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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这间屋子,师兄是万万不能再出去的。”

“你,你——你莫不成想关我一辈子?!”

“有何不可呢?”李殷负手立在他床前,却倾身过来,点漆一般的眼眸之中空无一物,叫图罗遮遍体生寒,“师兄本就罪孽深重,武林之中,人人得而诛之。若不是我,师兄如何还能苟活于世?”

“李、殷——!”

“师兄要留在此处还债。”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来,“我叫师兄做什么,师兄就要做什么。师兄武功尽失,如果非要仰人鼻息,不如仰我鼻息。金小娘子有什么好?聚贤庄不过是个破落户。师兄在断云峰,和在家不是一样的么?”

图罗遮无话可说,唯有“咻咻”地喘着粗气。

“唉……”李殷叹息一声,“师兄那日杀了师父,又刺我一剑,我当真伤透心了……受了这一剑,我养了三年;有人来探望我,个个说我形销骨立,不似活人。可就算如此,我待师兄的心,还是和往常一样。”

图罗遮冷笑一声。

“不错,我那时就想杀了你。一点也没留手。”

“就算师兄这么说,我也不会杀了师兄的。”

这话似乎分毫没有刺痛他,他面色如常,却伸手去解图罗遮的衣裳。图罗遮动弹不得,剥橘子一般,几下被他从凌乱的中衣之中剥离出来——裤子被铁环所碍脱不完全,只好堪堪挂在膝弯。

“师兄不必害羞。”李殷除了喘息急了一些,脸色毫无更改,“这三天给师兄擦身更衣,都是我亲历亲为。”

李殷的手指按在图罗遮赤裸的双腿中间。

图罗遮便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截指尖葱白修长,指甲也修剪得圆润整齐,此刻就轻轻地点在那两瓣软肉之中,静静摸索了一阵,找到了那颗含羞的肉豆。只消微微掐弄一下,它就会招摇地探出脑袋,羞怯怯的,又肿又烫。他一清二楚。

“师兄和金小娘子做过么?”

他从图罗遮蜜色的大腿之间抬起眼来,那眼中从方才开始就空空如也,仿佛谁也望不到这对眼眸的尽头,唯有沉沦一途。

图罗遮缓缓咧开嘴唇,两轮湛金色的瞳孔饱蘸着狂怒的恶意: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两个人对视着,一个仰着脸,一个正冷笑。他看得出,李殷已经得出了答案——金小娘子本不是小娘子,那是一个老和尚的谶言造成的结果。他之所以看得出,是因为他看见李殷的齿关咬得紧了,流利的下颚线条突然沉重而顿挫起来。

“师兄这里脏了,我不喜欢。”

他喃喃一声,突然低下头去,拨开肉茎,含住了他指下那块软肉,微微一吸,便把那四处躲藏的肉蒂吮了出来,含在嘴里,用齿尖细细地磨。他依稀听见图罗遮喘息的咒骂,暖热的大腿根就在他颊侧痉挛颤抖,仿佛受不住他口舌的温度,从内里泄出一股水液,被他尽数吮进口中。

“金小娘子这么做过吗?”李殷抬起脸,满面的潮气,嘴唇红亮莹润——想也知道他刚刚是受了什么的滋润,“看来是没有。”

仿佛检视这口肉穴一般,两根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露出鲜红色的内里,濡湿的软肉羞赧似的瑟缩起来。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了。李殷面无表情地想。师兄就是这种人。从师父将师兄领回来的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师兄的那天,他就明白:师兄是很蛮横的,谁的好处他都想要,并且理直气壮,从不悔改。

“师兄这里骚得厉害。该罚。”

图罗遮牙关紧咬,目眦欲裂,却又满面红潮,大腿哆嗦,口中喘了一阵,只喘出一个“伪君子”出来,还不等他搜肠刮肚找出一个更侮辱人的词,只听“啪”一声轻响,腿间那只穴突然火辣辣地痛起来。

“李殷!我杀了你!!”

回应他的是第二个巴掌,卯着劲的,并起的手指抽在他水淋淋的阴户,溅起恼人的水声。他发疯一般挣动起来,铁环纹丝不动,“啪!”一声,这一下把那口肉穴抽得整个儿肿了起来,他只能歪回牙床上,细细地抽气。

“师兄知错了么?”

“我错……我错你娘!”

密室狭小,溶洞之中回荡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图罗遮只觉头晕目眩,下体剧痛,连喊也喊不出了。

他自己自然看不见,李殷却低着头瞧他那处——那两瓣肉确实红中带紫,肿得快要不能看了,那颗敏感的肉豆因着肿胀的肉瓣阻隔,缩不回去,可怜兮兮地挂在外头,像一滴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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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赔礼

图罗遮醒来时,密室内空无一人。

床前一盏红烛燃尽了,只剩下一堆狼藉的烛泪,兀自在烛台上悬挂着。一室的幽暗,唯有拨开床帐,夜明珠才从锦缎之中显现出柔和的光辉。

之前困住他双腿的铁环已不见了,手上的钢铐和钢索还在,可见李殷对他防备非常。不过链子放得长了,还有空间下床走动,目测最远也能走到那套桌椅旁。

他动了动,只觉腿间那穴肿得挤挤挨挨的,存在得格外鲜明,下头黏糊糊,凉丝丝的,该是李殷的良心还没死透,给他上了药。

他不可能真就给李殷关一辈子。

穴肿了,眼睛还是利的。四周里打眼一扫,这溶洞浑然天成,岩壁光滑,角落里还兼有一天然小池,一颗滴水的钟乳石悬挂其上,攒出一泊净水。再加上周全的陈设,造价不菲的牙床桌椅夜明珠,不像个囚室,倒像藏娇的金屋。

屋内原还有一面铜镜,照出图罗遮冰冷愠怒的侧脸——女人梳妆的东西,摆在这里做什么?

他越想越气,目光紧盯着桌椅后的密道口——现在那里的溶石光滑得天衣无缝,一丝痕迹也看不出来。整个溶洞之中,除了手上的钢索,他找不出一丝一毫机关的痕迹。

既然如此,这整个溶洞的安排,想必非一日之功,他越想越是心惊——断云峰何时有过这样一个密室?这密室又造了有多久?

他从中咀嚼出一股子惊心动魄的熟悉感来,这下连穴疼也忘了,拖着链子在洞中走了一圈,敲敲打打摸摸索索,除了钟乳石还是钟乳石,最后不得不坐到桌前牛饮了一壶茶水。

呸。真难喝。

忽听得一阵隆隆声,图罗遮立时汗毛一立,侧头望去,只见桌椅后的石壁又像上次一般分开一道石缝,石缝越分越大,直到分成能容一人通过的入口。隆隆声一经止息,他便听见暗道之中回荡起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暗道黑洞洞的看不到头,仿佛一个平放的无底洞,而无底洞的尽头走来一袭白衣的人影。

图罗遮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见惯了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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