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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哪种。”时与安走到床边放下药,接着要去烧水。
“诶别烧了,这不有矿泉水么,直接吃了完了。”说着就要坐起来,被时与安一把按下,他有点头疼地看着祁迹。
“我终于知道你这个胃是怎么坏的了。”时与安老学究似的长叹一口气,“吃药必须用热水,再躺会吧,好了叫你。”
“嗯呐。”祁迹也不多争,他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特别享受时与安命令他的样子,于是乖巧窝在被窝里当个吉祥物。
时与安端着水来的时候,就见祁迹窝在被窝里对着他笑。
他看着觉得好笑道:“你笑什么?”。
祁迹很直白地说:“没啥,看见你我开心”。“开心?”
“嗯啊,多开心啊。”
“你开心什么?人都这样了。”时与安依旧眉头微皱,对祁迹今晚的表现一脸的不认同。
祁迹笑嘻嘻地说:“时医生,你有想过,我们现在是这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
“额,医患关系?”“我跟很多人都是医患关系。”时与安不明所以。
“但我和你是进同一间房的医患关系。”祁迹边说边看着时与安放下水杯,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拉过时与安往自己身上倒去。
时与安迅速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眼看就要撞到祁迹胸膛上,最后时刻他只好用双手撑在祁迹身侧,双手用力一翻身倒在了祁迹身侧。
他们之间的呼吸近在咫尺,祁迹转头看向他,总结道:“现在好了,还是上同一张床的医患关系。”
第15章 你的意义
时与安活这么大实在是没见过祁迹这种不按套路出牌还如此胆大包天的人。
他躺在祁迹的枕头上,看着身边正一脸得逞地看着他的人,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于他看着祁迹离他越来越近的脸庞,竟然做不出一丝反应,他只觉得心脏砰砰砰地马上就要跳出胸膛了,一瞬被飞速拉长,他似乎能听到胸腔与鼓膜的共颤,直到看到祁迹下一秒突变的脸色。
……
很好,祁迹咬牙,这胃痛得可真是时候。
眼看着他或许就能偷到时与安的第一个吻,却被又一阵剧烈的绞痛打乱了所有水到渠成的气氛。
祁迹深吸一口气重新倒回了枕头上,感慨自己流年不利,接着立刻装出一幅刚才无事发生并且我很虚弱受不得一点责骂的娇花样。
祁娇花这边病来如山倒,时与安这头才堪堪从刚才暧昧不清地氛围当中抽离出来,他看了眼自己当下的处境,十分不成体统!
时与安迅速站起来,捂嘴轻咳两声,转头去找水,也装作无事发生僵硬道:“又痛了吧,赶紧起来吃药。”
祁迹一看时与安不打算跟他计较,又想不知死活地得寸进尺一下,他从被窝里伸出双手对着时与安不动了,意思很明显。
但接着就在时与安一寸一寸黑下去的脸庞前默默收回了自己的双手,嘴里直嘀咕:“不抱就不抱,怪小气的。”
好不容易伺候好这祖宗吃完药重新躺下,时与安感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走到桌边打开打包袋,一样样把菜从里头拿出来,看到还有一盘青菜的时候,微微挑了挑眉。
“这青菜不是唐晓声点的吧?”
祁迹就露出一个脑袋,惊奇地看着时与安道:“你怎么知道,青菜是我后来换的。”
时与安边吃饭边回答:“唐晓声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荤素搭配,他才没那么有脑子还给配个青菜。”
祁迹得意了,自觉还是自己把菜点到了时与安的心坎上,刚想嘚瑟一番,就听时与安慢悠悠续到:“既然你都能想到给我配个青菜,为什么就不能想想自己的胃能不能这么吃辣呢?”
“我……”祁迹想开口辩解,立刻被时与安打断。
“你这种毛病一看就是一直以来就有的,并且一直没有被认真对待,受过正规的治疗。”
时与安抬头看向祁迹,郑重下结论道:“你对自己的身体很不重视。”
祁迹除了被他老爸老妈之外,很少被人这么郑重地教育,一时竟然被时与安训得说不出话。满嘴跑火车的嘴这会儿也熄火了,一整个人团在被子里使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从今天开始,我希望你学会克制,首先再未来的三个月内不再吃辣。”时医生医德上线,在线开始教育病患。
“那不行。”祁迹脱口而出就要拒绝,下一秒看见了时与安觑来的那一记眼刀,弱弱跟了一个“吧”。
时与安郎心似铁,不为所动地继续说:“回去之后,去医院接受正规的系统性的治疗,该做胃镜就做胃镜,不要每次等痛了才开始随便找药吃。”
“还有冰的不要喝,甜的要少吃,咖啡烟酒都需要杜绝,养胃最需要的就是忌口,这些我也希望你能做到。”
时与安每多说一句,祁迹的脸就青一分,到最后他无语望天,强撑着做最后的挣扎:“时医生,你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进行教育的。”
时与安吃完,拿过湿巾仔仔细细擦着自己的双手,闻言道:“当然是医生和患者的身份。”
祁迹下意识反驳:“我又不是你的患者。”
时与安很淡定,他话一顿,抬头盯住祁迹,一字一字往外蹦:“是你说的,我们是上过床的医患关系”。
祁迹:“……”
祁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自己竟然被时与安给套路了的事实当中缓过来,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吃完药舒服点了,脑袋又开始活跃了。
“时医生,我听说你也是南淮人,为什么你也喜欢吃辣啊。”
时与安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头也不抬:“我养父母生活的地区喜欢吃辣,我从小在那边生活,也就习惯了吃辣”。
“诶这倒是跟我很像,我养父母也是,我妈那时候直接一架飞机就给我送西部去了,我养父母家除了辣椒还是辣椒。”
“嗯,我小时候也在西部生活,那边落后,人**买卖也多。这样说起来,你父母倒是足够狠心,舍得给你送那边去。”
“没办法,那时候太皮太叛逆了,他们大概也快疯了。不过倒也没有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他们派人在那边找了风评相对比较好的一个村庄,跟村长谈了好久,最终才敲定的我养父母家。”
“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没找错家庭,我养父母都是很好很好的人,跟着他们看着他们,我才能逐渐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么不知好歹,才知道原来人可以如此善良。”
祁迹想,或许时与安也应该了解一些有关于他的人生。“我在一个与我完全迥异的世界里,找到了另一个自己,而这个自己,造就了现在的我。”
“我喜欢深入到每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