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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给顾时润太多缓神的时间,大手掰着他的屁股肉揉玩,龟头从茎根蹭到阴蒂,又沾了花穴黏腻的骚水,就往湿乎乎的臀缝里顶。
顾时润被刚刚陌生又强烈的前列腺高潮砸懵了,食髓知味地贴在沈故身上,哼哼唧唧地说想要。
沈故狠狠吞了两口口水,硕大的龟头碾开后穴褶皱,大手掰开臀肉,鼓胀的青筋顶起薄薄的乳胶套,蹭着娇嫩的穴口就往里挺。
“嗯、嗯哼……”
顾时润蹙着眉紧紧抱住他,闷闷的胀痛源源不断地从被劈开的臀缝间传来,沈故满头大汗,哑声哄着顾时润:“宝宝,你能感觉到套子上的凸起吗?”
“噗,呜呜……”顾时润掉着眼泪,又忍不住想笑,委屈地皱着小脸,瘪着小嘴哼吟,“这怎么感觉嘛……”
“但是我能感觉到宝宝在吸我……”
沈故进得特别慢,后穴不比前穴,更容易受伤,他死死地咬着后牙,简直是龟速挺入,额角蓄满了汗珠。
然而后穴的绞吸却不比前穴弱,刚进一半就被死死地咬着,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里面吸他,柔软的嫩壁舔舐着肉柱上暴起的青筋。
“宝宝要多给我操操……”
他嗓子像是被火燎了般干渴,低头含住顾时润的嘴唇贪婪地吞咽他口中的甜蜜,一手摸着被撑到粉白的穴边揉摩,另一手拧着前面的小阴蒂,撩拨着他的情欲。
“操开了就舒服了。”
龟头艰难地抵进深处,顾时润却还是胀得厉害,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喘息,沈故稍稍后撤一点,又缓着力气很轻地撞进去,顾时润低低地哼:“嗯……”
“好一点吗?”
沈故亲着他的嘴唇,就控制着这样的力度,小心地来回操弄,回回都碾着刚刚找到的前列腺位置而过,酥麻的痒意渐渐盖过了闷痛,后穴嫩肉渐渐被粗大的阴茎操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肠道深处渐渐分泌的淫液,终于滋润了沈故的动作,抽弄起来的动作也顺畅了许多。
“嗯~”顾时润迷迷糊糊地呻吟,“好像、啊……好像,好了一点。”
沈故笑着咬他的鼻尖,被他撩人的小猫叫勾得血液都烫了,握着他的腰终于一记凶狠的顶撞。
“只有一点?”
“啊——”
性器完全撞入,两人紧紧地嵌合在一起,皆是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顾时润抓着他的肩膀浑身发颤,脸上的绯红漂亮得要命,湿眸红唇,身体深处吸吮着搏动的鸡巴,嗯嗯嘤嘤地哼着细喘。
沈故勾了勾唇角:“我看小猫已经开始发骚了。”
火热的鸡巴大力地磨过前列腺,顶着柔嫩的肠肉来回抽插,不知是不是总是被沈故强调“螺纹凸点”,顾时润敏感到极致,仿佛真的能感受到粗沉沉的性器上凸起了小颗粒来挞伐他的穴道,肠肉牢牢地裹着柱身挤压,沈故连抽动都困难。
“操!”沈故热汗淋漓,伸手摸了一把额上几乎要蜇眼睛的汗珠,双眸猩红,喘息声粗沉连绵。
被后穴翻涌的快感所带动,前面骚媚的小阴蒂也渐渐又热了起来,顾时润夹着腿,哼唧着盘上沈故的腰身,挺着腰往他的身上蹭。
“沈故,呜,小穴好痒……你摸一摸,呜呜……”
他掉着眼泪努力地想用阴蒂去蹭沈故的腹肌,就像他以前蹭过的那样,却被沈故按着屁股钉在身下操,花穴甚至饥渴地直喷淫水,连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一张一缩地吐了出来,下面一滩晶亮白糊。
“痒吗?”沈故用力捏着臀肉尖尖,操弄紧致的后穴,撞得“啪啪”直响,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不是正在操着吗?还痒?”
他低下头,却看见花穴饥渴蠕动间,竟然咬住了他腹下浓密卷曲的耻毛,艳红的嫩肉被粗砺的毛发刮得红肿不堪,却死死地绞着几根黑色的耻毛往里吞。
“妈的!你怎么这么浪啊!”
沈故猛然直起了腰身,被看到的一幕臊得脸红心跳,伸手抱起顾时润就下了床,径直走到一面全身镜前。
“自己看看你是怎么发骚的!”
双膝被沈故大力拨开,顾时润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而沈故就跪坐在他身后,嵌在他双腿之间,向上顶胯操着他的后穴。
顾时润浑身发软地往下直滑,却被沈故的大腿顶着门户大开,两人白皙与小麦的肤色交融着映入镜面,他浑身的吻痕红印暴露无疑,阴茎在身前乱晃,下面就是被反复操弄成媚红色的花穴,阴唇肥肿外翻,根本藏不住高高挺翘的阴蒂,肉缝合不拢地向下稀稀拉拉地淌着黏稠的精液。
他越是向下坐,就越把鸡巴吃得更深,肿胀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浅沟来回刮搔反复碾磨。
快感刺激得顾时润眼泪狂掉,腿根发软,手掌撑在沈故的大腿上想要向上逃离,然而沈故的身型高大他太多,只是略一跪坐起来狠狠一顶,龟头就直闯入了娇嫩的软穴深处,刺激得他浑身战栗,再一次瘫倒下来。
沈故骨子里的恶劣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一只大手绕在他的身前,狠狠地揪起娇嫩的乳粒玩弄,顾时润受痛想要蜷起身子,却被他的胸膛轻轻一撞后背,就不得不挺高了胸脯,把白嫩的乳肉和樱红的乳珠送到镜子前。
略微粗糙的手指绕着乳晕打圈,碾得皮肤上都泛起了细细的小疙瘩,沈故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顾时润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接受他的亵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大手抓着雪白的乳肉粗暴地揉弄,留下道道指痕,又把被玩儿地肿大的奶尖夹在指尖,用力向外扯弄,再松开手弹回去,看薄薄的乳肉晃起雪白的乳波,骚媚漂亮地他浑身发烫。
顾时润吃了疼,蹙着眉闷哼,偏头抵在他的肩上,眼泪缓缓地从眼角流下,沈故却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咬着他的耳垂说着淫词浪语。
“你看……好不好看?”
他一边说,一边痴迷地飞速挺胯,撞得顾时润浑身颤抖,花穴痉挛着又吐出清液与淡淡的白浊。
沈故却立刻变了脸色,毫不犹豫地分出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滚烫的小逼上。
“啊~!”顾时润崩溃落泪,“沈故!呜呜,好痛——!”
“含住了。”沈故的声音在这一刻却突然变得冷漠至极,“谁允许你流出来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含得住?
顾时润浑身软烂,花穴痉挛着一张一合,“噗噗”地喷着骚水,就难免带着丝丝缕缕的精液向外流。
沈故带着戾气挺动下身操弄顾时润的后穴,看着花穴流出来的水液,几乎不见了白色的黏浊,烦躁地伸出手,又是一巴掌抽打上花穴。
“不要——啊,沈故,好疼,呜呜……”
顾时润又痛又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沈故攥住了手腕硬往下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