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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柏父赌债的问题。
他现在还在读大一,每天都在勤工俭学,学费都是自己出的,偶尔柏父没钱的时候还要跟他伸手拿钱。以他们现在的经济情况来看,实在是付不起高额的赌债。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谭知礼。
柏舟的呼吸微窒,他望向了谭知礼,“你能帮我爸还债务吗?”
谭知礼端坐在包厢内的皮质沙发上,他的眉头紧拧着,沉声道:“我可以帮你,但你得把身体交给我。”
“什么意思?”
柏舟没理解谭知礼这话的含义,微微蹙着眉。
谭知礼沉默一瞬,别有深意地敲了下手指,“我这里有一份合同,你要是觉得合适,就签字;要是觉得不合适,也可以不签。”
一旁身穿西装的助理走了过来,将事先准备号的合同递到柏舟面前。
柏舟的双腕还被捆着,没法翻页,谭知礼发现以后,大发善心,让人给柏舟松绑。
柏舟活动着酸疼的手腕,被麻绳捆住的双腕被磨出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等腕骨没那么疼了,他才接过了助理递过来的合同,仔细翻看起来。
这合同有十几面,柏舟粗略看了一遍,脸色微变。
这就是一份不平等的条约,内容概括为:谭知礼帮他还高额赌债,而他卖身给谭知礼,只要谭知礼有需求,他必须随叫随到,不能拒绝谭知礼的任何命令。
“你要是不签的话,可以马上离开这里,我们不会对你多加阻拦。只不过,你的父亲可能就得遭罪了,欠债不还,断条胳膊少条腿,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谭知礼的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进了柏舟的耳膜,像是恶魔在低语。
柏舟捏着合同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将合同的边角都揉皱了。
柏父看着柏舟迟迟没有签字,他着急地劝说着柏舟,“小舟,你是个好孩子,肯定不愿意看着爸爸被人剁了手脚吧?只要你把这合同签了,爸爸就不用还五百万了,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啊,你能帮爸爸吧?”
柏舟都要被柏父的这番话给气笑了。
柏父就是个浑不吝,在工厂里没做几天工,就跑来赌场里过手瘾,说了多少遍都不会改,柏母就是因为柏父的死性不改,才跟他离婚的。
“小舟。”
“只要你能帮爸爸这一次,爸爸发誓,爸爸这辈子都不赌了。”
柏父像是怕柏舟不管他的死活,竖起三根手指,做出一个对天发誓的动作。
柏舟心中在动摇。
柏父赌瘾很重,怎么改都改不了,可他到底也是将他一手拉扯大的父亲,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柏父被断了手脚。
柏舟握紧拳头,骨头紧接着发出嘎嘣声,他红着眼睛,“我签。”
柏父紧绷的神色松懈下来。
谭知礼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微抬起下颔,声线不冷不热,“给他笔。”
助理将笔交给柏舟。
柏舟犹豫一瞬,将笔握在手中,视死如归一般,在合同的最后一面,签上他的名字。
合同就好像是纽带一样,将他的余生跟谭知礼紧紧捆缚在一起。
助理检查了下合同,确定没问题了以后,对着谭知礼微微点头。
谭知礼从皮质沙发上站起身,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走到了柏舟的身旁,用很轻的语调说:“走吧。”
柏舟像是没有听到谭知礼的声音一样,僵硬的身体还跟雕塑似的立在原地,垂在他裤缝旁的手指紧握着,没有松开。
合同是他在被逼无奈下,才签的。
他并不是很想跟谭知礼离开。
谭知礼似乎是察觉了他如蚍蜉撼树般的反抗,他的唇往下压了压,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他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箍般,扣紧柏舟的手腕。
谭知礼的力道丝毫不逊色于那些黑衣alpha,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拖着不情不愿的柏舟出了赌场的包厢。
而柏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谭总要dio老婆了!!!
tips:
【ab老实人文学,狗血烂俗梗,剧情很土,强取豪夺,小黑屋情节,主角三观不正】
【别骂我,书本来就是挤时间写的,我就是为了给自己产粮,发疯文学,我文笔不好,逻辑不严谨,厕所读物。看不惯的,请及时止损!最后爱你们啾啾!】
第2章 2.别这样绑着我
那天过后,柏舟就被谭知礼关在一座依山傍水的中式庭院。
这座庭院风格素雅端庄,门口处两根雕刻着祥瑞图案的圆柱是整座庭院的支撑体,上面的壁画精美绝伦,庭院的正门是象牙木雕刻而成的,再往里走,是曲折回廊,旁边还镶嵌着一泓池水,水面上漂浮着葳蕤草木与盛放的莲花。
刚到这里时候,柏舟低着头,绞着衣摆,一股自卑感再次涌上他的心头,但习惯了以后,也就觉得没什么了,跟这样的中式庭院比起来,他更喜欢住在港城被称为贫民窟的深水巷里,那才是他的家。
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柏舟都没有见到谭知礼。
他没办法离开这里,也没有谭知礼的联系方式,只能一个人待在庭院的小花园里,跟管家借来一根钓鱼竿,盘腿坐在池水旁的石墩上打发时间,有时候,他一坐就是一下午。
在一个暑气逼人的傍晚,庭院里的佣人接到了谭知礼打来的电话。
柏舟隐隐听到谭知礼与佣人谈话的内容,大概是说“将他洗干净,喂一些药,送到我床上”。在管家的指挥下,他被佣人带到了盥洗室。
佣人事先在盥洗室的浴缸里放满热水,柏舟刚走进盥洗室,几个beta佣人就簇拥上来,将柏舟围的密不透风,他们粗鲁地扯下柏舟身上的洗到泛白的棉布短袖、短裤。
紧接着,他又被佣人推到了浴缸里,几个beta佣人拿着按摩梳在他的身上刮蹭着,把他原本就薄而白的皮肤给刮红了,把他身上清理了一遍后,佣人还往他身上打了沐浴乳、身体乳,隔着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佣人让柏舟从浴缸里起来,给他裹了身浴袍,这浴袍很短,什么都遮不住。
等他洗好以后,管家暗示几个佣人按住他,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一瓶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管家让佣人将柏舟“请”到谭知礼的房间,并将房间落了锁。
柏舟被丢在谭知礼的房间,他现在感觉到很崩溃。
自从喝下管家喂了那瓶药以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放置在烈火上炙烤一般,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烫的惊人,就连身上的那件浴袍被身上汨透而出的汗液所打湿。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面颊潮红,眼尾湿润。
他艰难地蹲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