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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声拐了弯,还询问他:“可以翻个身吗?”

江知遥就很配合地翻了个身,但是梁疏意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也不动作。

江知遥回过头看他,说:“怎么了?”

梁疏意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后背,说:“想在这里也留点痕迹。”

江知遥打了个哆嗦,说:“下次吧……行吗?”

梁疏意没有反对,亲吻了他背后突起的骨头。

江知遥就着这个姿势已经被他弄了好半天了,累得瘫倒在床上,前面硬挺着又想射,但是梁疏意向后拽着他的胳膊,他只能用一只手不太方便地抚慰一下自己。

但他还没摸两下,就感觉到熟悉的皮带落在自己的臀肉上,还挺疼,江知遥啊了一声,喘息着说:“怎么还来……”

梁疏意俯下身点了点他的手,说:“不准碰。”

江知遥被他的这一下顶得更深了,受不了的叫了一声,说:“我不碰了……梁老师,我累了,能不能不做了。”

梁疏意说:“就做一次,马上就好。”

结果这个马上了二十多分钟,江知遥实在受不了,几次想自己偷偷摸一下,结果身上挨了好几下皮带。江知遥出了一层汗,心说梁老师在床上怎么这么凶。

但也只能想想,嘴上还要跟他告饶,但是这次告饶也没用,江知遥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生生操射是什么感觉,他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了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全身都在发抖,眼泪都出来了。

梁疏意没有射在里面,全弄在了他的后背上,最后轻柔地亲了亲他脸上的眼泪。

第44章 时移世易

大四的上学期接近尾声时江知遥才跟方虞重新联系上,说想一起吃个饭时,方虞犹豫了很久,只说下次再说,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江知遥挂掉电话的时候心情很低落,高渠下个月就要出国了,如果在此之前连面都见不到,他们也算是彻底成为了过去时。

天气渐渐变冷,夏天似乎转瞬间便了无痕迹,荣城的秋天总是突然到来,又突然消失,好像刚刚脱下夏季的短袖,就一脚踏进了冬雪里。

江知遥坐在公司的顶楼上喝罐装的啤酒,身边是已经办好签证,后天一早就要飞往大洋彼岸的高渠。

天已经黑透了,晚风很冷,他们都已经穿上了厚外套。如果不出意外,再过两个月荣城就会迎来一场冬雪,薄薄的、很快就会化成冰水的冬雪。

高渠跟他喝了好一会儿,眼睛看着昏沉沉的月光,说:“本来还说要等方虞回来,但是没想到是我先走了。”

“求学是好事,恭喜你。”江知遥跟他笑了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他那把落灰了的吉他。

新年很快就到来了,自从梁贸枫回了国,每逢节日还是要来闹一通,不过梁疏意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有什么大反应,很淡定地把人推开,然后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江知遥头一回看见这情形的时候脑子有点错乱,他明明记得上次撞见这种事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个顺序。

但梁老师面对他的疑问只是一笑,说:“今时不同往日。”

江知遥没听明白,但总觉得有些蹊跷。可是梁老师把手里的葡萄递给他,说:“麻烦你去洗一下。”话题瞬间就被转移了。

这次是快要过年了,江知遥休了年假,两个人出去采买了年货回来,正喜气洋洋地讨论要把这几个福字怎么分配,就又在门口看见了那个讨人嫌的身影。

本来要照常忽视他,但是这次梁贸枫突然说:“你再过两个月就要比赛了吧?”

梁疏意的脚步顿了顿,看向他,说 :“这次又想玩什么手段?”

梁贸枫只是笑着看他,说:“你果然还是在乎你的比赛——我都说了,我没什么要求,只是想劝你回家,这都不行吗?”

他总是装成一副诚恳的模样,在这种看似真诚的话说完后,下一句必然会是利刃。光这么几次江知遥都已经摸清了他的路数,只是仍然觉得浑身不舒服,突然就想,梁疏意每次都要听他口出恶言,又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所以在他说完这句话,江知遥立刻就要赶人,忙把梁疏意往里推,但梁疏意还没能进去,梁贸枫又开口了:“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名利双收,我从来不说大话,你应该知道的。”

梁疏意回首看了他一眼,面露讥笑,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要你想,也能让我身败名裂,对吧?”

“你知道就好,你跟我回去,还管什么比赛不比赛的,你想要,我多的是东西能给你。”

江知遥听的心头火起,但还不等他发作,梁疏意已经眼疾手快地把他拽了进门,立刻关上了门。

“他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啊?”江知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又去接梁疏意。

梁疏意表情都没什么变化,说:“他父亲是梁氏集团的大老板,他就负责公关部门,手底下养了好几支公关团队,非常厉害。后来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现在还跟一些明星合作,这个也算是他站稳脚跟的工具了。”

江知遥跟着他坐上了沙发,说:“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他以前干过什么吗?”

梁疏意看向他,笑了笑,说:“你都在网上看过我的画了,没见到点别的吗?”

江知遥想了下,说:“好像没有,只顾着看你的画了,好像没在意别的。”

梁疏意说:“当初我刚拿了金奖,就有风言风语,说我和某某老总有不正当关系。”

他说着看了一眼江知遥,又说:“那时候我也刚二十多岁,初出茅庐,遇上这种事情有点不知所措,就想着避避风头,结果越避流言越盛——我还以为你知道。”

江知遥握住他的手,说:“是他干的吗?”

梁疏意说:“我不知道,试探过几次,觉得像,但是没有证据。”

“那你这次比赛……”江知遥有点担忧了,他也突然明白上次邹明琅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见招拆招吧,”梁疏意笑笑,说,“总不能躲一辈子。”

江知遥总觉得他的话似乎说得并不全,但是一时开始担心他,也忘记追问了。

梁疏意在四月底比赛,六月之前会评出金银铜三奖,现在是不管梁疏意能不能拿到奖,江知遥都忧心忡忡。

毕竟梁贸枫手里的是专业团队,而现在流言的确足够杀死一个人。

江知遥有点想不明白,他觉得梁贸枫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肯定是有不轨之心的,不然也不会上次一听说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一副要发疯的样子,什么难听说什么。

可能是看到了江知遥的表情,梁疏意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这么紧张,我都说了今时不同往日,有邹老板在呢,不会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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