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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至于吗。”许少卿与他近距离对视着,眼神里是一种看透了他般的洋洋自得和喜悦。

安鲤的脸皮几乎到了沸点,终于先扛不住,逃避似的挪开了眼神。

许少卿埋在他颈间笑起来,十分晴朗,然后他又开始动,安鲤耳边的低沉声音就沾满了欲望的喘息。

“我的宝宝小鲤鱼儿,下次让我操到高潮的时候,不要叫许,叫我少卿吧。”

……许少卿。他金主的名字。安鲤今天才知道。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少卿。”他先重复一遍,好记着读音。

“哎,宝贝儿。”听到这两个字,金主的声调颤了一下,安鲤肚子里的东西跟着大了一圈,直挺挺硬邦邦地翘着从里面顶起了小腹。

“操……我要干死你……忍不住了……”

……太大了。安鲤突然想,就算是女人可以,也未必有这个体力。所以许那句“我能给你的高潮,是女人给不了你的”,这句话也并非就是大话。

……什么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安鲤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许少卿:“今天我不要做了!”

正准备开始破土动工的许少卿突然被一把掀开,他有点愣。他看见安鲤气势汹汹地下了地,然后像软脚虾一样走到洗手间里去。

他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生气了。

……这个鸭子什么毛病!有这么对待金主的吗!给他惯的!

他也下了床,带着一脸怒意走进了洗手间。

安鲤已经迅速穿上了他脱了型的纯棉四角内裤。跟上次许少卿见到那条颜色不一样,但一样丑。他正在迅速套着外裤。

许少卿走过去,一把抓住安鲤拖出洗手间,不顾他的挣扎,直接甩到床上。安鲤的手机都被他从裤兜里甩出来,摔落在地。然后他从后面压住安鲤,扒下他的裤子,强硬地顶了进去。

安鲤呼叫了一声,却力量对比悬殊,推不开压着他的人。

“我不做了。”安鲤生气地说。

“不做了?你说了算?”许的声音里有不可抗拒的威慑力和正努力压抑着的怒气:“既然是契约,中途反悔是不行的。你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但你给我记住了没有下次。”

“……”听了他的话,安鲤的反抗动作似乎变小了。然后他还是吐了口气,说:“我不要做了。”

不过,声音小了点,语气也犹豫了点。

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

许少卿的话令他意识到一件事情。在他不断跌破的底线下面,还有一条红线,是他无论如何不想越过去的。他看不清那条红线的位置,但他知道它就在自己面前的迷雾中。他如果不回头,可能就会在某一刻突然不自觉地越过去,然后再想回也回不去了。

许:“哦?你说什么,你不要钱了?”

安鲤:“……”

可是人间清醒,指的就是现在这种时刻吧。

我可以回头。

小朵呢?

我是来干嘛的。

……

安鲤不说话了。

他咬着嘴唇,把脸埋到被子里,任由许少卿像只欲求不满的发情野兽一样骑在他身上纵情驰聘。

……不要过去。我不可以过去!

许少卿沉默着,只埋头操干。而安鲤突然扭头,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虐我的吗?再把我弄疼一点。别这么没力气。”

身上的人停下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就冷哼一声,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往床边按下去,扯起他的后腰,一捅到尽头。然后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像开了刃的凶器一样,狠命在他的体内撞开了。

安鲤本来就虚脱的身体简直就要散掉了,但他觉得这样很好,让他有些安心。他宁可就这么疼着。越疼,他就越觉得自己离那条可怕的红线远点儿。

许少卿火力全开的时候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但是安鲤头脑里只想着那条他绝对不想要越过的红线,就觉得疼痛有时并不是坏事,他就能忍下去。在安鲤觉得马上就会因为胸腔里的空气和身体里的体能存货不足而挂掉的时候,许少卿低喘着顶在他身体最深处,不动了。

然后许拔了出来,迈下床,依然沉默地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花洒。

安鲤缓了一会儿,挣扎着爬起来,拿纸先把后穴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两次的精液加上润滑油,他几乎完全打湿了两张面巾纸。他看到许少卿的精液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就有点恍惚地想到许含着他的精液与他接吻的样子。

他心中一凛,赶紧团起纸,扔到纸篓里去。

许少卿走出来,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

“钱转过去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完,继续低头看着手机的其他信息。

安鲤想要俯身去捡地上的手机,却腿一软跪在地上。许少卿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仍然没说话,而是继续低头看着手机。安鲤打开微信,看到了许少卿给他发过去的一笔一万元的转账。他并没着急收款,而是收起手机,有点心虚地看许少卿。

可是许仍然没有看他。

安鲤看到那个10000的转账,心中突然就很有负罪感。

他知道,以他这样的人,平常要花多少力气和时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而这个工作如此简单,只要躺在那儿,乖一点,不消几个钟头钱就入账了。就是如此简单的工作,他却给搞砸了。

他当然看出金主不高兴了。这是很自然的吧。自己现在大概也算是……服务行业。刚才那种行为态度简直就是有大病。

红线……红线是自己的事情。金主是同性恋,天生就是要干男人的,你自己过不去的心理问题,为什么要让金主花钱来买不痛快呢?

总说扣钱,却没扣过他一分钱。他的金主做事讲究,付款毫不拖泥带水,忠实地执行交易原则,而自己却总是破坏规则,唧唧歪歪,惹人不快。

“对不起。”他说,“我下次……”

“没下次。”许少卿抬头看着他,目光冰冷,“何必这么勉强。滚吧。”

安鲤:“……”

他吃力地站起来,面对着许少卿。

“真的对不起。”

“我说滚。马上,立刻。”许少卿口气不善,表情也无动于衷。

安鲤抖了下嘴唇,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前,他停住了。然后他转过来。

“你为什么这么凶。”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地说。

许:“……?”

“你是同性恋,当然觉得和男人做爱天经地义,可我又不是。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承认……我……”他可能有点保持不住了。

“我是直的,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和我也只是交易,这也是你说的。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过线。”他开始有点激动了。

许少卿皱起眉头:“什么线。”

“你非要让我承认我舒服是想怎样呢。好,我承认被你上的很舒服,然后呢?你报复完我,我们的关系就没了。到时候你让我怎么办,不停找别的男人操我吗。”安鲤的鼻子开始抽气,“你非要让我的性向跟性欲分裂不可吗?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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