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0
我认识他起,他哪天毫无负担地大笑过。”阿芙拉在转角的地方看到了盒子里装着的金色飞贼,她合掌,撺掇着琼纳斯:“我想到了!”
“……真的吗?”琼纳斯充满了怀疑:“阿布真的会喜欢这个吗?”
阿芙拉非常自信:“没有找球手会不喜欢金色飞贼,相信我的眼光。”她抛了抛手上的金色小东西,煞有介事地说:“况且这个金色飞贼还不是普通的金色飞贼,它不仅有金色的头发,我特地让老板给它编了个辫子。更神奇的是,它还会唱歌呢。”阿芙拉拍了拍琼纳斯的肩膀:“你想象一下,这个金色飞贼绕着休息室给你唱生日歌,多热闹!”
琼纳斯:……如果是我可能会当场蒸发。
不过看到阿芙拉兴致实在是高,他只能在心里为阿布祈祷,希望那天生日的时候休息室最好人不要太多。
看着阿芙拉还在喋喋不休地布置着给阿布庆祝生日的细节,琼纳斯突然笑了一下,阿芙拉问他为什么笑。
“很高兴啊。”琼纳斯说:“以前你不太喜欢阿布吧,现在能够为了他费心思,是也把他当成朋友了吧。”
“是因为你啊。”阿芙拉看着他的眼睛:“以前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们的想法与我何干,但是如果是你的朋友……我希望能够得到认可。”她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欲盖弥彰地说:“我是说,当朋友,朋友的朋友,当然也是朋友啊!对,是这样!”她拿着盒子落荒而逃。
“阿芙拉……”
“真的只是这样!”阿芙拉反应过激地转过头来说。
“呃……我是提醒你,刚才你有点同手同脚。”琼纳斯真诚地说:“前面有个门槛,我怕你摔跤。”
“……”阿芙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同时伸出去的左手和左脚,风轻云淡地说:“这是击球手训练的新方案,是沙克尔教我的,这样有助于训练平衡度。”
“噗嗤——”在货架另一头的青年笑出了声,看到阿芙拉瞪过来,沙克尔很快收敛的表情,又露出了标准的礼貌微笑,他对琼纳斯颔首:“没错,就是这样,是我教的,很有效果,沙菲克先生,你也可以像是这样平时多加练习,有朝一日也会成为埃弗里小姐这样优秀的击球手。”
第106章 彼得潘
猪头酒吧里阴沉晦暗很多,几乎出入的所有人都遮掩着自己,不过即使不做任何的伪装,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除非贴得很近,要不然也无法看清对方的容貌。
阿布径直走向角落里的一桌,那里早就坐着一名穿着脏兮兮的黑袍子的男巫,他的面前摆着一杯火焰啤酒,刚刚喝了一半。阿布敲了敲桌子,然后坐在了那人的对面。
“你不来点什么?”对面的人声音嘶哑难听,分辨不出年龄:“这里的酒味道还不错,就是卫生不太好。”
“不用了。”阿布冷淡地说,他的手都没有放在脏兮兮的充满泥垢的桌面上,他微抬起头,对面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而剩下半张脸遮盖在兜帽的阴影里:“有我需要的东西吗?”
“当然有,只不过……”那人嘿嘿地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阿布留意到露出的那双手干瘦而小,布满皱纹和褶皱的皮。
阿布在桌上放了一个龙皮钱袋:“价钱并不重要,只不过我要确认它可以管用。”
“当然可以。你知道,那些大家族总有一些阴私——那些无法确认的血统,经常会从我们手里买这些东西。就连马尔福家都曾经在我这里拿过货呢。”瘦小的男巫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阿布不为所动,没有对他的话产生任何情绪:“我想要的并不只是确认□□的血缘关系的,据我所知,有些魔咒也可以办到,我没有必要来找你。我想要的是更加深入的——比如灵魂层面的。”
对面的人有些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继续说:“涉及灵魂层面,即使是最简单最简单的,也是非常高深邪恶的黑魔法。”
“这并不足以吓到你吧?”阿布往后靠了一些,他冷静地说:“只是价钱的多少而已,我想我带来的这些钱也应该足够支付它。”
“不过我的手上确实没有这种东西,等等,让我想想……无法用普通的魔药来辨别血缘,不得不求助于这些危险的魔咒,你想要确认血缘的朋友本身的身体你清楚地知道并不具备血缘关系,但你仍怀疑着——”他的语气有些兴奋:“不要着急否认,我并没有探究你的秘密的意思,只是在很多年前,很巧合丶很巧合,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我本来不记得了的,不过我的学生,哦,她非常好学,在这次假期的时候向我提问,我才想起这件事——”他停顿了一下,看到阿布并没有阻止他的意图,他继续说了下去。
“那是一本记录着很多奇闻,有真有假,一些一看就是胡编乱造用来哗众取宠的,也有一些还有些意思。它已经很破旧了,我只是无聊的时候在对角巷的书店最下层看到的。里面曾经记载过一个怪事,年幼的孩子在因为龙痘高烧不退的时候,叫出了他的母亲的很小很小时候的乳名,一直说:把我扶起来。当母亲把小孩扶起来的时候,他仍不停地这样叫着。等到高烧退了之后,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不过猫头鹰从法国的乡村传来了她父亲的讣告。原因是年纪太大了没有看清倒在地上的架子,也没有随身携带着魔杖,于是就摔死在了家里。”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嗓子更沙哑了,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拿起面前脏兮兮的杯子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咂了咂舌,再次不舒服地挠了挠脖子:“其实可信度并不高,要不是我的学生向我提问过相关的内容,我也可能不会想起它来,不过如果这件事属实,它的确有关于灵魂。”
等到他说完之后,一瘸一拐地从猪头酒吧里离开,阿布还在沉思,他没有注意到桌上的钱已经被那个男巫给顺走了。等到他想起来看的时候,那人早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走得很快,像是后面有人在追撵似的。他的袍子角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阿布低下头,看到佩格咬着一个很重的龙皮钱袋,几乎抬不起头,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爬到阿布的面前来,感受到阿布看了过来,佩格的尾巴把钱袋扫到了阿布的脚下,非常骄傲地嘶嘶地吐信子。
虽然这些钱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阿布仍感激地摸了摸佩格的脑袋,轻声说:“谢谢你,做得很好。”
“你一直在他的身上吗?”阿布问,他注意到那人一直在不舒服地挠着脖子。
佩格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他是从哪里过来的吗?”阿布问。
佩格努力地思考着,她绕着桌上的啤酒转了一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