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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牛批。
许少卿缓了半天,又拨了回去。
那边一接,他马上说:“我怎么是骗子了?”
又挂了。
再打,电话直接被扣了。
切……他冰着脸阴损地一笑,发了条信息过去。
钱准备好了,上次同一间酒店同一间房,过来就能拿到。
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你应该看得出我不差那点钱。否则,你当时也不会开口就敢跟我要那个数,对吧。
接着又发了一条:信不信由你。晚七点前,过时不候。
安鲤看到信息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着的。
上次被同性恋骗奸的事成了他的梦魇,几乎隔几天就会做噩梦,浑身是汗地在半夜醒来。不仅如此,最可怕的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为男人的那条魂儿,看到女人抬不起头,看到男人更抬不起头。
我被同性恋上过。
他脑子里总是闪过这句话。
而且,由于卖身钱化作了泡影,他走投无路,短期内超低价卖掉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他搬进了暗无天日的多人地下室隔间,没有任何公共安全保障,到处充斥着异味和蟑螂。
如果说现在除了救小朵以外最想干什么,那应该就是搞死那个骗了他毁了他的“许老板”。
当然他不能杀人,他还得想法给小朵挣钱呢。
但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去找那人,哪怕就是揍那个骗子一顿,他的梦魇也会多少有所改善吧。
所以他这个约肯定会赴。鉴于体格上他不占优势,他带了一把水果刀,作为壮胆之用。
1208号房间内的许少卿听见那个门铃声,露出一个不出所料的轻蔑神情。不过他心里的兴奋感可比轻蔑大多了,一想到那个傻鱼就在门口等着接受新一轮的羞辱,那里马上有了反应。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去开了门。
门口的安鲤红着眼睛炸着毛。看到他的脸,猛地吸了口气,一副必须马上就要吃人的样子。
许少卿倒是很淡定,甚至优雅地欠身让开门口,一抬手:“请进。”
安鲤毫不犹豫地走进来了,带着一股雄赳赳的风。
许少卿无声轻笑了一下,带上了门。他感觉到安鲤后背一激冷,立马回头瞪住他:“关门干什么!”
刚才那雄鸡的劲头竟然一瞬间就怂到这个地步。
被自己操过的后遗症这么大吗?
呵呵。
许少卿扯了下领带,安鲤就马上后退了一步,手还伸进衣兜里,好像握住了什么。
“……”
许少卿看到他那个动作,眼神一顿。这什么意思。还带家伙来了?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虚啊。他心里的鄙视又加了一层。
他笑了,直接把安鲤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住,顺手用力捏了他柔韧的细腰一把。安鲤受刺激般哆嗦着往上拱了下身体,他敏感的反应让许少卿马上就硬起来了。
许少卿哼了一声,极具侵略性地用那个热铁棍戳安鲤柔软的大腿根儿。
“我要干你。”他急促地说。
安鲤把水果刀在衣服里刀尖冲上顶住了许少卿发热的小腹,声音颤颤巍巍的:“你给我滚下去,捅死你可别怪我不知轻重。”
许少卿想了想,勉为其难地坐直了身体,说道:“你这样是不是很没有职业道德?钱是那么好赚的吗?”
“你说什么?”安鲤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这是听到了什么。是人话吗?
“钱……哪来的钱!我才没拿你的钱!你上次分明就是!……”
强奸!诱奸!诈骗!
“你还要不要脸?”安鲤干脆也坐起来,把水果刀拿出来指着许少卿。他看到死同性恋对着他叉着腿,肚子底下那块儿鼓起来吓人的一包。他硬着头皮厉声说:“你当我好欺负是吗?”
许少卿笑得阴损又轻蔑,两条眉毛一拧,指着床头的小桌:“钱在那儿。”
安鲤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那里摆着一捆厚厚的红票子,崭新的。
趁着安鲤转头犹疑的一瞬,许少卿一把夺过他的刀子扔了,又再次按住他的手,把他压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审视着,像玩弄着猎物的奸诈野兽。
“……放手!我杀了你!”安鲤玩了命地挣扎起来,可是体力悬殊,只是徒劳。
“钱你看见了?我可不是骗子。反而是你,没什么契约精神不说,自己违约了还倒打一耙。人品堪忧啊。”
“什么……什么契约违约的。你有病吧?”
“你不记得了?我提醒提醒你。你还记得咱们上次怎么说的?做一晚上给你一万。我还特意强调过不是一次,是一晚上。你记得吧?可是你做了一次就自顾自地睡过去了。这样看来,咱们俩到底谁是骗子?”
“……”
安鲤居然哑了。
别说,这事,他还真有印象……许少卿确实专门强调过,是一晚,不是一次。
许少卿看着他逐渐迷惑又窘迫的眼神,一笑:“你没做过生意吧。如果咱俩是签了合同的,别说我不给你钱,你这种违约行为是应该追究责任,赔偿我的损失的。我没找你要钱是我宽宏大量,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你上了我,我还得给你钱?”安鲤已经放弃了抵抗,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眼睛里开始有水光闪烁了。
“……”
看见这个贱直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居然作势要哭,许少卿狼血沸腾。他很想做爱,但也想要更无情地践踏这个蠢货,让他绝望,看他的底线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再玩一下,让我再玩一下就进入主题。
于是他冷笑道:“出来混就要守规矩,我不是你爸惯不着你。你赔偿我50%的违约金就可以了。”
他听见安鲤抽了一口气,眼眶更红了。
隔了几秒,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我打不过你,我也没钱。你干脆杀了我抵债吧。”
安鲤因为压抑抽泣而急促的轻喘,让许少卿亢奋的硕大性器又硬又痛。他决定就玩到这儿,赶紧进入主题。他俯身压下去,与安鲤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只要你遵守咱们之间的契约,我当然不会追究你。你知道,我不差这点钱,对吧。只不过我是个商人,比较讲究这个。”
他把肉棒挤到安鲤两腿中间模拟性交的动作深深地抽插,呼吸越来越重:“咱们今天把上次剩下的一半做完,那钱你就可以拿走。怎么样?我可没赖你的,但你也不能欺负老实人。”
……欺负老实人?
……我?
这个有钱的同性恋所说的话,合情合理,竟然令安鲤无法反驳。
这事如果这么看:让这个死gay再白操一次,那肯定不行。
但是如果是自己之前答应的交易,自己违约,继续完成就属于顺利完成那一桩自己实质上已经答应了的交易。他也没理由违约,让这个死gay上一回白操。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逻辑不对……但是,那里确实放着一捆百元大钞。
许少卿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捏他的奶头。他的声音里赤裸裸的都是欲望:“快点决定,我想要进去……”
本来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