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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手里抱着什么。
扑棱眼皮跳了一下,还没等他阻拦。提姆就抱着玩具鸭鸭走到幼崽面前,用玩具捏着脖颈在幼崽面前“嘎嘎”好几声。
“哇。”禅元夸张道:“这孩子好看到你专门送玩具过来吗?”
提姆点了点头,陈恳道:“他是我见过配色第二好看的马赛克。”
第一好看是恭俭良。
扑棱的脸扭曲了。他脑海中有一根线短暂崩开,还没有续上的时候。他便看见自己最依赖的提姆叔叔,恋恋不舍将鸭鸭塞给自己破壳不到半分钟的弟弟。
“就借给你半天。”提姆和禅元讨价还价,“半天后马上还给我。”
禅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把鸭鸭送人。”
“不可能。”提姆笃定道:“只是看你家小孩没有反应,鸭鸭逗他开心一下。”
在提姆心里,鸭鸭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完美的存在。他对鸭鸭玩具的自信在某些时候甚至超过对自己指挥技术的自信。
“没有幼崽可以抵挡住鸭鸭的诱惑。”提姆信誓旦旦道:“不过,鸭鸭是我的宝贝。不可能送给他的。”
有过两个崽的禅元深知这只鸭子的魅力。
他从远征开始到远征快结束,都没有搞明白这只鸭子到底有什么蛊惑之术,居然能让提姆如痴如醉养孩子般养着它,在物资匮乏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旧衣服给鸭鸭做新款式小围兜。
现在禅元将自家漂亮老三代入一下,稍微能理解这种“换装游戏”的妙处。他的钱包已经准备好了,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的漂亮雄虫和漂亮崽买买买!!
各种漂亮衣服,买!
各种亲子装,买买!
各种点心,买买买!
雄虫嘛,还是长得那么好看的雄虫幼崽,宠着就对了。
“唔。”漂亮幼崽终于发出第一声叫声。不过这种叫声并非哭泣,也并非什么口腔音,反而更像是被什么刺痛了才发出的鼻音。恭俭良和禅元紧张地把幼崽放在沙发平面上,仔细查看。
这可是我的雄虫幼崽。恭俭良想着。
这可是我最好看的崽。禅元想着。
夫夫两各有关注点,他们两轻轻拿来幼崽揪住的玩具鸭鸭,目光汇集在一处,脸色陷入了僵持。
“这是什么?”禅元原地飙三个高音,“崽不是雄虫吗?”
恭俭良平静多了,他用手戳戳幼崽下腹靠近会/阴的鲜艳纹路,“是真的。”
他们的雄虫幼崽忽然变成了雌虫。
作者有话说:
哇呜,是一个生在250的小可爱哦。
从怀上到破壳,把禅元坑了三次的漂亮崽崽。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8】
恭俭良的重考内容很简单:参与到一场正在审讯阶段的案件,在十五个嫌疑犯里找出真正的凶手。
重考的人里,只有恭俭良一个人。
警雄雷克被派遣到其他案件中进行考试。
雄虫一个人便按照自己的逻辑开始破案。他先是将案子看一遍,再挨个去见见嫌疑人,稍有不顺心的苗头,恭俭良二话不说先将嫌疑人揍一顿。
打完,他就和负责此案的警雌说,自己知道哪一个是变态,阿不,凶手了。
“绝对是那个穿蓝衣服的。”
警雌进去一趟,发现穿什么衣服都没有用,被恭俭良点名的那位打得满身是血。
他们当机立断选择把恭俭良铐起来,先扣他30分。
理由是,暴力审讯。
“为什么说他是凶手?”
恭俭良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自然道:“因为他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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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一章
恭俭良和禅元再一次为老三是雄虫还是雌虫打起来。
不过这一次, 是禅元失魂落魄在“怎么会是雌虫”中徘徊,恭俭良兴致勃勃研究缩小版自己有什么异化能力。
“给雄父看看爪爪。”
幼崽听不懂,他的瞳色和禅元类似, 却又不完全相似。最起码恭俭良看着这种明亮的绿色不会联想到“狗东西”“大坏蛋”“老银币”这类脏词。
扑棱上前, 想要把弟弟怀里的鸭鸭抽出来。不料小孩手按着紧, 第一下, 扑棱居然没有抽出来。
“扑棱。”提姆在旁边严肃批评,“不要和弟弟抢东西。”
扑棱脸都绿了。他憋屈站好, 回到原位时, 踹一脚偷笑的支棱, 两兄弟继雌父雄父胡扯头花后, 上演了为兄弟掏心掏肺的马赛克场面。
家里的新成员, 可爱的小虫崽,对此一无所知。
他眼睁睁看着雄父把雌父按在地上揉搓,雌父涕泪纵横大哭“这么好看的脸怎么可以是雌虫”,远处是两个哥哥你一拳我一拳, 血肉横飞的兄弟情义。幼崽歪了歪脑袋,找不出合适的表情, 最后看向房间里唯一没有战斗力的安静。
“唔?”崽崽歪头,学着雄父做表情,“唔。”
安静:“……崽崽乖,哥哥抱抱你,好不好?”
提姆正努力把恭俭良和禅元分开,他不太喜欢掺和到禅元的家庭破事里。因为他知道自己见不得有人打架, 一定会上来劝架。
更关键的是, 他清楚自己的战斗力只能给这对夫夫当个前菜里的装饰点缀。
提姆已经很努力在锻炼、提高格斗水平了。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禅元能够从一个平平无奇的蝉族进化到现在的程度, 自己却不行?
“提么叔叔。”扑棱还偏偏要在混战中插一腿。他打着打着把弟弟撂下,跑过来扛起提姆,飞快离开战区,担心道:“我去劝架就好了。”
提姆感觉自己身为军雌的尊严受到了羞辱。
不过很快,这点羞辱就被更强大的好奇心压制下去了。
因为安静发现幼崽身上的虫纹又消失了。
禅元这回力压恭俭良一肚子不乐意,不管雄虫痛揍他多少次,都要把基因库的人找过来做一回基因检查了。一家五口,除了刚刚破壳的那个,全家人边包扎伤口,边互相发疯。
“求求了。这好看的脸,不可以是雌虫啊。不可以啊。怎么可以是雌虫呢?”
“都怪禅元。”
“呜呜呜对对对都怪我。”
扑棱则死死盯着被弟弟压在身下的玩具鸭鸭。小虫崽和刚刚破壳比起来,浑身稍微有点红,因为皮肤足够嫩,看上去就有种白里透红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