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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玲珑的曲线,细腰纤纤、不盈一握,到了臀部又兀地丰腴起来,纤细和丰满完美结合,如一副韵味十足的画。

九皇妹长大了呀。

沈离走到门口,轻轻带上房门。低声对十一吩咐:“在榻前立一架屏风。”

想到雪棠脏兮兮的绫袜又加了一句:“给安宁准备一双藕丝云履。”

雪棠娇贵,除了藕丝云履,旁的鞋一概入不了她的眼。

雪棠睡醒时已日上三竿,她惦念昭帝,草草用了半碗粥便披麻戴孝到太极殿守灵。

人似乎是在一瞬间长大的,守灵的皇子公主顾忌雪棠的身份,像避瘟神一般避着她,若是以前她定受不了这样的冷遇,可险些丧命以后,她便什么都看开了,只要能活着,便比什么都好。

她孤零零陪着昭帝,一直守到夜幕四合,才返回衔云院。

守灵辛苦,雪棠跪了大半日,膝盖青红交错,高高肿了起来,宫人给她拧了热帕子,足足敷了大半个时辰,疼痛之感才缓解了一些。

雪棠懒懒卧到榻上,平时只要她一躺下,丛丛就会伏到她腿边咕噜咕噜的叫,今日似乎还没见过丛丛。

雪棠看向身旁的宫女:“你可见到了一只异瞳的狮子猫?”

宫女摇头:“奴婢未曾见过。”

近日来险象环生,雪棠唯恐丛丛又出什么意外,她坐起身,急匆匆便出了房门,把内院寻了一遍却怎么都寻不到丛丛的踪影。

雪棠心如火焚,又狂奔到前院,一间屋子接着一间屋子的寻找。

雪棠是在沈离的书房寻到丛丛的,一进门就看到丛丛正卧在书桌上呼呼大睡,丛丛长的胖,活像一只白色大毛球摊在了桌子上。

雪棠哭笑不得,忙伸手去抱丛丛,丛丛倒是警觉,“喵呜”一声从书桌上跳下去,蹿到了屏风后面的隔间里。

雪棠又绕过屏风去追丛丛,刚把丛丛抱到怀中,就听到有人打开房门进了屋。

“王爷,西疆军已经开拔,若是日夜兼程,不过二十日便能抵达京都。”是十一的声音。

“二十日太久,命霍允在十五日之内到达京都。”沈离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却有些仓促。

昭帝生前未曾册立太子,按照祖训,若是没有诏书,当尊嫡长子为帝。中书省按照惯例,正在为皇后所出的十四皇子沈允准备登基事宜。

沈离在这个当口将西疆军调入京都,意图不言而喻。

按照私心,雪棠当然希望沈离能继承大统,可谋逆是大罪,沈离虽顾念幼时的情义,又如何能容忍他的计划被她知晓。

雪棠唯恐被沈离发现,她缩在屏风后面,身体绷成了一条弦,连大气都不敢出。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乖顺的丛丛却一反常态调皮起来,倏得一下就从雪棠怀中跳到地上。

“谁?”十一低呼一声,当即就抽出了长剑。

“喵”丛丛低低叫了一声,身子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书桌上。

“原来是九公主的猫。”十一倏然放松,他将长剑插回剑鞘,眸中的肃杀之意这才消散开来。

沈离稳坐在太师椅上,从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变化,他凝着拇指上碧油油的扳指,低声吩咐十一:“这狮子猫是安宁的爱宠,你且给她送回去。”

十一颔首,俯身捞起丛丛出了房门。

关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雪棠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这口气还没舒完,忽觉得脖颈处凉凉的,低下头,只见一柄匕首搭在她颈间。

那匕首薄而韧,冒着慑人的寒气,似乎顷刻间就能夺人性命。

雪棠瑟缩一下,缓缓仰起头,怯声唤道:“皇兄!”

第4章

雪棠害怕极了,纤长浓密的睫毛颤颤巍巍,不停地翕动。似暴风雨中的蝴蝶,似乎随时都有折断的可能。

脖颈处的匕首沁凉锋利,雪棠不敢轻举妄动,只伸出手拽住了沈离的衣袖,白皙的手指沿着衣袖缓缓向上爬,慢慢钻到衣袖里面,小心翼翼握住了沈离修长的食指。

她握着沈离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小声解释:“是丛丛跑到书房,我才寻了过来。我不是故意偷听皇兄说话的。”

这只是解释了理由,却并未表明自己的态度,雪棠顿了一下,接着道:“皇兄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倚靠,皇兄继承大统于我而言才最为便宜。我定不会乱说。”

她拙劣又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因为害怕,手心沁出了细汗,将沈离的食指一点一点濡湿。温热又滑腻。

沈离低下头看向雪棠,因为离得近,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似挂在枝头的粉色桃子,瞧着已然成熟,内里却柔软而青涩。

到底还是孩子!

沈离收回手,将可摧金断玉的匕首插入剑鞘。

脖颈处的冰凉倏然而逝,雪棠高高悬起的心也放到了实处。她长舒一口气,坠坐到身后的小榻上。

“记住,以后不得再踏入书房一步!”沈离垂着眸,把被雪棠抓皱的衣袖捋得平平整整。

他的声音很低,却威慑力十足,雪棠忙不迭点头,为了显示自己的诚心,站起身就向门外走去。

裙摆微微有些长,因为走得急,雪棠不小心踩到衣摆上,整个人往前栽去。原以为要狠狠摔倒,没想到腰肢被遒劲的手臂托住。

沈离轻轻一带,便将雪棠勾了回来。雪棠的腰又细又软,柔的没有骨头一般,他微微一用力就捏得她发疼。

雪棠轻轻“嘶”了一声,又向沈离的方向跌去,鼻头撞到沈离的胸膛之上,他的胸膛肌理分明,硬得钢铁一般,雪棠顷刻间就红了眼眶。

不仅眸中,便连眼尾也泅上了淡淡的红,如天边的晚霞,虽然脆弱的风一吹就散,却也极尽妩媚瑰丽。

“可是撞疼了?”沈离低下头,凝着雪棠。

雪棠“呜”了一声,抬起手轻轻按捏鼻头。白皙的琼鼻在她的按捏下,泛起了一层红晕。

她一边捏,一边抽泣:“其实也还好,是我太怕疼了。”

她从小就娇气,怕苦怕疼怕痒,半点苦头都吃不得。好生捏了一会儿,鼻头的疼痛之感才消除。

雪棠抬头看向沈离,瓮声瓮气道:“皇兄,我腰疼,鼻子也疼,今天晚上能不能再在你那儿留宿一夜?”

雪棠瞪着圆圆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沈离,眸中满是期待。她打小就受宠,小时候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无论提出什么条件,贵妃和昭帝都会应允。

腰疼和在哪儿留宿又有什么干系呢,沈离低笑一声,点头应允了雪棠的要求。

夜晚深沉又寂静,半点声音都没有。知道沈离就躺在屏风后的茶榻上,雪棠觉得安心极了。

她脱掉布靸,上了床榻。悄悄掀开雪青色寝衣,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的肌肤上果真多了一道红痕。

不怪沈离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雪棠的肌肤太过于柔嫩,滑软的如牛乳一般,力道稍微大一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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