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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硬挺的鸡巴上被操得浑身发抖,只感觉腺体都要被他捣烂了,后穴媚肉痉挛着一缩一缩。
沈故被他绞得额角青筋直蹦,颊边一点死死咬住后牙的凶恶凸起,却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抽打他的小逼,顾时润泪眼朦胧地从镜子里面看着他抿紧的唇,心里绝望,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觉得他冷着脸好帅。
手指持续不断地抽打在肿胀的花穴上,本就被操得几乎要破皮的阴唇肿得高高翻起,洇血似的发麻发烫,饥渴的小穴却竟然在这样的凌虐中获得了快感,蚀骨的瘙痒被安抚,难耐地翕动着喷出了高潮的水液。
疼痛、舒爽、爱欲与羞耻,沈故是顾时润所有情绪的源头,无论快乐与疼痛,最后仍然奔涌溯源。
顾时润竟硬生生被沈故打着小穴射了出来,溅在光洁的镜面上,缓缓滑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的胸脯起伏,瘫在沈故怀里剧烈喘息,高潮期间浑身敏感得要命,被沈故顶着前列腺狠凿了两下,就抽搐着小腹,又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他紧紧闭着眼睛,呜咽着根本不敢睁眼,颊畔烫得好似火烧云霞。
其实上一次他就被操得溢出尿过,不过那时半梦半醒意识不清,也没这次射得这么剧烈。
沈故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尖:“宝宝尿得好漂亮。”
一边说,一边拔出了鸡巴,扯开套子又操进了前面濡湿软烂的花穴。
顾时润鼻尖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回头与沈故接吻,被沈故咬着下唇狠吸,直直地捅进了宫口射精。
顾时润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不曾想身体里的鸡巴射完了也半点没软下来,又撤出来塞进了后穴里继续操。
他有气无力地骂沈故“精虫上脑”,沈故恬不知耻地应下,掐着他的腰哑声轻诉。
“宝宝流着精液的小穴太漂亮了,我想一边看着一边操。”
“呜……”疲惫的身体又被挑起了情欲,顾时润小声地委屈咕哝,“漂亮你还打我……”
“那怎么办。”沈故无赖道,“可是宝宝被打也很好看……”
顾时润闭着眼睛哑声撒娇:“那你亲亲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不生气……”
“润润,我的乖宝宝。”
作者有话说:
这是最先定的play
写双就是为了干一个看另一个流精
get不到的人有难了??
第五十一章 棉条
【系着紫色大蝴蝶结的小猫猫盒子】
早上七八点钟,炎日就吞噬了清晨仅存的几丝凉意。
酒店房间里一片昏暗,厚厚的遮光帘将明媚的热阳仔仔细细地挡在了窗外,床上的人儿仍在酣睡好眠。
枕头边上的手机轻震了一下,一只大手按了过去,沈故缓缓掀起一点眼帘。
他低头看了看,顾时润小脸贴着他的胸口,轻缓的鼻息扑在光裸的胸膛上,睡得安稳。
这才松了一口气,皱着眉看谁一早发消息扰人清梦。
点开微信,竟然是易粼发来的消息,带着些不怀好意的“不耻下问”。
【Epperson:弟,买礼物的时候是随手拿的】
【Epperson:我问问哈,真的就只是单纯好奇哈】
【Epperson:那一盒子几只装啊[狗头.jpg]】
几只装?
才他妈3只装。
现在在地上数数估计都能找到3个“残尸”,2个里面射了满当当的精液,1个做到一半就被扯下来扔开,操进小逼里内射了。
但是几只装都不关易粼的事儿啊!
沈故嗤笑一声,点着手机回复。
【Old:问这有什么用】
【Old:反正你也用不上】
顾时润十点多钟才醒,他几乎半趴在沈故的胸膛上,沈故就这么单手搂着他,美滋滋地玩儿贪吃蛇。
他牙根痒痒,低头一嘴就啃上了沈故的锁骨。
沈故手一抖,拖得长长的贪吃蛇顿时咬到了自己的尾巴,他把手机一扔,搂住了顾时润的腰。
“润润……”沈故抱着他,大狗一样地蹭。
“我现在有点生气。”顾时润面无表情,“你最好听话一点。”
沈故顿时抿住嘴,眨巴眼睛,乖巧地不说话了。
其实这次并没有上次那么……激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毕竟不像第一次没吃过肉,一头莽劲,还是因为,呃,这次前后开工……
反正现在顾时润身上并没有很难受。
但这并不是这只狗可以装醉骗他的理由。
顾时润进了浴室洗漱,沈故只穿着一条裤子,站在外面的洗手池边刷牙,翻着手机问他一会儿吃什么。
从浴室门的花纹玻璃看出去,能隐约看见他的身体轮廓。
大清早晨……呃,上午,美好肉体,就算再大的气也只是装个样子罢了。
沈故咬着牙刷,含糊着道都到市中心了,想不想吃那家很火的乌饭早点。
顾时润唇边不由自主地抿起一点笑弧。
好自然的一个早晨,就像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很多很多年。
并且事实上的确如此。
他们还将一起、再生活很多很多年。
沈故早上醒来后就叫了客房服务,把衣服都送去清洗烘干,不然这大夏天的,哪受得了穿过一天了的汗衫。
这会儿刚好有人把衣物送回来,沈故洗漱好又去拿了个衣服,把自己收拾得好好的,随时都可以出门了,却发现顾时润怎么待在浴室里半天都不出来。
不应当啊,昨天做完都帮他清理过了,还检查了下,昨晚小逼毕竟里面被操了外面又被打了,嘟嘟地肿了起来,不过他控制着力度,也没怼着做太多次,到早上就消得差不多了,后面的小穴他更是收着没有太用力,生怕弄伤他,按道理应该没什么影响的。
沈故皱着眉敲了敲门:“润润,怎么了?”
顾时润坐在马桶上,看着内裤上的血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
他自从初潮之后就没再来过例假,潜意识里也是把自己看成男孩子的,当真把这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哪想到现在又突然来了。
沈故还在外面等着他,顾时润抿了下唇,有点羞于启齿,委婉道:“那个,我好像,又流血了……”
“操!”沈故顿时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推开了浴室门,慌张道,“什么?!我把你操流血了??”
“……”
顾时润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被他这么一惊一乍,羞耻心顿时四散。
他停顿了两秒,冷静无波地对上他的眼眸。
“我来例假了。”
“去给我买卫生巾。”
在顾时润几番肯定,真的是生理现象造成的流血,不是外力也不是外物造成的,并且非常坚决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