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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毫不客气地解开了白绒的皮带,“毕竟绒儿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
“平常裤子总是不好好穿,上衣还那么色气,是故意的吗?”这样说着,方深却毫不客气地将手从白绒的上衣下摆挤了进去,重重捏了一把几乎要溢出指缝的软肉。
白绒哆哆嗦嗦地呜了一声,不仅仅是因为得寸进尺凑过来隔着裤子研磨前方的膝盖,还因为她想起了这台词和场景到底熟悉在哪里。
仔细一看,这兽耳,这背后的大床,这床幔……不就是她在分手后泄愤写的那篇方深却ooc超绝肉文的其中一个单元吗!
可是不对啊!那篇文里不管哪个单元,都是方深却这朵高岭之花被她压在各个地方嘤嘤嘤,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白绒商荣差点裂开,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手中毛茸茸的触感还有兽耳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电流,以至于差点忘记了自己落在别人手中的乳房。
“啊,绒儿的这里硬了呢。”方深却捏着她小小的乳尖说,拉平的唇角上扬,露出的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笑容,吓得白绒直哆嗦,上一次方深却笑成这样之后她整整三天没出门。
“这是怎么回事,阿却,能不能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白绒可怜兮兮地说。
“不要。”方深却那张白玉般的脸上露出的神情在白绒看来仿佛恶魔一般,“绒儿很想舒服吧。”
男人抓着白绒的胸部不住揉捏,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了揉白绒的小穴。
“绒儿的这里,也想紧紧吃着我吧。”
不出意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软肉隔着布料紧紧吸附着手指,方深却毫不客气地搅了搅,愉悦地听到了白绒的呻吟,他将开始虚软无力的女人摆成面对自己跪坐的姿势,然后把裤子扯了下来,嗯,只扯到一半,露出了白生生的两瓣软肉……和尾椎骨处伸出来的漂亮的尾巴。
方深却重新把手指送进了肉穴,一个劲地摸索起来,另一只手抓着尾巴根使劲揉了揉。
“不,不……嗯!”尾根传来陌生的爆炸似的快感让白绒弓起身体达到了极致,眼前一片花白的色斑。
“有那么舒服吗?”白绒听到方深却模模糊糊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还没有辨认出他到底在说什么,就感觉到方深却撤出了手指,将别的东西送进了小穴。
小穴塞兽尾走路,捏乳尖被兽尾操到高潮
“啊啊啊!!!”并不十分柔软的毛反复刮弄着敏感的穴肉,被濡湿后一撮撮地立起,在进出时带起了尖锐到令人疯狂的痒意,那是白绒自己的尾巴。她想要并拢双腿,方深却却强行将她的膝盖分的更开。
白绒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近乎疯狂地挣动起来:“拿...…开!”
“听话,忍一忍,不然你待会儿会受伤的。”方深却带着些许忧虑的脸在眼前放大,抓着尾巴进进出出和揉捏着丰满臀肉的手却一点都没有停下,他还有闲心侧过头叼住白绒的上衣扣子,慢条斯理地用牙齿一颗颗解开。
漫长的折磨中,白绒渐渐失了神,为了缓解痒意,小穴努力地绞紧尾巴,甚至于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但是并没有成效,越是咬的紧,越是舒服,越是痒。白绒不停喘息着,浑身都在发抖,她无意识地用带着甜腻呻吟的声音哀求铁石心肠的男人:“真的,真的不行,阿却,这……个太痒了……”
方深却沉默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就此饶过她。“绒儿水太多了。弄脏地面可不好,稍微换个地方吧。”
说着,他把尾巴往白绒小穴里面狠狠塞了一截,趁着对方失神的时候温柔地帮忙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还慢条斯理地系上了皮带。
“我们去床上。”方深却支撑住腿软得站不住、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的白绒,半扶半抱近乎强迫地让她迈开步子。
白绒的大腿发着抖,若是有停住的倾向,方深却便腾出手惩罚地拍打着塞着尾巴的地方,嘴巴上却还要说:“绒儿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这是怎么了?”
“不,我真的不行……了。”白绒哽咽地靠着方深却的手臂,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把裤子浸成了深色。
“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下。”方深却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轻柔,腿上毫不留情地往前走了几大步,“就像你和我提分手的时候那么坚持,好吗?”
说是要去床上,这都绕着走了几圈了,白绒又气又急,自己上衣的扣子全开了,白嫩的乳房晃荡在外面,裤子被没塞进去的尾巴撑起一大块,湿透的痕迹不仔细看也很明显,看起来像个变态,方深却却衣冠整齐,扣子都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个。
白绒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她被这明显的对比刺激怒从胆边生,伸过手去用力扯了一把,方深却的领口顿时被扯歪,白绒心里舒服了一点,她知道方深却最爱干净,还有强迫症,这看上去的一点歪斜会让方深却难受很久。
果不其然,方深却的神情顿住了。
白绒正要嘲笑他,就见方深却冷着脸一把推开了她,白绒本来就站不住,慌张地朝一边倒去,但是方深却再次撑住了她,不是揽住她的肩膀,撑住她的腰,只是用手指捏住了她一对小小的乳尖。
这根本没办法撑住!
白绒拼命抓住方深却的两臂才堪堪稳住,但乳尖还是被拉扯到了极致,本来浑圆的乳房被硬生生扯成了水滴形。
“不,要……要去……了……”动作间尾巴狠狠摩擦着舒服的地方,乳尖传来的疼痛好像最好的助兴剂,白绒啜泣着夹紧腿,硬生生被尾巴草到了高潮。
前男友的解释,尿意来袭
等白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方深却怀里,而方深却好像变回了平常那个人。
想到刚才的狼狈,她忍不住打了一下方深却:“你干什么呀!”
方深却抓住她柔软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白绒的脸一下子红了。方深却这个人表面上是禁欲的高岭之花,在一起之后才发现他实际上很是温柔体贴,就算在床上也是顾及着她想法的那方,谁知道疯起来会那样……
“到底怎么回事。”白绒揉了揉方深却头上的耳朵,触感温热,“这是什么情况?”
方深却捏住她的小脸往旁边一转,示意她看墙壁上的字。
“不按剧本来就出不去的……房间?”白绒傻眼。
“就是绒绒写的那个剧本。”方深却将下巴搁在白绒头顶,意味不明道,“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