体的撕裂伤很深,需要静养。不过昏迷主要还是因为药物成分不耐,跟伤口关系不大,也不影响之后的性生活。”

说完就转过身,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桌上用过的仪器用具,不锈钢剪刀跟托盘碰撞出清脆冷冽的响声。

楚然感觉自己被脱得赤条条的扔在大街上,接受无数行人的注目礼。前一晚那些惨痛的记忆瞬间回溯。陌生人的疯狂占有,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迫承受,所有一切如利刀剔骨,疼痛与屈辱刻在身体里永远不可能消失。

“我姓刘,叫我刘大夫就行。伤口一周之内尽量不要碰水,想清洗的时候就拿毛巾擦擦。”

医生说完回头随意一瞥,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倍感意外。

只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地躺着,面颊烧得滚烫发红,嘴角肌肉微微牵引用力,像是正咬紧牙关忍耐什么巨大的痛苦,但上半张脸的神情却异常隐忍冷峻。

在这之前他没见过楚然。陆家之前都是李医生在照应,要不是这个月李医生恰巧出国交流去了,这事也轮不到他头上。昨晚虽然见到了,但场面惨烈伤势又紧急,腰往上的位置说实话根本不及细观。此刻仔细一看,心中暗叹不俗——

这张脸俊逸秀气,倔强里带点清纯,表情跟神态既没有受害者那种自怨自艾,也没有金丝雀那种阴柔空洞。

难怪陆总昨天紧张成那样,他心想。

楚然轻声问:“你看什么?”

他这才敛神,尴尬地抬了抬眼镜:“没什么,我去通知陆总。”

“等等——”楚然说,“麻烦你帮我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他目光扫向沙发上那件昨天穿过的外套。

这下轮到刘医生奇怪了。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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