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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自己的安鲤听到这句话又有点退缩了。他犹犹豫豫地看向许少卿:“那,那你这次可以轻点吧……我真的真的很痛,痛到受不了……”
“……”许少卿看着安鲤,眼睛半眯着,眸色都变得深了些。
这个男人明明恨不得搞死自己,却又无法不为金钱所惑的卑贱样子真是让人爽飞了。
好想操……好想操!
许少卿托起他的窄臀快速扒掉他的裤子,拿过床头的润滑油,挖了一块直接往安鲤的后穴涂抹,然后插进一根手指。
安鲤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想要拔出那个生硬地挤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你太慢了。”许少卿不为所动,他在紧窒的肠道内进出了两下,马上又捅进第二根手指。
“嗯——”安鲤为了减少疼痛,只能拱起腰肢,努力去张开穴口吞他的手指。但他一边迎合一边还是说着:“我还没清理,不干净。别把你……”
弄脏了就不给钱了。也是这同性恋强调过的条件之一。
许少卿的两只手指在里面深深地转着手腕打圈摸了摸:“还好。”
他说着,把里面的两根手指拉扯撬动紧咬着他的薄薄的穴口,给第三根手指一个跻身而入的空间。
然后小臂用力,艰涩地顶了进去。
“别,还不行,”感觉菊花一阵裂痛的安鲤赶紧合上双腿,一把按住他的胳膊。
“行的。”许少卿不为所动地替他回答道,较劲似的往里怼。
“嗯——你,你再用两根手指插一会儿吧……”
直肠内对异物的排斥感让他反胃,任由同性恋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就更让他反胃。他忍着这种生理心理上双重的恶心,却不得不说出羞耻至极的话,脸上火辣辣的。
“怎么,两根手指比较爽是吗?坚持一下,阔开了老公的粗鸡巴能让你更爽。”
许少卿不耐烦地掰开他的长腿,直接把手指根都插到了底,让安鲤发出一声隐忍的惊呼。他的三根手指像缠绕在一起的蚯蚓,在那里面乱转乱勾,在痛苦中引发了一丝令人极为反感的痒意。
许少卿一笑:“这不是吃得挺好的吗。你里面吸我吸得好紧呢。”
安鲤咬着嘴唇不再说话,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捂住了自己的性器。他想把那东西固定住。看着那玩意儿因为被许少卿的动作带动而软软颤动着,他都想钻地缝夹死。
许少卿看到安鲤扣在他颜色干净的性器上的细长的手,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去,强迫他和自己一起上上下下地揉动那块软肉。声音里是按耐不住的情欲喘息声:“忍不住了?一会儿做爱时候我给你摸,让你射。”
他基本上不会在乎小受是不是要射。无论此时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看这个直男的淫态也好,还是只是想看他被自己践踏得更身不由己的样子也罢,总之,能说出这种话,他觉得自己也算少见的温柔了。
但安鲤简单地回答道:“不要。你做你的吧。”
“……”
这直男又卑又亢的讨厌性格还真是天生欠干的贱拧种。呵呵。
许少卿有些恼怒,啧了一声,粗暴地把安鲤调了个个儿,叉腿平趴在床上。他也趴下去,火热坚实的胸膛压住安鲤清凉细腻的后背,寸寸相贴。
然后他勾住身下的人的双肩,挺着腰把已经饱胀得发亮的肉棒艰难地推进了那个窄紧的小口。
第六章 喷脸
这样被完全压制着,安鲤没法儿调整自己的姿势和张开后穴,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许少卿各种角度的顶撞,会比别的姿势更加受限和疼痛难忍。许少卿知道,却偏偏要这么做。
谁让你说的,“你做你的吧”。
如你所愿,那我就往死里操你。
其实这么顶进去,他自己也勒得难受,可看到安鲤哆嗦着,青筋暴跳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徒劳地想要撑起身体,用力得蝴蝶骨都快耸得刺出了后背,那景象又让他觉得爽得不行。
安鲤在他身子底下,随着他腰部一弓一弓的动作哼哼着叫了出来。他身体本来就属于各种地方都特别特别敏感那种,疼痛耐受度很差。加上许少卿天赋异禀,还故意翻搅他的后穴,折腾得他简直又要死一回。
他知道许少卿是要故意弄疼他的。这人可能是性变态,不把他弄个半死满足不了。但经过俩人上次加这次的凡事儿种种,他实在没那个心情给这位尚未付账的金主好脸子看。他红着眼睛用力转头看着许少卿,哽咽着嗓子虚声说:“那个,咱们先,说,说好。这次做多久。”
这话不算硬气,但也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口吻。可他现在这个被人蹂躏得易碎堪怜的委屈样,带着这样的口吻跟身上的人谈条件,可就有点违和。
有趣。
你他妈这是跟我撒娇呢?
许少卿心情很不错。他从安鲤身上爬起来,坐直身体,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用紧绷发亮的龟头一下一下蹭着安鲤的屁股。
没什么肉,但十分紧致光滑,蹭得许少卿麻酥酥的。
“不是说了一晚上吗。我都开始操了你才开始讨价还价,是不是晚了点儿。”
他又揉了两把让他戳得一片水光的屁股,就抓着安鲤的一条腿把他翻过来,面向自己,就着那条高举的腿而打开的后穴,缓慢而深重地再次挺了进去。
安鲤忙抬着腰,像迎合一样,努力把后面开得更大一点。这家伙的那玩意大得像个刑具,矜持什么的真的是会要命的。
他双手紧抓着床单,腰也随着律动挺起,但他嘴里的话却还是生意味:“但是,上次已经,已经做过了,一部分。这次是补上次的差,那就不,不能算一晚上了吧。咱们得,嗯定,定,个,个时……”
……神他妈做过了一部分。你当自己是个proj呢。
许少卿突然猛冲起来,把他的话打得稀碎,几乎说都说不下去。
“定个时间?我一晚上能操个七八次,你上次就让我操了一回。”许少卿跟着挺动的节奏,粗重地喘息,“就是定时我看你也未必坚持得到。”
“我,我会,会坚持的。嗯你,稍微轻点,别,嗯故意把我,弄死就行。”
安鲤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心的,重点并不是吐槽许少卿像个禽兽。而是想着如果这同性恋一直用这个力度干他七八次,他怕他真的会死掉。
许少卿放缓了速度慢慢地干,好能仔细看安鲤的表情。这男人也看着他,在隐忍的痛苦中,是一副有点畏惧的认真的脸。
居然不是想讽刺自己干得狠,是认真的啊?
不愧是你,这话说得真是蠢得天真可爱。不知道让人一听就想干死你吗。
看到许少卿轻松地笑了一下,安鲤又加了一句:“然后,到了那个时间,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结束,你就要把那一万块给我。不许赖账。”
“……”
许少卿眯了下眼,握着他的腰提起来,把两腿插到他的股下。
“你真有那么缺钱吗。安鲤。干不死你就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