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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上,生生将那里染成一片绯红。
“哪里痛?我去打电话叫医生。”
陆文拿着雨伞,一时间也愣住了:“老板胃病很严重,但是刚刚在车上已经吃过药了,过了这么久,药效应该没问题才对啊。”
“胃病?”林知年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陆文挠挠头:“老板工作太累了,又不怎么注意身体,中学时代就有胃病了,前几年严重的时候还住院治疗过好几次,这两年勉强能控制下来。”
林知年心疼得要命,眼眶一下就红了,碍着陆文还在,眼泪一直忍着没有掉下来。
“老婆,抱——”
梁川故察觉到林知年的情绪不好,于是把他抱得更紧了,林知年本来就瘦,抱得太紧就硌骨头。他肩头的雨水蹭到林知年脸上,微凉的触觉让林知年稍微冷静了些。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好。”
陆文点头:“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请随时打电话给我。”
林知年点点头,忍着泪意将梁川故紧紧抱着走了几步,在陆文走后锁好了门。
他身量并不比梁川故低太多,力气也大,扶着梁川故本来应该走得很轻松,只是其间梁川故一直缠过来想要抱他,让这段小小的距离走得不那么顺利。
“哪里痛?告诉我好不好?”
梁川故的视线已经模糊了,他只能看见林知年的身影不停在他眼前乱晃,温热的双手为他解开了领带,脱去了西装、马甲和衬衫,现在正在用柔软的白毛巾给他擦头发。
林知年单膝跪在沙发上,梁川故大手一揽,柔软的腰就塌了下来。
“怎么了?”林知年给他擦头发,顺便擦去他额边细密的汗珠。
梁川故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居家服领口,将那条项链勾了出来。
“老婆。”他低哑着声音喊道。
“现在知道我是你老婆了,以前怎么一直对我视而不见?不爱回家,也不喜欢和我说话,不喜欢我做的饭,连和我在一起多待一秒都不情愿。”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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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早餐 少爷知道疼人了。
梁川故疑惑地看着他, 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耳边嗡嗡的嘈杂声响个不停,他必须得很专心才能看清林知年漂亮的眼睛。
他看见那双浅色桃花眼里薄薄的泪意,也发现了埋藏在眼底浓烈的爱意。
梁川故没有想太多, 按下林知年的后颈, 很容易就吻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林知年亲起来是甜的, 略像甜品店里的水蜜桃慕斯, 软滑可口。
被他这样深吻着,林知年再有怨言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更何况他也并不是真的在抱怨。他不是一个爱抱怨的人,就算抱怨, 也永远不会抱怨梁川故。
等待梁川故的爱,他心甘情愿。
林知年身上半高领的居家服扣子被解开了,他倒在梁川故身上,怕压着他身上痛的地方, 又舍不得他不轻易表露的亲昵和温度。梁川故抱着他,不停地亲吻他,好像他是什么能够缓解疼痛的特效药。
梁川故身上酒气非常重,混合着白兰地、威士忌和伏特加的辛辣味道,但没过多久, 林知年身上也变得和他一样。
他们在沙发上拥吻,梁川故把林知年压了下去,缓缓俯身凑近他, 在他唇边逡巡片刻, 却落吻在他突出的喉结处。
林知年轻哼一声, 打开双腿正要缠上梁川故的腰, 梁川故却突然推开他坐了起来, 踉踉跄跄地跑到垃圾桶边, 一发不可收拾地狂呕起来。
林知年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灰蓝色的天花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扶着梁川故去漱了口,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就扶他去睡觉了。不知道是酒精助眠,还是林知年一直握着他的手陪着他的缘故,梁川故又一晚不需要借助安眠药的药效,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的胃一直在痛,不是隐隐作痛,而是剧烈地绞痛着,不过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勉强忍着也能睡着,但林知年看他一直皱着眉,还是去浴室打湿了热毛巾,一直给他热敷着胃部。
其实这样做的效果很有限,梁川故在睡梦里根本感觉不到,但林知年只是想尽他所能让梁川故睡得更舒服一些而已。
直到凌晨五点半,他实在太困了,还是没忘记在睡前把毛巾拿走,因为毛巾冷了反而会吸走梁川故身上的热量。
早上六点,梁川故被生物钟唤醒,首先感受到的便是掌心里清瘦的指节。林知年抓得紧紧的,好像是怕谁趁着他睡觉把他的宝贝抢走似的。
云城入冬后夜晚格外长,这时候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梁川故头疼欲裂,但好歹清醒了过来。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林知年面前的种种表现,简直想回去给自己几巴掌。
“哥哥……”
林知年在呓语着什么,梁川故没有听清楚,等他坐起来俯身凑近听,他又闭上唇不说了。
奉行着每个举动都要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至少要偷个吻回来。
梁川故亲完觉得不够,又在他前额上吻了一下。他一根一根掰开林知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吻了吻他指尖的薄茧,不明白为什么林知年全身都那么好亲。
他欣赏了一番自家老婆的睡颜,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往衣帽间走去,先拿的不是衬衫和西装裤,而是配饰收纳格里那枚莫比乌斯环蓝钻婚戒。
他将那枚戒指拿起来,在暖色的灯光下打量了几秒钟,最终把它缓缓推到了左手无名指的指根。手指被戒指圈住了,但这点圈套感并不强烈,更让他感到不适的是心脏被另一个人攥紧,为另一个人跳动的怪异感觉。
但一想到那个人是林知年,那点不适感似乎也能变成满足和愉悦。
他唇角提起来,一直皱紧的眉头难得舒展开来。梁川故看着落地镜中的人,一时间难以相信镜子里这个面目柔和的人是他自己。
他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以最高的效率洗漱完毕,下楼没有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而是进厨房烤了四片吐司。
“少爷!您这是在干什么?”陈姨刚刚把燕麦粥端出去,进厨房便看见梁川故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