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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殿堂,原松朗站在副驾驶外,注视了它的塔尖一秒,还是打开车门送Omega下了车,“注意路。”
“你也是,注意安全。”
原松朗点点头,帮他关上车门,“再见。”
小时候他的确年年圣诞节都会来,为了俞未茌的一句“神爱你”。
有几年是俞未茌带他来的,有几年俞未茌出国,也叮嘱保姆带他来。
他后来明白,俞未茌让神代替自己爱他。
俞未茌是不爱他的,神也不爱他。
有些枷锁正是被父母用脐带系上的死结,神挑中了命中注定的倒霉小孩,所有的不爱都已经在人生篇章第一句定下。
原松朗在珠宝店挑了一颗五厘米高的小圣诞树,重新启动车子去了容柚家。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在放圣诞电影,容柚把阿三抱在怀里,看得昏昏欲睡,主要是看过好几遍了。
阿三耳朵比容柚灵,听到电梯的声音,从容柚怀里跳出去,在门口迎接到了原松朗。
容柚改成环抱自己的脚踝,没了互相取暖的身体会感觉有点凉。
等原松朗开门进来,让阿三跳进他怀里,容柚才意识到阿三为什么跑走。
原松朗买圣诞树的时候,店员给树配了一个小圣诞帽,原松朗坐到地上把圣诞帽拿出来,说不定给猫用是合适的。
帽子有一点弹力,勉勉强强塞下了阿三不大的脑袋。
但是阿三被蒙住眼睛,不太爽快,隔着原松朗衣袖咬了他一口,胡乱地拿后腿扒拉起脑袋来,圣诞帽白色的小圆球在半空甩了又甩。
容柚被逗笑,把手机镜头对准了门口的猫猫,手腕微微动,又将一边看着笑的人,一同纳入取景框。
原松朗抬眼看向镜头,而容柚从屏幕中注视他的眼睛。
容柚食指在手机边缘摩挲了一下,落到屏幕上,轻轻碰了一下他所注视的地方,才按下暂停。
他走过去把阿三从“紧箍咒”里解脱出来。
阿三发出第一天见到他的那几句猫语脏话,尾巴猛甩,扑着容柚腿咬了一口跑开了。
原松朗没留住阿三,把袋子重新提起来,递给了容柚。
“圣诞快乐。”原松朗掐了掐容柚的脸,拿衣服进厕所洗澡去了。
容柚拿着圣诞树,在房间里转了转,拉开床头柜,把它和红蘑菇放在一起。
鲜艳的红和深亮的绿,好像天生就适合摆在一起嚒。
阿三有和其他猫猫一样的陋习,喜欢把东西从各种置物架上推下去,柜子里的东西也会伸手掏掏。
阿三跳上床看他,容柚就把柜子推进去,“NO.”
这可是他的珍藏。
等原松朗再出来,容柚已经换好了衣服,折腿坐在床上等他。
原松朗用腿把试图进来的猫猫头别开,关上了门。
这套圣诞老人一样的套装挺严实的,红色的长袖长裤被黑色腰带卡住,勒出一截细腰,再戴个圣诞帽,原松朗没看出什么名堂。
“我是不是应该换套麋鹿装,更适合睡圣诞老人。”原松朗走近,垂眼来来回回扫描他,笑道。
容柚递给他一个圣诞帽,“失策了,是应该给你买一身。”
明年吧。
如果有的话。
原松朗套上圣诞帽,容柚才站起来,立在床上比原松朗高出一截。
容柚跳到原松朗身上,原松朗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发现后面的手感不是衣服,是容柚的皮肤。
后面是空的。
上衣用两条皮带勾连住,往下摸,容柚的屁股上有分开的两条丝带,而臀沟卡着一条细绳。
容柚单手扯松了腰间的皮带,轻轻一拉,他的性器官就兴奋地弹出来,露出被丝带绑成蝴蝶结的胯间。
原松朗扯了扯细绳,让它弹进容柚的股缝,轻轻撞了一下容柚的穴口。
他用中指探进去,被湿滑的甬道吸住,很慢地抽动,原松朗叼着容柚的耳朵问,“两面都展示,你是想我从哪面开始吃?”
“你挑。”容柚两条腿轻轻晃了晃。
原松朗把容柚放回床上,褪尽他的裤子,含住了他性器上微红的头,手掌握住下面的囊袋,大拇指从蝴蝶结和囊柱中间的空隙伸进去,忽快忽慢地揉捻。
容柚用腿勾着原松朗的脖子,让他更近。
原松朗松开手,很轻松地把容柚的整根吞进,用舌头替代了手指在丝带间隙的进出。
为什么口前面也像在被操。容柚感受着丝带在他囊柱上的起伏,前面被顶得松离后面就会扯紧,而舌头的扫动像小蛇游走,令人感到危险、头皮发麻的痒和刺激,他很快就在原松朗口中缴械。
原松朗把液体吞进,把他翻过来就肏了进去。
“圣诞老人今天不忙吗?有空来给我操。”原松朗把容柚捞起来,两个人背部胸膛相贴着交合。
“圣诞老人部门扩招,可以实现一户一个了,我工号7b07,满意的话明年还点我。”容柚前面又挺立起来,整个人被原松朗用一个很有保护力的姿势抱住。
肩膀被原松朗手臂箍着,另一只手往下落摩挲他凸出来的胯骨,他在空隙中,用双手抓着原松朗的小臂,像坐过山车抓着保护措施紧紧不放一样。有时候原松朗撞得他气都喘不成形,他就连短指甲一起陷进原松朗的皮肤里。
“很好的全球公益项目。”原松朗把头埋在容柚肩头笑,“谢谢噢。”
第20章 chapter20
容柚变着花样邀请,原松朗来得很勤,但这周五他不来,周六也说再看。
容柚没有赴同事的约,在今年的尾声和家人探望了大哥,从城郊开车回来,就到了晚上。
容柚看了看信息,原松朗大概是不会来了。
今天好像有什么宴会吧。
有点遗憾。
车库有位,容柚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又从电梯上去来到一楼,出去买了一瓶便宜的威士忌。在小区附近的商业街转悠的时候,遇上不想碰见的人。
胡斯曾新上任,要忙的事情很多,他一项一项处理过去,拖到今天才来寻容柚的“仇”。
容柚知道自己那天做得不周到,但他只当胡斯曾一时发疯,不至于疯发完了酒醒了还要念念不忘。
容柚指节动了动,扣着塑料袋的手慢慢收紧,和站在车边的胡斯曾隔着距离相看。
“坐进来。”胡斯曾打开车座后排的门。
容柚走近了一点,但没依照胡斯曾的话坐进车里,他皱了皱眉,“做什么?”
“你果然是个骗子。”胡斯曾把烟头随手掷到地上,走近容柚,生气的一张脸上还有几分委屈。
容柚犹疑的时间里,胡斯曾动了手。
他被扣着双肩往车边推,容柚力气不敌,再被掐着脖子一提,膝弯一折,就让人丢进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