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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一样麻痹了男人的大脑,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他的行为。他就像头只知道发泄冲动跟欲火的野兽,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贲张扩散着男性荷尔蒙。
这个人是他的,不可能逃。
他的阴茎在楚然体内肆意鞭笞挞伐,哪紧就往哪抽鞭子,每抽一下胯下的腰就跟着抖一下。两具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一个滚烫一个冰凉。伞一样打开的肉冠抵达宫口后仅仅只是在外面顶了两下,一口气都没歇就径直楔入,暴力闯开宫唇插了进去。
被异物入侵的宫壁一个激灵,嘬吸肉刃的同时向里收紧,仿佛是害怕自己被操得破开一般蜷成了一团,用行动恳求施暴者轻一点。但男人却正操到兴头上,托着大腿的两条手臂青筋全凸,颈上喉结反复上下滑动着,腹肌上都绷出一层热汗。
这样的操弄激烈直白不带半点花样,每一次抽插都是奔着发泄去的,没多久阴茎就在子宫里射出了第一波,翕张个不停的马眼贴着宫臂吐精,浓稠的精液在里头被挤得咕叽咕叽作响。
楚然整个人陷在床榻中,表情近乎昏厥。
大脑出于保护他的目的,开始有意不再让他感受那没顶的痛苦,虚虚浮浮的意识就这样暂离了身体。
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下腰上那两条腿想休整片刻后再提枪上阵,谁知手刚一松,眼前的一幕就看得他身体一震——
没来得及关掉的暖调灯光下,楚然大敞的腿间淅淅沥沥地淌着血,床单下已经泅了一小滩,鲜血的殷红在纯白床单的衬托下极其触目惊心。
仿佛一个当头棒喝,男人脸色遽变,酒醉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黯哑的眼神也陡然清明。
“楚然?”
他迅速俯下身贴近,左手用力又仓皇地擦掉楚然额头的冷汗,“楚然?”
楚然口中虚弱喘息,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又似乎没有。
“你说什么?”男人焦躁地将绑了一整晚的绳子松开,轻轻拍他的脸,“楚然,还好吗?”
“陆行舟……”楚然口中喃喃。
“陆行舟,救我……”
“快来救我……”
那张沁满汗珠的面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上的布仍蒙着,只有嘴唇在慢慢开合,口中反复说着这两句话。
“陆行舟,救我……”
“救我……”
最痛苦绝望的时候,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他想到的是陆行舟,那个最可能来救他的人叫陆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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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强暴情节描写,请酌情阅读
第46章 46 初夜
楚然做了个梦,不知道该算美梦还是噩梦。
梦里白雪皑皑,陆家别墅的小檗枝叶被盐粒似的雪压得见谁都鞠着躬,比院里住的这些人可礼貌多了。
下晚自习后他坐最后一趟公交车,因为站点离别墅区还有一段路,进院的时候身上已经落了一层雪,眉毛都是银白的,很有点像白须白胡的圣诞老人。
上楼推开房门,窗户外结了层厚厚的霜,房间内却被地暖烘得热热的,不到两分钟身上的雪就全化了。脱了鞋赤脚走进去,木地板踩出一小串热脚印,脚下的刚出现,身后的就消失不见。
怕感冒,他换了衣服火速冲进浴室去洗澡,直到全身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红红的才跑出来,然后就像虾一样裹进鹅绒被里窝着看书。
本来是普通的一晚,谁知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书还没翻过五页,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起。
这么晚了,在戒备森严的陆家连门都懒得敲,除了陆行舟还能有谁?
白天摸底考公布成绩,年级第九的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了。楚然把书啪得一合,沉下脸瞪向门口:“陆行舟,你把钥匙还我,谁准你开我房门的?”
本以为生日那天将袖扣扔了就能一了百了,没想到遇上个难缠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放弃两个字。
西装革履的陆行舟迎着他不满的目光淡定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五官虽然凌厉,嘴角却是放松的神态。
“这么早就睡?”陆行舟笑了笑,两只凉冰冰的手开玩笑地往他脖颈伸。
他被冻得一个激灵忙不迭躲开,拧起眉毛反感地扭过了头,“无不无聊。”
陆行舟抽走眼前的书,瞥了眼封面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非暴力沟通》?你看这个做什么。”
“我看什么书你也要管?”
“看来这书白看了。”一只手似笑非笑捏他的下巴,“不出两句话就是顶嘴。”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不动手不动脚,那只好改动嘴了。陆行舟对着双手呵了几口热气,然后忽然捧起他的脸不打招呼亲了下去。
“唔——唔——!”楚然死命挣扎开,“你没完了?”
这个人就像活在一个完全自我的世界,明明生日那天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他却权当没这回事,平时的一举一动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私有物品,简直不可理喻。
短促的一个吻过后,陆行舟拉开一段距离笑了笑,深邃的眼眸牢牢盯着他,眼底的火簇簇燃着。楚然被他看得心虚,别过头拿手背蹭嘴,唾液沾得手背到处都是,“看什么看。”
话音刚落肩膀就被陆行舟摁在了床头,薄荷味的舌头,薄荷味的唇,不容拒绝的吻。
“嗯……唔……”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两人之间除了没走到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过。在陆行舟心里这叫脱敏疗法,在楚然看来这就是步步紧逼。
吻得动情,楚然的睡衣从半边肩膀滑落,陆行舟嘴唇凑上去啃噬嘬吸,不出两分钟白皙的皮肤上就遍布紫红的咬痕,淫靡唾液沾得到处都是。
“脏死了。”绵绵喘息从他口中逸出。
“还有更脏的。”陆行舟低沉一笑,两只手索性撩起睡衣下摆往里钻,下面已经顶起来的帐篷威胁性地抵在他的大腿根,“今晚让我进去。”
“……不行……”
拒绝得很无力。
“怎么不行?”衣服里那双手先还只在腰腹处流连,渐渐就开始不规矩,粗糙的掌心轻轻摩擦胸前的珠粒。
“唔……”楚然打了个颤,理智跟情欲在他脑中激烈对抗,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双手向下摁陆行舟的小臂:“不行就是不行。”
“到底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楚然双颊潮红地将他推开,果真不肯乖乖从命,“回你自己房间去。”
这段时间真把陆行舟憋得够呛,表白被拒是心灵受伤,上床被拒是肉体折磨,这双重煎熬之下简直看不到一点曙光。今天好不容易有点成事的苗头,哪有再憋回去一次的道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