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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没有再闹,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发呆,而俞尧总是趁着任何间隙,贪婪地注视姚爱阮。

阮阮,他的阮阮。

第4章 宠物

姚爱阮抓着汤匙在炖盅里胡乱搅着,汤里的肉块被他捣得稀烂,一层淡黄色的油脂漂浮在表面,让他顿时没了胃口。

姚剑峰那样羞辱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继续留在姚家,大概因为除了这里也没有别处可以去吧。阮芸从不主动联系他,她在世界各地寻找音乐灵感,忙得不亦乐乎。除了四年前,出了那件事之后,曾经来医院见过他一面,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生活,姚爱阮拒绝之后,她也没有再出现过,姚爱阮要获悉她的消息还得通过媒体。

他不知道当初阮芸为什么会选择和姚剑峰结婚并生下他,但很显然,现在的阮芸只爱音乐,并不爱他。

他对着窗台枯坐了一会儿,想想自己真有点可怜,住在这个华美的大宅里,除了来来,竟然什么都没有。

晚上九点,姚爱阮写完作业,看了会儿书,准备睡觉,下腹忽然一阵抽搐,那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绞紧着想要纳入什么。

这次的反应太强烈,姚爱阮偏头咬住指节,伸手捣弄了好久也不见消退,蜷在床上自暴自弃,他的枕头和床单已经湿了,一处是他颊边的眼泪,一处是他下体的淫液。

俞尧敲了两下门才进来,高大沉默的身影蹲在姚爱阮床前,盯住他两腿间艳红翕动的肉花,粗重的呼吸声像一条狗。

他在叫姚爱阮的名字。“阮阮。”

姚爱阮红着眼睛狠狠瞪他:“你现在高兴了吧,害我变成这样!”

俞尧面对他的指责并不反驳,他那副病态的专注让姚爱阮越发生气,朝他肩膀踹了一脚,俞尧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自然地往两处一分,对着姚爱阮的女阴如窃窃私语一般道:“阮阮,有,女人东西。”

俞尧滚烫灼热的吐息烫坏了姚爱阮,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也想遮挡齐齐涌来的屈辱和愤怒,他朝俞尧低吼:“疯狗,变态,要做就快点做,不做就滚!”

有一件事,姚爱阮没和任何人提过,他和俞尧上过床了。

就在两个月前,俞尧从医院送他回家的那个晚上。姚爱阮生理期来了,从会阴处开始发汗,湿黏和潮热渗透了腿根,俞尧把他压在门上,摸着他的女阴,将他的阴唇拉扯到最大,露出其中脆弱的穴口,一遍又一遍舔着姚爱阮穴口处的粘膜,说要做阮阮的狗。

姚爱阮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骂他变态疯子神经病,抓他踹他,都没用。

俞尧根本不怕痛,不管姚爱阮怎么挣扎,他的舌头依旧坚定地探入姚爱阮的女穴,细细地舔开其中每一处瑟缩的褶皱。

姚爱阮后来就累了,没有再反抗,他被俞尧抓着双腿舔到了高潮。第一次从那个地方喷出水来,姚爱阮瞪大眼睛,傻呆呆地愣住了,他看见晶亮的淫液从自己的阴部一股又一股像撒尿一样,全都喷到俞尧脸上。

姚爱阮哭了,他被俞尧摸进来舌奸的时候没有哭,潮吹喷在俞尧脸上,反而哭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想哭,好像回到了幼儿时,简单得只剩下排泄与哭泣的欲望。

“别,哭,阮阮。”

俞尧贴着姚爱阮的下腹,对着那里的软肉又亲又咬,似乎想安慰他,但又笨拙地不会说话,他真像条粘人的狗,总喊着姚爱阮的名字。

就这样,姚爱阮稀里糊涂地和俞尧搞到了一起,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像一条疯狗,跪在姚爱阮腿间,用舌头操着阮阮发育畸形的女性器官。

他是混乱的,同时又带着隐秘的快感,那种快感不来自于生理,而来自于俞尧强烈的痴迷,一种被人完全需要的渴求,让姚爱阮隐秘地激动起来。他不喜欢俞尧,甚至对他感到嫌恶,但这不妨碍他享受俞尧的热爱,那种宠物依恋主人的热爱。

姚爱阮伸腿勾住俞尧,把自己湿润的阴部贴往他的嘴唇,俞尧含住舔吮了几下,绞紧的肉壁就被舔得松软,绽开,乖顺地任由他进出,姚爱阮从喉间发出一声极小的呜咽,蜷起身子,像拥抱来来那样,拥住俞尧,俞尧的发顶很扎人,远没有来来的毛发柔软。

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是俞尧先说要做他的狗,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楼下,珍姨早歇了,她已经睡沉,怎么会知道少爷们的屋子里,正发生着何等荒唐的事。

第5章 傻子

有些场合是不适合思考的,做爱的时候姚爱阮就会变得很笨,随便俞尧对他做什么,他比俞尧还像个傻子。脑袋空空,手脚笨重,全身上下只有生殖器无比活跃。

被俞尧舔软的穴口黏热得像要融化一样,混作一团,姚爱阮浑身都是汗,尤其是阴部完全湿透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液的水渍丰沛充盈。

也可能是俞尧的唾液,他真的很会做一只狗,爱用舌头表达痴迷与钟爱,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他想占有的地方。

俞尧对姚爱阮身体的其余部位兴致缺缺,却着迷于阮阮畸形的女穴,他用黑沉的双眼盯着两瓣翕动的阴唇,焦躁地搓起手指,拉扯开这处肉洞。俞尧的脸凑得极近,一寸一寸地视察,像在巡视一处新鲜的领地。

俞尧的气息喷洒在私处,滚烫炽热,姚爱阮缩紧了阴道,难堪得不成样子:“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但他的哥哥是个神经病,才不会听人说话,俞尧只会继续视奸阮阮的女阴,从凸起的阴蒂到紧缩的穴口,朝着阴道里摸去,抚摸每一处褶皱,求知好学。

他在姚爱阮因为指奸情潮涌动时,高兴地得出结论:“阮阮,里面,很滑。”

姚爱阮根本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玩弄,俞尧就不是个正常人,没有谁会这样做爱,只有疯子才会把阴道里每一个地方都摸个遍,好像要把他的一切统统占有。

“别摸了……我让你别摸了!”

姚爱阮带着一点哀求和愤怒的哭泣,夹着屁股羞辱地抖动了两下,然而阴道却夹紧了俞尧作乱的手指,泄出了更多爱液。

这邀请的信号来自于盆腔深处的子宫,代表它已经做好了容纳下一根阴茎在其中射精的准备。

姚爱阮的大脑被子宫吞食了,有那么一瞬他不想去想俞尧是谁,讨人厌的疯子?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只想抬起屁股,用散发青涩味道的阴部更紧地贴向俞尧。

——他在向一个疯子求欢。

“你要不要……操我……”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好轻,姚爱阮实在拉不下脸求俞尧操他,他故意这样说,想着俞尧要是没听到就算了。

俞尧可能真的不知道阮阮想被他操,他忠实地扮演着一只狗狗,一个爱宠的角色,甚至没有对姚爱阮露出过他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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