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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闭合,不容许任何人的侵犯。
直到带着舌钉的巧舌插进去。
“啊……”
陈侦猛的抬起头深喘。
他的眼睛大睁,直盯盯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天花板也在快速变幻。
时深时浅,五彩斑斓。
陈侦耳朵里除了密集的噪点什么都听不清,他们不过一星期没做,没想到带给彼此的身体愉悦竟然如此强烈。
那个瞬间,体内膨胀的沉闷变幻成黑色的影子,从陈侦睁着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快速的飞出去,飞向天花板,被变幻无常的光吞噬得干干净净……
陈侦从厕所出来时,罗竞正在收尾沙发地板上的精液,罗竞帮他口的时候,自己也打了出来,他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头也不回,“这味道真够……重的。”
一星期未发泄,又是两个人的精液混在一起,罗竞闻着都上头。
陈侦停下脚步,看着罗竞的背影发了会儿呆,一个人在废墟里待久了,忘记其实废墟之上有人,而那个人愿意将你拉出来。
陈侦习惯自救,但被人搭把手的感觉也不赖。
他心情愉悦地走进厨房,准备做些为数不多的拿手菜感谢罗竞。
打开冰箱时发现有虾,但没有冬瓜。
翻找一圈,陈侦的目光落在紫薯上,薯是根茎类,瓜是果实类,两者外貌差距不是特别大,一个外表粗糙色深,一个细皮嫩肉,但都是食物。
罗竞冲完澡出来发现陈侦竟然在做饭。
陈侦有着清俊雅致的气质,站在讲台上,被窗外的阳光拂过衣角最适合他,罗竞潜意识不认为他会做饭。
但陈老师切菜的样子也很迷人。
修长手指按着削过皮的紫薯,刀片划过食材发出令人舒适的沙沙声,灶台汤锅里冒着热气。
罗竞靠着门框看了一会儿。
“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去美国结婚。”
陈侦切菜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罗竞一眼,罗竞脸上带着浅笑,但眉眼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陈侦语气轻松地笑,“闪婚吗?”
罗竞算算时间,“等你产后恢复我们认识快一年,算哪门子闪婚?”
罗竞这是求婚?
看着又不像,更像通知。
他们已经熟到这个份儿上?
“早着呢,到时候再说。”陈侦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罗竞发展稳定关系,那边结婚已经提上日程,两个人的频率属于极地之恋,南极与北极那种。
“早什么早,六个月一晃就过去。”陈侦在感情里非常被动,稍不注意人就转身跑得不见踪影,罗竞觉得自己得盯紧点,他不觉得累,反而有些兴奋,心想看你往哪里逃,更兴奋陈侦穷途末路。
汤汁提前调好味,陈侦将切好的食材放进锅里,冰箱里的高级食材他都不会处理,除去一个汤,还蒸了几个馒头,再夹满一碟泡菜,有时候吃简单点也不错。
“公司同意你结婚?”
管不到,罗竞正要说,灵机一动,“当然有博弈,我的单身人设可值钱了。”
看着陈侦慢下来的动作,罗竞话音一转,“但我怎么能一边跟你谈恋爱,一边赚女粉的钱,对你对她们都不公平。”
陈侦紧绷的背影微微松弛开。
“但那些女粉特别固执,我说谈恋爱了她们也不信,你不是圈内人,我们不用官宣,但你要是能去我的微博下打个卡什么的,至少粉丝不会以为我拿谈恋爱搪塞大家。”
陈侦低着头擦拭手指上残留的水渍。
他微不可察勾动嘴角,4+2岁小朋友也不是没长进,懂得迂回达成目的,这才是罗竞的意图?
虽然陈侦没有什么占有欲,但所有权问题还是得弄清楚,如果不是实在不想露脸,陈侦不介意放张合照,何况他在罗竞那个圈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就这样答应罗竞肯定不是陈侦。
他跳过这个问题,谈论结婚的事情,反正他认为结婚这件事罗竞并非认真的,他不介意跟对方开开玩笑。
“怀孕的事情我不打算瞒着冰姐,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需要招募职员,这么重要的阶段我却缺席,其实很对不住冰姐……”
“田院长建议中后期住院,我想再看看。”
“我承认养育一个孩子没有最开始设想的那般轻松,稳定的家庭结构对孩子的成长也必然起到正向积极作用。”
“我们都太年轻,特别是你,总让我有种跟大孩子相处的感觉,你的职业生活经历都预示着你的未来有更加丰富多姿的选择,我们连平行线都不是,只是巧合交叉一段路程,之后……”
陈侦慢慢说着自己的担忧顾虑,解析着彼此的人生理念。
罗竞喜欢陈侦说话的语速,神态,莫名令人心安,但内容实在令人火大。
他就不能用这种语速神态对自己说情话吗?
“停停停!”罗竞强势打断陈侦。
“你又要跟我长篇大论我们不合适那套对不对?”
陈侦无辜地看着罗竞。
他确实有点悲观论,但这种论调让他避免掉很多麻烦,也不让自己沦陷于被选择的命运。
应该说陈侦是现实理智的。
这种人往往与浪漫绝缘。
看着火冒三丈的罗竞,陈侦做不到恩将仇报,刚被对方拉出情绪废墟,转身就把人踢进去,陈侦自己都觉得不厚道。
“没有不合适,就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很多,从概率上来说你想要的那个结果很难实现,与其那时候意难平,不如……”
“不如什么?”罗竞皮笑肉不笑地贴到陈侦身后,他穿得清凉,蚕丝棉的骚内裤要透不透,勃起的阴茎卡着陈侦的肉缝往里顶。
陈侦并不喜欢说正事时对方情绪化态度。
但陈侦记得酒吧那次惹怒罗竞,这个疑似家暴趋向的家伙把能砸的都砸了。
陈侦聪明地转身,用微微隆起的肚子对着罗竞,罗竞果然下意识往后退开,囚困着陈侦的手臂松开一只,揉了揉陈侦的肚子。
原本嚣张的眉眼瞬间温柔好几个度。
陈侦微眯起眼睛,像只得逞的猫,“我的意思很明显,我们之间需要磨合的东西那可真是太多了。”
而我们都不是爱情至上的人。
现在在意只是彼此上头。
等激情消退,鸡毛蒜皮的小事充斥着每个角落,不要说罗竞这种爱玩的人,陈侦自己都不愿意面对。
一段感情需要双方持续投入,当成本越来越大,面临现实消耗时产生的负面情绪会令人自我评估降低。
而这点在陈侦看来非常致命。
罗竞一只手虚扶着陈侦的腰部,眼睛几乎贴着陈侦的眼睛,陈侦很少从一个人的眼睛看到某种顽固或者偏执,更多的时候,陈侦认识的坚毅的人也很少拥有这种眼神。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