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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办交接手续。”
顾子晋斜斜地看了阮余一眼,“不会又是骗我吧?”
阮余一哆嗦,费力地牵动嘴唇,“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我们店长。”
顾子晋不置可否,弯腰去拿桌上的练习册,近距离的靠近才发现阮余脸色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连嘴唇也没多少血色。
他皱起眉头:“不舒服?”
阮余低垂着眼睛的时候显得很乖没有反抗力,“今天上课有点累。”
“什么都没做就喊累,看来以后要让你多锻炼锻炼。”顾子晋随手拿起练习册翻了翻,阮余的字很漂亮,工整秀气。
也许是做了手术的原因,阮余的反应也迟钝了很多,对这句话居然没多少难受和屈辱的成分。
顾子晋察觉出阮余过分的安静,以为他在为辞职的事情跟自己闹脾气,把练习册扔回桌上,“啪”地一声闷响。
阮余瑟缩了下肩膀。
“裤子脱了。”
顾子晋一个星期没碰阮余,已经忍耐得不行,光是看着阮余这张青涩的脸已经起了反应。
阮余刚做完手术,没多少力气,裤子脱得很慢。
顾子晋失去耐心,把阮余按在沙发上亲自上手,没察觉因为这个粗暴的动作阮余的面色愈发惨白。
随着阮余的校服裤被扒下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经被血染红,温热的液体还在顺着腿间往下流。
阮余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已经做好被折磨的心理准备,可是等了很久,意料之中的痛苦都没有发生。
耳边响起顾子晋狐疑的声音,“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阮余心头狂跳,一张口仿佛就会跳出来,“可,可能是伤口裂开了。”
顾子晋粗暴地扯住阮余头发逼迫他低头,嗓音阴沉危险:“你自己看看,你的伤口裂开了吗?”
第二十八章 背着我出去接客
阮余被迫低着头,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见,但顾子晋的表情已经告诉他答案。
阮余嘴唇抖了抖,被顾子晋抓着的那块头皮越来越疼。
顾子晋寒声道:“你倒是说说,这些血从哪来的。”
阮余耳边好像有无数蚊虫在飞,啃噬着他的心,“我,我不知道。”
顾子晋的眼神透露出审视,“阮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阮余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脱口说:“没有。”
担心顾子晋起疑心,阮余急急地说:“真的没有,可,可能是里面受伤了。”
“里面受伤?”顾子晋扯起嘴角,“我一个星期没碰你,难道你背着我出去接客了?”
顾子晋一松手,阮余就摔在沙发上,脑子里发出嗡嗡的响声,骨头像散了似的。
顾子晋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瞒着我什么事自己承认,别等我自己查出来。”
阮余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在情趣房那一天的噩梦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可是打掉顾子晋孩子这种事,是比以前所有的谎言都要严重的后果。
而且顾子晋知道他能生孩子的话,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他死也不能说实话。
阮余摇了摇头,声如蚊蚋,“真的没有。”
顾子晋端量的视线在阮余身上打转片刻,微微一笑:“好,那就去医院做个检查。”
阮余心中蓦然一紧。
如果真的去医院检查,那他做过引产手术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阮余忽然想起杜飞鹏和徐恺成在宿舍里嘲讽他的话,他费力地坐起来,抓住顾子晋的衣角,像是害怕而不得不承认,难以启齿地说:“我,我来那个了。”
这句话晦涩难懂,顾子晋好一会儿反应过来阮余说的“那个”指的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阮余血红的内裤上,凉飕飕地说:“你在跟我开玩笑?”
“是真的。”阮余小声说:“我是双性人啊.......”
顾子晋觉得荒唐,但发生在阮余身上似乎又得说得通,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阮余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顾子晋目光深不可测,“以前怎么没见你来过?”
阮余后背涌起一阵凉意,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准时,偶尔才来的。”
顾子晋盯着阮余看了片刻,旋即拿出手机,不紧不慢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吴医生,是我,我有件事想问你。”
听到顾子晋咨询私人医生,阮余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顾子晋手里的手机。
听到顾子晋的问题,吴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接触过这种案例,不能给你准确的答案,不过如果体内有女性器官,的确有可能会出现经期的情况。”
顾子晋沉默下来,看了眼局促紧绷的阮余,良久,他淡淡地说:“知道了。”
阮余看着顾子晋的反应,紧绷得快要碎掉的心稍稍落地,他知道暂时瞒过去了。
顾子晋瞳孔是深不见底的黑,“来那个有什么好隐瞒的?”
阮余咬住嘴唇,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顾子晋没再为难阮余,他流了这么多血,顾子晋自然没心情再碰他,放他去洗澡。
阮余如获大赦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去了洗手间,没注意到顾子晋在身后盯着他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进了浴室,阮余脱力般靠在冰冷的门上,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站都站不稳,他只能蹲在地上,用热水冲刷着身体,流向下水口的水染成了红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终于止住了,阮余强撑着换上干净的衣服,出去前还把地板清理干净了。
顾子晋靠在床头翻看着杂志,阮余来到床边,没有他的允许不敢随便上床。
顾子晋一页页地翻看杂志,仿佛没看见阮余这个人。
阮余晕晕沉沉站在原地,看地毯都是重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子晋合上杂志,抬头看向阮余,“洗干净了?”
阮余轻轻点头。
顾子晋一个眼神投过来,阮余读懂了他的意思,麻木地弯下腰,慢慢把裤子脱了下去。
顾子晋检查了一下,果然已经不流血了。
阮余实在没力气了,用很小声的商量的语气说:“顾少,可以不做吗?”
“前面那张嘴用不了,不是还有后面的嘴?”顾子晋深深一笑,他摸上那只单薄瘦弱的大腿,换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和以前一样,也许是顾子晋憋了太久,今晚他显得急躁粗暴,说好只碰一个地方也没有做到。
阮余有种碎掉的错觉,呼吸艰难地咬住枕头边,冷汗沿着脸颊一颗颗滚落,全身的血液好像在逐渐冷去。
一次还没结束,阮余下面又流血了。
顾子晋扫兴地从阮余身体里退出来,拧眉道:“擦干净,别弄脏床。”
顾子晋光着上半身去洗澡,阮余硬撑着最后一口气,用纸巾一点点把腿上的血擦干净,确保没有弄脏床单,才躺到床上休息,紧紧蜷缩着单薄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