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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罗竞这个人,唱摇滚玩极限,骨子里带着疯狂执拗,他恶狠狠盯着陈侦的眼睛。

“我们还有六个月的时间,那就往死里磨合。”

都说放话越狠,怂得越快。

罗竞没想到十分钟后就面临第一次磨合。

他看着面前碗里浓稠的紫色汤汁,以及汤面上仰面横着的几只疑似中毒身亡的皮皮虾,胆颤地问,“尸,尸蟞汤?”

陈侦淡定地咬了一口馒头,摇头,“不是,鲜虾浓汤。”

罗竞犹疑地舀起一勺紫色汤汁,“这是什么?为什么是紫色?”

陈侦,“紫薯。”

罗竞难以理解,“鲜虾浓汤为什么要加紫薯?”

这两个八辈子不会躺在一个盘子里的东西居然有一天会碰面,罗竞属实想象不到陈侦的配菜理念。

陈侦,“菜名里有它。”

“菜名里哪里含有紫薯两个字?”罗竞不可思议地发问。

陈侦觉得味道不错,“浓。”

第四十一章

【要他何用!】

罗竞一向强悍的身体被一碗尸蟞汤放倒。

他在微博放图,粉丝们热闹起哄。

粉丝:Edge一看就不像会做饭的人。

罗竞就等这句话,赶紧回复:我的手艺特别棒好不好。

侧面证明他是有狗的人。

不是猫,是狗。

尸蟞汤一看就只有狗才做的出来。

罗竞的性向最近也成为粉丝讨论的热点之一。

粉丝:我觉得没有哪个女生能做出这种生化武器。

于是更多粉丝询问ta是不是男生及很多男性粉丝表示自己能做出尸蟞汤。

罗竞达到目的退出微博。

大牛的电话打进来,饱含一位老父亲的关爱。

罗竞还有些脱水,吃过药后不再上吐下泻。

整个人无精打采,“我没事……等你过来我都好透了……陈侦他?牛逼着呢……”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罗竞趴在床上睡过去。

嗜睡开始在他身上体现。

陈侦的状态反而逐步正常。

陈侦在忙工作,鲁冰花招聘了两名助理,陈侦刚刚结束跟第二名助理的视频对话,效果还不错,先用着。

咨询公司除了内容板块不断细化,宣传也是一项重要内容,陈侦擅于跟成功案例维护关系,在不过分泄露隐私的情况下,家长们都愿意配合公司宣传。

何况后面还有中考。

每一位成功学子的背后都有善于规划的家长。

其中一名助理在策划类经验丰富。

陈侦感觉肩头的重担暂时轻松一些。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活动筋骨,怀孕后久坐腰身会特别沉重,有时候肚皮还会发紧。

除此之外倒没有别的困扰。

大约罗竞时不时的情绪调剂起到正向作用。

陈侦也对即将到来的手术不再担忧。

经过卧室看见萎靡不振的罗竞,心疼说不上,好笑倒是有几分,昨天半夜不到罗竞频繁跑厕所,大约担心影响陈侦睡眠,后面再出去就没有进来过。

迷迷糊糊,陈侦听见罗竞打电话叫外卖送药。

陈侦倒了杯淡盐水走进卧室。

罗竞惺忪地睁开眼睛,声音捂在被子里有些软绵,“老婆,终于想起老公还有一口气?”

“是要再补一碗药?”

陈侦笑而不语,扶起罗竞的头给他喂淡盐水,等人喝的差不多才来一句,“大郎,该喝药了!”

噗的一声,罗竞笑得跌回被子里。

安顿好罗竞,陈侦回到次卧,次卧是婴儿房,后来被罗竞霸占,再后来罗竞搬到主卧,陈侦将其作为书房,罗竞看他长时间坐着使用电脑,先斩后奏添置一套舒适的办公桌椅。

桌子不大,真皮沙发转椅却宽大舒适,椅垫轻轻转动就碰到床沿,有时候陈侦直接将腿放在床上,也能缓解久坐带来的疲劳。

他将整理好的资料打包发给对方。

然后输入信息:园哥,方案已经做好,让嫂子看看,有什么问题再沟通。

田园很快回来消息:行,我发给她。

上次吃饭后,陈侦跟两位学长一直保持联系,高帅确实像他承诺的想给陈侦介绍中学校长,陈侦几番思量后委婉拒绝。

倒不是他装清高,自己的实际情况不允许,这也是他从学校辞职的原因,高帅这个人外向擅于交际,跟他频繁接触不可避免参加各类饭局,而陈侦看着外向温和,其实并不喜欢这类交际。

还有一点,他发现高帅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后,有意无意会在微信上试探。

陈侦真的对男人没兴趣,罗竞是个意外。

田园这个人便务实很多,两人有次谈到校外培训机构时,田园没有隐瞒,说到他的妻子创办一所培训机构好几年,潜力不错,问题也十分明显,小机构,不太得家长们的信任。

陈侦是个行动派,直接要到田园妻子的电话,两人前后沟通过几次,想法比较接近,决定资源共享,合作共存。

发完文件,陈侦关上电脑在次卧的小床上午睡,尽管被褥清洗过,里面还是混合着罗竞的香水味。

迷幻的,夹杂着烟草皮革的味道。

睡得迷迷糊糊,一具温热紧致的身躯挤进来,带着混沌不满的委屈低喃,“睡觉都不叫我,老婆你太冷血了……”

陈侦迷迷糊糊地想,罗竞小时候一定是个很黏人的家伙,长得好看又黏人,难怪家人们那么宠爱他,如果他的孩子性格也这般讨喜,陈侦很难成为一个严厉的父亲。

再次醒来是下午五点,罗竞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餐,他的双目还有些混沌没精神,但意志力很坚定,那就是再也不能让陈侦进厨房。

吃完饭罗竞总算精神很多,让陈侦去厕所洗澡,洗到一半罗竞赤身裸体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一瓶剃须泡沫。

陈侦加快动作关掉水阀。

经过马桶被罗竞按着坐下,陈侦有些无语,“今天就算了吧!”

罗竞弹了下陈侦的睾丸,“想什么呢,老公替你把毛毛剃了。”

陈侦白皙的脸庞浮现一丝红晕,“不剃。”

罗竞瞥眼看着端坐在马桶上的陈侦,陈老师就是优雅,坐个马桶都雅致端庄,不知道拉屎时是不是也这样。

罗竞取出剃须刀,似笑非笑冷哼,“做手术的都是女医生,羊穿在腹部,四周的毛发都要剔除干净,怎么?想女人给你剃?”

陈侦妥协。

每次做产检都是他最煎熬的时候,倒不是他不自在,而是看见给他做产检的女医生红着一张脸,他会特别内疚,试问哪位做产检的女士在上面还有一根男性生殖器。

女医生们不得不被迫接受辣眼睛画面。

罗竞下体没有毛发,很干净,光溜溜一根粗长性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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