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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原松朗回答没有,他会很难过。
“你。”容柚绞尽脑汁,“带牛奶了吗?”
“有点想吐。”容柚回过头撑在桌上,“我去趟厕所。”
只是有点而已,容柚在厕所洗完脸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了。
他走回去拿了外套,说自己晕得很,提前撤了。
然后就七拐八拐走到酒吧后门的一个犄角旮旯里,坐在台阶上等原松朗。
容柚在手机备忘录里画地图给原松朗指路。
大概是酒吧里音乐喧闹,躁动依旧,容柚走了以后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差别,只有原松朗拿出手机多看了两眼。
又玩了两把,察觉到原松朗可能要走,汤缊问他,“你要不要送我回家?”
两个人都喝了酒没法开车,这种说辞只能说…意图不加掩饰。
原松朗的手机正好亮起来,他低头打开,“不了吧。”
原松朗佯作凝重地翻阅手机,“这边的事看起来很急。”
然后又借着这个说法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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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松朗的自我描述:
容柚对原松朗的描述:
有些一样有些不太一样
这章还挺长的∠( ? 」∠)_
第12章 chapter12
原松朗从小巷子里拐进来,看到穿着光鲜亮丽的容柚坐在台阶上发酒懵。
其实容柚为了方便,皮衣拉链拉的挺高,蕾丝打底部分只露出一个领口。
容柚跟他对视了一眼,托着腮拍拍身侧让他坐,看起来呆呆的,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在等家长。
原松朗走过去,还没坐下,容柚突然抱住他的大腿,猫一样把脑袋糊在他腿上蹭来蹭去,这样更像了。
原松朗揉揉容柚的头,“有这么醉。”
容柚心想,其实没有。
原松朗任他抱着,从口袋摸出手机,又拿出跟酒保要的牛奶递给容柚,“真想吐假想吐?”
“真的,但只有一点。”容柚一只手还圈着原松朗的腿,一只手把牛奶拿下来,单手拆开,“叫一下代驾,我没开车。”
原松朗低头看他一眼,感觉这个姿势又像个挂在树上的考拉,找完软件还是动了动腿,“不想站着。”
容柚就松了手,在原松朗坐下之后又躺到他膝盖上,以后脑勺面对他喝牛奶。
喧闹之后很容易感到孤独,也真的,很想跟原松朗呆在一块。
只能看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在等代驾的时候,原松朗想起容柚画的地图,觉得他们两这样东躲西藏的有点好笑,点评了一句,“鬼头鬼脑。”
“?”容柚回头看他一眼,讲什么东西。
原松朗像圈着他一样,揽过肩膀,把手机递到容柚面前,给他翻出了那张地图。
容柚看了一会,眼神忍不住往上瞟,定睛注目着只有他本名的备注栏。
虽然也不能是别的,他沉默了一会,随口敷衍原松朗,“嗯嗯嗯嗯。”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松朗在觉得好笑什么,他画地图的时候委屈得很,原松朗觉得好笑,气死他得了。
原松朗跟代驾讲话的时候,容柚直起身,在背后瞪了他一眼。
“先洗澡吧,不好闻。”两个人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因为贴了阻隔贴,连自身信息素都被盖住了。
容柚嫌弃自己,一进门开了暖气就开始一层一层脱外套,勾上拖鞋要去洗澡。
原松朗把手表摘了放在一边,看见容柚大剌剌地穿着单件蕾丝紧身打底晃悠,伸手把人拦了下来,“等等。”
容柚的腰肢细,一个手臂把人拉近,贴得很紧的同时可以轻松摸到另一端。
原松朗用手指无意识地打圈,纹样和纱的触感糙糙的,因为容柚的体温又透出热度。
他看了看,觉得这件衣服除了美观的唯一用处,就是撕开,像剥掉糖果的那层纸一样拆出里面漂亮的肉体。
“你这衣服不好洗吧,再买一件算了。”原松朗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从背部中间勾破了这件衣服,手伸进去摸着容柚的背往下,让破洞进一步开裂,一直裂到被塞到裤子里、贴在屁股上的下摆,手也包裹住半侧臀瓣。
他捏了一把容柚的屁股,又伸出来把容柚的后领子暴力地扯开。一声清脆的衣帛撕裂声之后,从前面轻轻一拉,衣服就落下来一半,因为连着手臂,挂在容柚小腹上,黑色的蕾丝衬得容柚久不经晒的身体更加的白,看着格外可口。
容柚感觉刚被撕开的时候凉,等原松朗的手覆上去之后又回温,冷热交替,酥酥麻麻,他抬手捧着原松朗的脸,“那你得记着。”
然后就凑上去让原松朗舔,两个人又脱又亲又舔的脱光了身子,说是一起洗,结果开了淋浴,在热水下就抱在一起交媾。
原松朗跪在地上,抱着容柚让他坐进去,伸手挤沐浴露给容柚抹,从锁骨一直抹到大腿根。
沐浴露打在身上很快被热水冲掉,起不了泡沫,但同样让皮肤变得湿滑,消减了摩擦力。
容柚腿搭在原松朗腰两侧,和他相对着半跪,蹭着动着就差点坐地上去,性器从穴口滑出,只剩前端的龟头相连,甬道恋恋不舍地收缩、大腿试图夹紧却也无果,容柚忍不住发出呻吟,从纠缠在一起的唇间溢出。
容柚手勾着身上的人脖子,把原松朗一同往下拉。
原松朗很快直起身子把容柚捞起来,让生殖器又深深地顶进去,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只能在限定的范围里上下摇动。
但偶尔轻微卸力就会又脱离出去,性器完全滑出又一下全部被吞纳,甬道空虚地收缩又被超过的满足,如此反复。
水溅在地上的声音和穴口碰撞的“噗叽”声交响,两个人在“雨中”接吻,让水带走身体的污浊和气味上的他者,只剩最纯粹的自己。
容柚在最后俯身给原松朗脖颈吮出一个吻痕。
一场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两点了。
容柚很困倦地趴到床上,指挥原松朗,“关灯。”
原松朗关完灯回到床上,把容柚身体翻了过来,容柚就蹭过来像八爪鱼一样挂到他身上,原松朗伸手回抱,两个人严丝合缝的拥在一起。
容柚的酒早就醒了,本来也没太醉,但还是忍不住在这样亲密的黑暗中吐露心声,“你…只能有我一个。”
“炮友。”容柚对着原松朗耳朵说话,斟酌着还是找补回来,“我们说好的。”
一开始就说好的。
现在仍然。
“我不会让你得病,不会给你找麻烦,你也不可以。”
“当然。”原松朗轻轻拍了拍容柚的背,用带着困意的声音说。
容柚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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