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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白绒酒后怒写前男友肉文,各种神奇设定全副上场
哪知和前男友一起被关进了不把全文上演一遍就出不去的房间
白绒:你不要过来啊qaq!
方深却(微笑):我可没答应分手。
甜甜的肉文,各种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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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嘤嘤,珠珠,饿饿(˙灬˙)
高H1V1BG肉文甜文
被前男友拽进小巷
“方深却!方深却你放开我!你特么的大庭广众之下发什么疯!”
白绒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攥着她手腕男人的力道,毫无抵抗之力地拖进了巷子。
“咚”一声,白绒整个人被甩到了墙上,疼得倒抽一口气。疼痛催生的愤怒压过了一切,踉跄着站稳了,她顾不得还被攥着的手腕,空着的手用力推了一把方深却,嘴里骂骂咧咧的,还试图用鞋跟踩他脚。
却见眼前的黑发男人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仅靠单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捏在一起,压着肩膀压在墙上。
白绒听见身后传来刷拉一声熟悉的响动,随后手腕处传来冰凉的触感,顿时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之后简直要疯了:“方深却你这臭人解什么皮带!我已经和你分手了!你有种绑我有种......啊!”
白绒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方深却面上毫无表情,手里的动作却很肆意。一巴掌打在女人屁股上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揉捏着白绒的屁股,方深却低头靠近白绒逐渐红起来的耳朵,温声道:“说一次脏话操你一次,忘了吗?”
“忘你个毛线!”白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我已经和你分手了!方深却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喝酒了了!!”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进来人的巷子里操翻白绒,怎么想都不是清醒状态的方深却会做出来的事情。
方深却那是谁,高岭之花,禁欲系精英,除了偶尔喝酒之后会放肆,平日在床上都很温柔,就连姿势都很固定,该死,这家伙不会是喝了酒之后找过来的吧。
想到上一次导致她腰酸腿软根本下不了床身心受创的疯狂夜晚,白绒也顾不得屁股上那只不安分的手了。
“阿,阿却你冷静。”白绒战战兢兢道,“乖,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答复是不。在白绒的吃痛声中,方深却捏着柔软的臀肉,把头埋在白绒颈边,尖锐的犬牙磨来磨去,喃喃道:“不,不对,我们分手了,你刚才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们没有家了。”
那特么是我表弟啊你不是见过吗,不对,你特么的现在倒是记起来我们已经分手了???
白绒欲哭无泪,她感觉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屁股,威胁意味十足地往前昭显着存在感。
她徒劳挣扎:“最,最起码不要在这里...”
“晚了。”方深却哼笑一声。
巷中挨操,前男友长出兽耳开始演戏
......
夜晚,街边漆黑的巷子里
年轻女人双手无力地扶着墙壁,被身后的高大男人攥着腰部托举在身前,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只有脚尖堪堪能够触地,下半身衣物凌乱地堆叠在地上,白皙的皮肤在黑夜中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白绒脚尖绷紧,抽搐着再一次达到了极致。她有些艰难地喘息着,红润的舌尖微露,汗湿的黑发粘在颊侧:“不行,阿,阿却饶了...我。”
方深却把人使劲往胯下一压,在白绒的哽咽中腾出一只手探进上衣里,找到乳尖重重一扯。
“不行。”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含糊地说,“绒绒刚才那一次高潮的时候有逃跑的意向,重来。”
......
脸上……脸上痒痒。
肯定又是大白来催早饭了,为了今天的懒觉,昨天晚上不是特意放了两倍猫粮吗……诶,昨天晚上…昨天……
脑中出现了昨天回家途中的记忆:
我错了,我真的不行……呜……
不,你可以的……
白绒垂死病中惊坐起。
“啊──”方深却这个牲口!
还不待她从软绵绵的床上坐起来,手腕处猛地传来一股拉力,方深却把她从床上拖了下去。
“干什么啊!放开我!混蛋!”
无论白绒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男人攥得她手腕生疼,白绒跌跌撞撞被拽着走,愤怒惊诧之下,连身上不怎么酸痛都没注意。
方深却一路将人拖到玄关处,探过手“咔哒”一声落了锁,
白绒被声音刺激得哆嗦了一下,正要开口骂人,咚的一下,方深却的手臂擦过耳朵,重重的抵在了门上。
身型高大的男人呵了一声,捏住白绒的下巴往上抬起,眼眸漆黑如墨:“绒儿,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啥玩意儿!白绒瞳孔地震,绒儿,好特么肉麻,方深却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这这这……方深却难道被刺激得得失心疯了?
“怎么不说话。”方深却沉着脸,缓缓又重重地伸出手捏了一把……白绒的屁股。然后头上黑色的耳朵愉快地抖了抖。
等等等……!哪里来的耳朵!白绒差点炸毛,要不是因为手腕还被握着挣脱不得,估计早就向后躲到角落里了,这时候要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她就是个傻子。
这耳朵哪来的,方深却这牲口该不会被抓去做人体试验了吧,好家伙,配上方深却高岭之花的气质还挺萌,白绒幸灾乐祸地乐了乐,屁股上传来的压力提醒她想起来目前的处境,顿时又变成对自己的怜悯。
“内什么,阿却,却哥,你冷静一点。”白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软哒哒地道,“现在都不兴物种歧视了,你,你想的开一点啊。”
单元一兽耳和兽尾
“绒儿,真是毫无自觉啊。”方深却不仅没有放开手,还用力将人抵在门与自己之间。“如果我不出现,绒儿是不是已经逃走,到了某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床上?”
“哈?”白绒在难以置信之余还感觉到了一丝熟悉,这台词咋那么耳熟。
方深却低头注视着白绒微缩的瞳孔,女人眼睛圆圆的,个子娇小,明明长得像只清纯的小鹿,背地里的胆子却大得很,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落到这个境地。
“也对。”方深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绳子自顾自地强行将对方两只手的手腕交叠在身后绑好,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