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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容柚冲沙发上扫了一眼,眼睛倏忽瞪大。

原松朗怎么拿着他的手机。

虽然说手机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但是。

“看什么?”容柚扒着沙发边缘,急急忙忙探头看了一眼。

“你这个重播了很多遍,有点吵。”原松朗把手机递还给他,屏幕内容是容柚走之前看的视频,声音被调小版。

容柚想起来,刚刚去找阿三的时候,是忘了关视频。

“奥,不好意思。”容柚说是这么说,伏在一边,捧着手机又看了一遍。

是一个雪山的慢镜头,冰雪被湖泊和草木围拥,静谧又不失生机,再看一遍还是觉得挺好看。

原松朗手停在一页内容上,好一会没动,他想起来,容柚之前看到雪也很开心,应该是很喜欢雪吧。

原松朗在容柚洗澡的时候,把那个视频找出来,往下翻一翻还有攻略。

高原雪山,七月至十月风景绝佳。

还早。

——

“新证人找到了,不仅如此…他还保留了关键性的证据。”程子昂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对面,转了转椅子,环顾书房里的装潢。

法不溯及既往,有些证据效期也有限,想抓住原正秦等人把柄,他们等得一直都是新的,近年的犯罪事实。

原松朗翻看手里的文件,五味杂陈。

命运的齿轮严丝合缝,他和程子昂是室友,在法律系是,在商学院也没有转变。

原正秦的疏忽打开一个破局的小口。

程子昂是高干子弟,家里关系错综复杂,机缘巧合的,他们有相似的目的。

官商勾结就像是泾渭从不分明,商人依借权力机构疏通谋利,反过来,明账暗账又将权力哺喂壮大。

原正秦背后的保守派站在程子昂一系的对立面,把互相饲育的几人一起扳倒,是他们最好的方案。

两边的准备都完成,那么。

原松朗扶着额,掩住微皱的眉心。

那么容柚呢?

盘根错节的勾当,没有什么万无一失。

原松朗先想到失败。原正秦穷途末路后还会不会有底牌是未知,能否真的完美藏匿在背后,看那些人挣扎而独善其身也是未知。

有的人是被迫与狼共舞,但很显然,原正秦不是,他们像是闻到同样铁锈味而自发聚集在一起。

就算只是被怀疑,也不一定能好过。

尝过命运的捉弄,哪怕决心要做,也总怀疑自己的气运。

如果本身像一叶扁舟般航行海中,怎么敢替别人赌运气,以及…谈未来。

他也许该庆幸,他和容柚本来就没有什么表面上的牵扯。

私底下也是。

他们还只是炮友。

不曾拥有过一段真正深刻感情的人,是完美的性爱搭档,哪怕产生性之外的甜蜜与情愫,依然不伸出手拉另一个人下坠。

我们要同甘,并不共苦。

承诺在爱侣中诞生,但炮友是寻欢作乐,快乐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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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真的好难写_(:_」∠)_想一口气连更掉但是修修改改总觉得写不太好,所以憋到现在…本文又名《作者的99次滑跪》

其实他们俩都不算是太勇敢的人。

后面还有两章

第27章 chapter27

容柚忘记给车加油,今早启动了才发现油量不足,打了的士去公司,下班被同事捎带回来,在十字路口放下。

容柚在风里扣上帽子又揣回手,视角所限,没意识到有辆车跟了他一路,直到车的哔哔声响,才诧异回头。

?我走的不是人行道吗?

原松朗摇下车窗,坐在驾驶座无奈地看他。

容柚是没看到车牌。

“我以为是谁呢。”容柚笑起来,很快坐上了后排座椅。

容柚捧着手机突然想到什么,扒着驾驶位座椅指挥,“司机,拐弯去一趟商场。”

原松朗在路口转向,“打表计费。”

到了停车场,容柚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原松朗突然接到电话,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你去吧。”

容柚其实有点失望,“好吧”了一声。

也没买什么,就是沐浴露洗发水,有些味道这里才买得到。

顺便买点新口味的阿尔卑斯糖,容柚提着不沉的购物袋很快下楼。

电梯行驶到负一层,门打开,往里进和往外出的人打了个照面。

胡斯曾双手抱臂,看见里面的人眼睛微微眯起,很快摁住电梯门,探身握住容柚的手,用力往外带。

容柚在心里“操”了一声,电梯里无处着力,握着金属门边框的手一滑,就被拉了出来。

胡斯曾那天过后又莫名琐事缠身,说到底他对容柚就是少年的念想以及征服欲,好不容易到手的家业自然排在第一位。

当然,依照教学,他给容柚发了很多条短信,但容柚一条都没回。隔了一段时间,他终于充分有空,来找回自己的“脸面”。

本想买完东西上门,没想到在这遇见,得来全不费功夫。

容柚被摁到墙上,皱着眉往口袋一摸——没带。

容柚不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第二天他就买了自保的工具,但胡斯曾这个人发癫没个准数,在大喘气中放松戒备…的确是他的错。

胡斯曾除了生气之外,的确是信奉那一套AO法则的,先标记,再谈别的,何况容柚并没有能力反抗。

为什么不呢?

胡斯曾箍着容柚的双手,很快靠近了他的后颈——用牙齿咬下阻隔贴。

容柚感觉肌肤一凉,冷得让人发抖。

AO力量悬殊,容柚怎么也挣脱不开,他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呼声能不能传达,但也只能一遍遍,张口喊原松朗的名字。

“怪不得…原来如此…”胡斯曾眼神一戾,虎牙不管不顾地刺进了嘴边的腺体。

容柚第一次知道被标记是一场酷刑,后颈感到刺痛,陌生信息素流入他的血液、注入四肢百骸,和他的信息素交融,就像把他整个人清洗,变得不属于自己——他颤抖得剧烈,像濒死的动物向上抽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往下掉,可身体很快变得顺服,哑得无力去喊叫。

“…胡斯曾,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喜欢?”

“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我恨你,只会让我更喜欢原松朗……如果应该献上这个标记…达成契约,我愿意是他,愿意和被掠夺…你知道,这根本不一样…”容柚泪珠流成注,被信息素洗刷的身体混乱又无力,他也许不太清楚自己在讲什么,但这番话的确让胡斯曾刺痛,咬得更深更狠。

容柚感觉到后颈发痛反而笑了一下,他潜意识大概就是想要给胡斯曾扎刀子,谁也别好过。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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