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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掠夺他,姚爱阮终于知道为什么女性拥有这样一个器官,就比男人更容易不安,因为它的存在即是被占有的宿命,像这样被一根阴茎插入,所有的秘密都会无所遁形。

俞尧的手掌握在姚爱阮腰上,拇指卡住他生就精巧的耻骨,腰腹耸动时如同一种狗交媾的姿态,他连呼吸都带着兴奋,激烈地插着阮阮的阴道。

犬类的姿态毫发毕现,连藏都不会藏。

“阮阮、阮阮。”俞尧又在叫他的名字,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吟,沙哑又黏着,贴附在姚爱阮的耳边。这不一定具有什么含义,就像小狗高兴了会呜呜叫,俞尧高兴了也要叫一叫阮阮的名字。

姚爱阮勉力地咬住唇,不肯泄出一点声音,他最知道小狗有多么得寸进尺,因而绝对不会给俞尧这个机会。

但俞尧依然要腆着尾巴挤进姚爱阮的阴道里,像他如何挤进了阮阮的人生中,他冲撞着姚爱阮短窄阴道的尽头,那一处闭合的柔软宫腔。

姚爱阮缩着肩膀,肩胛骨像一只碎掉的蝴蝶,可怜地抖了抖,没有来得及做一丝抵抗,在俞尧那种狗耸动性器的频率下,把他最为介怀的器官打开了。

好像人类对这处生命的源起之地,总饱含崇敬,柔软与坚韧,两种奇妙的品格,在此地共存,但俞尧是一只狗,他不懂得敬畏,只知道阮阮的子宫咬着他的阴茎,就像在亲吻一样。

插入这处无人造访过的器官,让俞尧很兴奋,姚爱阮后悔了。

俞尧的阴茎好丑,龟头尖硕的形状,简直是一根装着探查器的狗鸡巴,顶开宫口到处乱钻,用古怪刁钻的角度,顶弄他穴腔里的每一处隐秘。

太疯了,只有狗才会这样做爱的,姚爱阮羞耻得半噙出眼泪,在一下下顶撞中,子宫痉挛战栗。

俞尧一边压着他往里操一边摸他的两瓣阴唇,阮阮的阴唇很可爱,稚嫩幼小的两瓣因为操弄充血肿胀,裹吮在阴茎上,严丝合缝。

“阮阮,在,咬我。”俞尧的手指被姚爱阮的阴唇吸了一口,他就这样直白地对阮阮说。

没有正常人会在做爱的时候摸那个地方,还说出这种话,一种异样的错位感将他淹没,他在做什么,和一个疯子还是狗做爱?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打开阴道让男人进出,这不是俞心梅那样的人才会做的事吗……

姚爱阮的肋骨深深地起伏,他像是想说什么,但并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因为俞尧磨着他的穴腔,让他浑身战栗,没有办法说出话,即使开口也只会是母畜的淫叫。

他在过激的快感中一阵迷茫,抬眼注意到俞尧的手上,虎口关节的地方有一个凹凸不平的伤疤,颜色很淡,如果不是现在这个姿势,他可能都不会看见。

那个伤疤,是来来的咬痕。

他和俞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俞尧像条小狗扑上来舔他,他气得要命,指使来来咬了他一口。

然而现在他被俞尧压在身下,连子宫都为这个男人打开,身体中所有软肉都得接受这条疯狗的横冲直撞。姚爱阮穴腔里的软肉好软,甚至比他的名字还要软,轻巧地就能容纳住一切,任由小狗撒野。

在这一瞬间,姚爱阮终于察觉到吊诡的宿命与他开的玩笑,它让俞尧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似乎总是在旁观他的丑态,从第一次到现在,一直如此。

当俞尧在他身体里射精的时候,姚爱阮气愤地咬住了他的手掌,虎口上的旧伤疤被新鲜的牙印代替,似乎只有这样,他今晚的所作所为才不会显得太过可笑。

俞尧没有躲避,姚爱阮尝到了嘴巴里的血腥味,他的阴道里湿黏一片,姚爱阮只有夹紧了,才不会让那些精液流出来弄脏了腿根。

俞尧用带着汗的脸凑到他腿间,着迷地盯着阮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看那个小口吐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姚爱阮没力气踹他了,只是说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神经兮兮。”

俞尧对姚爱阮阴部的痴迷,阮阮当然不会懂。

那个小小的好像会呼吸的部位,就像停在狗狗鼻尖上的蝴蝶,有致命的吸引力。

姚爱阮在那个小房间里,第一次生理期到来时,俞尧就蹲在床边,看见天窗斜射进来的光,落在姚爱阮赤裸的身体上,俞尧眼角酸胀,睁大了双眼。

阮阮的脸红透了,屈辱从他的眼角流出,他慌乱又害怕,手指紧紧抓着被子,却还要瞪一眼俞尧:“不准盯着我看,不准看!”

少年柔软白皙的腹下,席卷着可怕的情热,水液润湿了他稚嫩青涩的阴部。

隔着一堵门板,俞新梅被嫖客干到高潮的叫声清晰地传了进来,这个疯女人对自己的妓女身份无比坦荡,连绑架都能做,更别说避嫌了。

姚爱阮慌张地夹紧腿,踢了踢眼前这个像小狗一样脏的小孩,威胁俞尧:“不准告诉那个女人,听到没有。”

俞尧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露在被子外的一截脚踝,手指神经质地抓扣在一起,奇奇怪怪,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

阮阮。

俞尧的眼睛盯着姚爱阮留在他手上的咬痕,把他的名字念了千万遍,他不应该帮阮阮逃出那间房间的,如果阮阮永远孤立无援,那他就永远是姚爱阮身边唯一的小狗。

第10章 阮芸

这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肆虐了整整一夜后,花园里一片狼藉,珍姨从早上起就在惋惜,缀满枝头的黄色月季一晚上下来居然没剩几个,到处都是凋零的鲜花尸体,淹没在泥泞的土地里,简直称得上惨烈。

“好好的花,没开上多久呢,怎么就全都没了,这夏天天气怪的呢,果然是不讨喜欢。”

大抵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与花大有共鸣,珍姨看不得此类情景,怪罪起天气来也在情理之中。

姚爱阮默不作声喝完了一碗甜豆浆,招手唤来来到脚边,把煮鸡蛋里的蛋黄剥出来,喂了它几口。

来来湿漉漉的鼻尖欢快地蹭着姚爱阮的手掌,没几下就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几口,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一片黏黏糊糊的口水印。

始作俑者来来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睁着圆圆的狗眼睛,浑然不觉,拿鼻子继续拱他,姚爱阮嫌弃地拍了一记它的脑袋:“口水那么多,滴滴答答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一副德行。”

他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不悦地蹙起眉,水红色的唇线与自己较劲一般,抿了起来,不再说话了,在旁人面前他是从来不去提俞尧的,他们的关系可没这么亲近。

珍姨不知内情,接了一句:“狗么,是这样的呀,它喜欢你,口水就控制不住了呀。”

是这样吗?好像确实是吧,那家伙的确控制不住,根本不会听他的,不然也不会一早起来就不见人影,明明他们昨晚还做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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