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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紧绷着嘛。按照我跟……某个人的实力,打败他们还用不着用其他手段。”
阿芙拉没有收敛声音,格兰芬多长桌那边已经有人听到了,开始朝这边张望。
“阿芙拉,你太张扬了。”阿布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
“哦,请不要太自恋,我说的某个人,不一定是你。”阿芙拉朝他眨了眨眼:“可能我说的其实是格林格拉斯,你瞧瞧他竹竿一样的身材,说不定风稍微大一点能直接把他吹跑。那可算好了,我们从追金色飞贼到追我们的格兰芬多找球手。”坐在她旁边的人发出了一阵笑声。
琼纳斯轻拽了一下阿芙拉的袖子,阿芙拉对着已经站起来了惠特莫尔展露了一个懒洋洋的挑衅般的笑容,然后转过了头来,趴在桌上:“我迫不及待等到下午的飞行课了。”
“我可一点也不喜欢上飞行课。”维吉尔说,他拍了一下脑袋:“差点忘了正事。二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还卖着关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一个重大的日子。”
“魁地奇比赛。”阿芙拉说。
“错。”维吉尔摊手:“老姐,你觉不觉得你学不下去其他的东西,是因为脑子里的魁地奇含量过高。我建议你真的可以把它们倒一点出来,说不定就能记住魔法史的知识了。”
“臭小子,你还教训起你姐姐来了。”阿芙拉作势要抓他的耳朵,维吉尔夸张地跳开,抓住琼纳斯的背后的袍子:“姐夫快来帮我啊!”
“你说——什么——呢!”阿芙拉差一点就气急败坏地掏出了魔杖。
琼纳斯在忙着调停他们姐弟俩的战争的时候,顺带还回答了一下维吉尔的问题:“情人节?”
“回答正确,斯莱特林加十分。”维吉尔打了个响指,从琼纳斯的背后探出头来:“所以说,果然还是沙菲克家的基因,琼就是比老姐懂多了。”
本来在旁边像是看猴戏的阿布突然开口:“沙菲克家?”
“对啊。”一旦到自己老本行,维吉尔都顾不上旁边虎视眈眈的阿芙拉了,他挤开了琼纳斯(琼:?)坐到了自己的伯乐阿布面前,兴致勃勃地说:“我之前还很好奇,为什么在英国的沙菲克家的家徽是主要生长于俄罗斯的桔梗花呢。后来我在拉文克劳的休息室里《巫师与花》这本书里看到,早年沙菲克家的先祖曾经去过俄罗斯,到底是做什么不太清楚。他们是在那里相爱的,然后来又重新回到了英国。沙菲克先祖的妻子去世得很早,但他一生都没有再娶过其他人,一直都在怀念她。于是把家徽设计成他们在俄罗斯定情的桔梗花,它们长在苦寒之地,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哦对了,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维吉尔笑眯眯地说:“永恒的爱。琼啊,这是阿芙拉送给你的礼物哦。”
“我当时可不知道它的花语是这个——”阿芙拉欲盖弥彰地说:“我只是随便选的一种花而已。”
“噢噢!”维吉尔虚假地感叹了一声:“如果不是我看到你多么努力地改良它的种子,认真到杜蒙教授看到会流泪的程度,我都快被你说服了呢。”
“如果不是你说,我都不太知道。”琼纳斯在旁边笑着说:“我没有听过我父亲提起过。”
“琼的父亲也是纯血家族里出了名的痴情。”维吉尔还想说点什么,看到了阿布冷淡的警告着他的目光,突然闭上了嘴巴。
“没关系。”琼纳斯拍了拍阿布的后背,他温和地笑着:“她已经离开很久了,我早就习惯了。”
“故事是挺好的。”阿芙拉说:“但是太好了,让我觉得有点假。”她伸了个懒腰,趴在桌上嘟囔着:“永恒的爱……我从来不会追求这样的东西,只痛快地有一天的生命就爱一天,不好吗?”
“很好啊。”琼纳斯说:“那就去爱吧。”
第69章 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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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飞行课下课之后发生了一场意外。阿芙拉跟惠特莫尔不出意外地起了冲突,从早上开始他们双方就已经互生不满,在飞行课上他们又分到了同组,惠特莫尔飞得很稳,阿芙拉则是不要命的飞法。在洛克先生的制止下,他们两个没能在课堂上打起来,但是离开了洛克先生的视线之后,他们就互相掏出了魔杖对峙。
惠特莫尔那边的格兰芬多跟阿芙拉积怨也很久了,此时都无声地站在惠特莫尔的身后虽然没有掏出魔杖但是无声地表示着自己的态度。而阿芙拉身后空无一人,斯莱特林大多数已经回去了,少量的在旁边围观的斯莱特林看到格兰芬多这边的数量,实在也没有兴趣蹚浑水。
如果是琼纳斯在这里,也许会出来阻止这场对峙的发生,但在飞行课的时候佩格就已经接管了琼的身体,她此时站在旁边,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阿芙拉只是过去跟那边的人说话。
“埃弗里,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格兰芬多绝对不会以多欺少。”惠特莫尔认真地说,他为了避嫌,还往空地上走了一步,走到了宽阔的地方:“如果被教授惩罚了,这一切也与其他人无关。”
“以多欺少?”阿芙拉轻笑一声,她冰蓝色的眸子此时冷得像是冰棱,她一一扫过站在她面前的格兰芬多:“我倒想看看你们怎么欺负我……”话音未落,她就突然用魔杖对着站在旁边的格兰芬多们:“四分五裂。”
“腿立僵停死。”惠特莫尔想不到她会突然对旁边的其他人动手,他距离阿芙拉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咒语射偏了。阿芙拉朝着任何一个挡在她前面的人念着咒语,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站在她前面的,乌泱泱的人群像是某种怪兽的影子向她倾轧过来,她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不在乎他们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她冷漠地扫视过他们,快而凌厉地挥动着魔杖,把她所有知道的咒语扔向他们。她的身后空无一人,所以她全无顾忌。
没有人想到她会用这些恶咒来对付同学,惠特莫尔一边忙着躲避袭来的细小的蝙蝠,这可比当初在走廊里对诺特用的要厉害多了,他还把被阿芙拉突然袭击击倒在地浑身是血的格兰芬多拖离蝙蝠攻击的范围。
“埃弗里,你疯了吗?居然对同学用这种咒语。”虽然阿芙拉念咒语念得很快,但是惠特莫尔也是纯血家族的成员,他也看过一些涉及黑魔法的书,她刚刚用的咒语绝对不只是决斗中使用的恶咒,其中一些有着黑魔法的影子。“你会被开除的!”他挡在受伤的格兰芬多的面前,毫不畏惧地举着魔杖对着她:“停下,这一切到此为止,埃弗里,你还来得及。”
阿芙拉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脑子里没有后果,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她只是要把挡在她面前的人都击倒,如果有人爬起来就再次击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