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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这样啊。

被看着的人跃跃欲试，旁观才感觉到那种令人伤心的一视同仁。

不要生气。

今晚原松朗是要跟自己走的…应该吧。

在自己眼皮子下“玩”总比在别的地方玩好啊，我好好看看他在玩什么，等等还省车费——

容柚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吸上一口烟，凑近高漾，“我看就这吧。”

“今天都是Kpop，挺嗨，”容柚又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人，“那两个游走的一看就是气氛组，长挺好看的，等等叫他们来玩。”

高漾其实所见略同，轻易就被说服了，拿出手机找关系订台，想起什么，“我刚刚看到原松朗和那个谁，汤加。”

“啊。”容柚不知道高漾为什么要提这一茬，战术性收声。

这件事他谁都没说过，除了他哥。

“要不要认识一下？找他们俩玩。”高漾问道，他们俩以前也会在酒桌上认识很多人，高漾习惯了，没想太多。

容柚想了想，说了一半实话，“我和原松朗相过亲。”

“还有这事儿？你们两没看对眼吗？”高漾八卦地看他一眼。

“没有啊。”容柚把烧到尾巴的烟蒂摁灭，随口撒谎道。

“为什么？”高漾扬了扬眉，“那你觉得他会不会来玩？”

为什么呢？

实际上他也想知道。原松朗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要追他，只是跟他做炮友，就算是一开始——他们俩门当户对的时候。

虽然挺钻牛角尖的，明明门当户对的时候是互为消遣，也许是因为想交换真心的时候，手里却打成了一副烂牌吧，人总是要有点什么支撑着自己的脊梁，或许是钱，或许是爱。

容柚走了一会神，才道，“因为我觉得他是那种你开贵宾包房才能请来的人。”

“那不好玩。”高漾耸了耸肩。

贵宾包房离舞台近，私密性强，对有些人来说是好处，对高漾他们却不算，他们就是那种喜欢满场溜达，融入周围的，半开放式卡座等玩嗨了去舞池也更方便。

原松朗的确不是后者，不过话里有歧义，听起来也像在说原松朗高傲疏远…也许吧，什么理由都沾一点，反正目的都一样，容柚不希望高漾继续抱有邀请原松朗来玩的想法。

以前被人发现会有的推力，因为门当户对的催婚之类，现在也许都会变成阻力，在原松朗和他坚持在一起的意愿不强烈的情况下，他们俩可能被什么轻轻一碰，自然就散了。

帮助也好、喜欢也好，统统都维持不住。

想告诉别人也不是现在，但容柚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

目前来说，他们是一对怕见光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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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如果有人在等的话

_(:_」∠)_

第11章 chapter11

和这种合作伙伴谈生意只能一直顺着毛撸，原松朗在汤加想去的M club定了个贵宾包，但汤加看起来不太喜欢，坐了一会又出来，在走廊往下看，锁定了一个人，“那个，好不好看？”

原松朗看了一眼，敷衍地点点头，“不错。”

旁边的omega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带打火机了吗？帮我点根烟。”

原松朗从西装内衬找到了打火机，给omega点上，觉得在这陪这些人，还不如下去。

没人是不势利的，陪笑也得看对面是谁，下去面对别人他就不用装了。

原松朗看了汤加一眼，指了指一楼，“下去吗？”

汤加巴不得呢，眉开眼笑地半推着原松朗就走了。

半路汤加撞到人，回头和那卡座上坐在最外侧的人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

“啊，这是容家那位。”汤加弯腰凑得很近去看容柚，脸对脸的距离不超过一个巴掌。

语气听起来就像他是什么罕见的好玩东西。

容柚知道这人跟原松朗一块的，跟汤加对视的时候吓了一跳，缓了那么两秒才缓过来。

“有多稀奇？”容柚敷衍地笑了笑。

汤加正想说什么，被原松朗提着他后领子起来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人，“你看上的那个，要走了。”

等汤加完全直起身，原松朗就松开了手，但汤加耸耸肩，“倒也没非他不可，我看这桌就很好玩啊。”

“我们加入吧。”他吊儿郎当地拍了拍原松朗。

音乐很吵，起初坐的松散，他们俩讲话声音也没有很大，所以高漾没听见他们俩一开始的对话，只是很自来熟地让人给他们挪位，“好啊，来玩。”

两个做主的人这么说，其他人也不好有什么异议。

汤加坐在了容柚旁边，原松朗又坐在汤加旁边，这个卡座是一个u型，容柚从最外侧坐到了靠近中间的位置。

汤加要是喜欢他早八百年就该认识了，而不会是只是互相脸熟，无非是觉得很新奇，破产的少爷怎么玩的？观察一下。

容柚当然不喜欢被人这样“玩赏”，还是在原松朗面前，更觉得不自在，聊多了两句，他就转头对高漾说，“跟我换个位。”

汤加“哈哈”两声，“容少爷气性好大呀。”

又转头去拍原松朗，“是不是？”

原松朗笑了一声，“行了，非要招惹人家。”

容柚正站着和高漾换位，听着汤加的称呼咬了咬牙，等原松朗开口没忍住回头跟他对视了一眼。

原松朗一开始看着他，后来视线又往他的领口落了落，最后滑开，翘起嘴角，露出很淡的，意味不明的笑。

两个人没说话，差不多时都转回了头。

好怪。

这种戏码并非第一次上演，过去的宴会上，容柚与原松朗碰杯寒暄，也只觉得稀松平常。何至于，因为触之即离的眼神交接就不敢再接近。

这就称作物是人非，容柚的身和心都与从前不同。

容柚知道自己既和他不登对了，还喜欢他。

容柚坐在和原松朗隔着两个人的地方，觉得那种暗流甚至可以从余光中，原松朗的一片衣角里透出，丝丝绕绕地来到他这里，完全不可忽视。

他们玩了两局酒桌游戏，和汤加同行的omega过来了，那是汤加的表亲，穿着一件破洞的毛衣和短裤渔网袜，腿有一点发抖。

“包房里暖气比较足，我就把大外套脱了。”汤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主要是腿冷，拿个毯子应该就好了。”

“那你往里坐。”原松朗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碰汤加，示意一起给他让道。

“我就坐你们中间吧，现在就跟你们两个人认识。”

原松朗“嗯”了一声，又叫服务员给他拿了毯子。

至此这一卡座坐了九个人，高漾这四个人加两个气氛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