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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雌恋的困难。就“玩具鸭子和雄虫掉在水里你救谁”这个问题,禅元都毫不犹豫全押“救鸭子”。

原因很简单。

提姆脸盲。他脸盲得很严重。这个雌虫只对恭俭的美色瞥一眼,毫无波澜走开后的真实原因是:

他眼中,恭俭良的脸是一个配色均匀的粉白红三色色块。

一个配色均匀的色块。

色块。

而提姆眼中的玩具鸭子,则是一只可爱、线条明确、生机勃勃还能换装和抱着睡觉、充满灵魂的玩具鸭子。

“我也想要救雄虫。但这不是取决于我想不想救,而是取决雄虫当天的衣服和湖水的颜色。”提姆道:“况且,一只鸭子和一位雄虫阁下,我有信心一手一个带上来。”

提姆只会处于人道主义、雄虫保护条例,对雄虫实战救援。什么恋爱,什么发展更进一步?

呵。你会和一个马赛克谈恋爱吗?

“扑棱,懂了吗?知道雌父是什么意思吗?”

扑棱道:“知道。”

他这边满口答应。

不日,便找到了自己的启蒙恩师。

“诺南。你为什么没有穿裤子?”

“你应该叫我老师,小崽种。”诺南随手给自己批条浴巾,懒洋洋道:“怎么想到这我呢?该教的都教了。你还想学啥。”

扑棱把准备好的话琢磨两遍,谨慎道:“怎么让一个雌虫听话?”

诺南道:“睡服他。”

后方伸出一条粗壮的手臂,对诺南施以绞杀。扑棱对接下来的肌肉横流熟视无睹,作为一个生活在雌父雄父荒诞爱情故事下的崽,他深刻理解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奇葩和变态行为,并感叹正常雄虫和正常雌虫都是需要被保护的珍惜虫种。

“你是什么误人子弟的东西。”

“我说的是说服!啊,是说服!是你脑子不正常,你耳朵有问题啊啊啊啊。”

副舰长扒开枕套,娴熟当做麻袋套在炮友脑袋上,三个拳头下去世界安静了。扑棱平静看着身材壮硕的雌虫套上裤子和上衣,走到自己面前叮嘱道:“走吧,回你雌父哪里。别老找这个变态聊天。”

扑棱点头。

他跟着副舰长走了一段路,抬起头问道:“你是军官吗?”

“算是吧。”远征中的军雌对幼崽十分宽容,回答道:“我是上尉。比你雌父高两级,怎么了,扑棱?”

“你能命令指挥部吗?”

“当然。”

扑棱若有所思,“做什么命令都可以吗?”

“不能损害远征集体利益,不能漠视其他军雌的生命……除此之外,大部分命令都可以。”

扑棱眨巴眨巴眼睛,理解了。

雌父和提么是一个级别的军官。

他只要比这雌父、提么都要高,就可以命令两个人。

作者有话说:

扑棱:开卷!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0】

禅元的抗议在恭俭良耳朵里纯属放屁。

别看恭俭良婚后说话甜甜的,他揍人后拳头上的血也是甜甜的。在一顿爆锤兼“我不管,我要破案,我要当犯罪克星”的宣言后,禅元一个人拧巴在原地,反思为什么堂堂战神还打不过雄主。

算了。

他就没有单纯靠拳头赢过恭俭良。

禅元做完心理建设后,请了一天假,尾随恭俭良去上课。他狗狗祟祟不像个好人,又有点像是目送幼崽上学的老雌父,良心和不放心轮番交替。

于是,他看见警雄雷克动脑子,恭俭良动手的全过程。

“是这里吗?”

“没咳咳咳——等一下——咳咳咳。”

已经把拳头砸上去的恭俭良:?

快要咳死在慢性病的警雄雷克奄奄一息道:“没有到地方。”

蹲在墙角目睹了全过程的禅元:……

他想起在远征时带恭俭良出任务的日子了。恭俭良的军功其实是可以升到士官的,可雄虫为什么升不上去呢?

“我闻到了变态的味道。”恭俭良笃定道:“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这里肯定有个变态。”

警雄雷克:“你能动一动咳咳唔脑子吗?”

恭俭良:“我雌君说,聪明人在场我最好别动脑子。”

警雄雷克:“……你要试着推理一下?我们现在毕竟是组队考试。”

十分钟后,两个警雄旁听生面面相觑。

警雄雷克道:“你还是不要动脑子吧。”

恭俭良:“啊。为什么。我推理得不对吗?”

警雄雷克客观评价道:“你都被你的雌君宠成个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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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

“夺人所爱是不对的。”

“我也喜欢鸭鸭。”扑棱倔强道:“我也会对鸭鸭好的。”

老二支棱则是听完一切, 兴奋强调对自己有利的内容:“哥哥喜欢鸭鸭,所以安静是我的。”

禅元一个头两个大。他看着两个冥顽不灵的雌子,在“口头教育”和“动手教育”之间徘徊。

“鸭鸭是提姆叔叔的私有物。”禅元说完, 戳着老二的脑门恨铁不成钢, “安静是个人, 不是东西。不准说安静是你的。”

两个小雌虫直勾勾看着禅元, 不约而同“哼”了一声。

“雌父就偏心雄父。”扑棱不满道:“我要去找雄父玩。”

支棱难得和哥哥站在统一战线,撒泼道:“哼。我也是。”

他们两个哼哼唧唧, 难得展现出一点幼崽的刁蛮, 跑到屋子里, 扑倒床上, 压得恭俭良头发疼。

“雄父。”扑棱声音都软下来, 告状道:“雌父……”他话都没有说完,老二支棱起调,把哥哥的声音全部盖下去,“雌父偏心。”

恭俭良:“哦。”

“雌父不管我们。”

恭俭良:“哦。”

两个雌子还想要说更多, 后勃颈一紧,双双被禅元提起来, 拽出门。等恭俭良揉着眼睛,发会呆儿,门外两雌子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消下去了。禅元拍拍手,笑眯眯端着糖水叫恭俭良再眯一会儿。

“深空旅行,多睡觉对身体好。”禅元亲亲恭俭良的唇角,坐在边上用梳子一点一点整理雄虫的碎发。自远征开始, 恭俭良便没有剪过头发, 原本堪堪及肩的秀发如今已长到下腹处。

恭俭良不会打理, 原本打算一刀剪掉这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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