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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阿加沙眯了眯眼,“冕下还能喝酒?温格尔,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温格尔冷淡地说:“别有用心的是你吧。”
阿加沙说:“你少诬陷我,当年就是你阻挠我结识冕下,今天你又来这一套。”
温格尔说:“那你为什么不给他洗澡的时间?你闻不到他……”温格尔缓了缓,压低了声?音说,“他在发情期吗?你怎么能让他急匆匆就来参加宴会??”
阿加沙狠戾道:“你以为是谁标记了冕下?我要不是因为那只虫是哈苏纳大公……我**,我看?在我眼皮子底下,谁敢碰他。”
阿加沙说着恶狠狠的话,手却紧紧抱在言谕的胳膊上挽着,生怕他摔了,温格尔眯了眯眼,视线落在他挽着言谕的手臂上。
言谕都快气笑了,把阿加沙的手拨下去。
说什么别的虫?阿加沙自己都快和他贴在一起了。
两?只雄虫散发出的精神力让周围的虫都打了个哆嗦,不断的往这边看?。
言谕在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看?温格尔,又看?看?阿加沙,说:“你们俩能吃饭呢,就留在这吃饭,不能吃饭就给我出去,你们当宴会?上的虫都死了吗?”
转过头:“阿加沙,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早上闯进我帝宫的理由?”
阿加沙压着脾气,放柔了声?音说:“我是担心你被?小崽子们占便宜,你怎么这样误会?我?你身体不好,他们总缠着你要吃的,我是为你好。”
言谕深吸口气,“是吗?可你还训我养的小虫崽们,我看?应该叫第四军团的卡洛指挥官好好训训你,他最近刚刚拥有了第一个孩子,带崽的压力无处发泄,练你正好。”
阿加沙咬紧牙关:“……”
话音落下,慕修带着第一军团的小分队走进宴会?厅,言谕的眼睛瞬间就亮起来,走过去想拥抱二哥哥,慕修却后退一步,低头说:“冕下,我们回来了。”
“二哥哥。”言谕摇摇头,激动的抱住他,完全不顾周围有那么多虫族看?着,慕修险些被?他扑倒,反倒是不好意思了,笑了笑,拍着他后背:“好了,好了。”
慕修抱着弟弟,鼻子里却闻到弟弟身上无比鲜甜的味道,哪怕贴了抑制贴都挡不住,他推开言谕,低声?问:“言言,谁临时标记你了?”
言谕小声?说:“是哈苏纳先?生……”
慕修没有很意外,这才松了口气,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轻声?说:“今天你不舒服,早点结束宴会?,回去休息,人类安全局这边我来负责。”
人类安全局外交团坐在长桌两?畔,低声?说:“看?起来虫族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恐怖,他们对?他们虫母很尊敬,没有把祂锁在金笼里日夜繁衍,我觉得我们世界里某些小说写的并不属实,什么虫母每夜轮换雄侍之?类的那种。”
另一人说:“你还看?这种小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位阿拉诺陛下实际上很强,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所以雄虫们不敢把他锁起来?”
“一般虫母没有那么强的精神力,除非祂接受过身体实验改造,但?以虫族对?虫母的爱戴来说又不太可能。”
“祂身上有股我说不出来的味道。何教?授,你觉得呢?”
外交官们都看?向一个人,他西装胸前别着一个条状名牌,写着“何畔”两?个字,这名叫何畔的男子很年轻,其貌不扬,普普通通,但?是看?上去是一名虫族研究专家?。
何畔低头翻开资料笔记本,冷淡地说:“祂正处在一段繁殖期里,蝶蛾类的虫母会?在繁殖期散发性外激素,你们看?见?这群雄虫冷静自持,只是因为虫母对?雄虫有绝对?的精神力控制能力,雄虫们会?恐惧祂,另外,虫族天生拥护虫母,面对?虫母时,虫们不论雄雌,都是被?拴上绳子的野兽,再喜欢也不会?伤害祂。”
“怪不得。”
有人夸赞:“何教?授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环地外星系虫族学?家?了,前途无量啊?哈哈哈……”
何畔低下头,谦和地点了下头,起身抱起笔记本,“失陪一下。”
“何教?授这是对?虫族过敏了,自从来到虫族之?后就频频去卫生间。”
何畔神色仍然?淡淡的,礼貌的快步离开,言谕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人类神色匆忙,一看?目的地是卫生间,就没放在心上。
宴会?正式开始,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因为宴请的是人类,所以厨房特意做了银河系流行?的菜色。
言谕看?着菜的样式,顿时久违的记忆翻涌上来,他曾经也是个人类,吃什么都不过敏,因为他是一件普通的没人要的实验品,所以他被?调.教?成了不挑食的胃。
他至今都不知道实验室对?他进行?了怎样的改造,但?是不重要,至少现在,言谕觉得那改造并没影响自己的生活。
人类的安全局工作人员带来了一份异种肆虐的报告,言谕默默的想,这次来的这批人类并无恶意,不像上次刺杀他的那一批。
宴会?连续三天,今天的宴会?结束后,言谕和慕修依依不舍地道别,约定?了在军部见?面,这才带着温格尔和他们回到帝宫的待客厅。
阿加沙一路护送他们回去,送他们下星舰时,他靠在船舱的门框上,无言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夕阳在他背后轻轻摇晃着光晕,星舰上的军雄们都看?出指挥官的惆怅,凑上去问:“指挥官,你要是喜欢,就追上去呗?这么自己折磨自己有什么意思?不管冕下接不接受你,至少得问问吧?要是憋着心思憋一辈子祂也不知道啊?”
阿加沙几乎克制不住想追上去的脚步,可他强忍着不曾看?一眼,只低沉地说:“回航。”
军雄们面面相觑,知道了阿加沙心情不好,纷纷去干自己的工作了。
阿加沙坐在窗边,借着夕阳擦着小刀,低声?喃喃自语:“今夜不也是发情夜吗……你当雄虫都是什么好东西?就这么嫌弃我,两?只雄虫都留下了,非得要把我赶走吗……好,言谕,你够狠,明天一早,我还来找你。”
可是阿加沙说是这么说,心却又跟着颤抖起来。
言谕摘了王冠,坐在王座上,面对?面地和他们分享对?异种的认知。他感觉到安全局的人类们并没有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和盘托出,言谕很理解,毕竟这也是两?个种族文?明之?间的博弈,他不会?逼的太紧,也不会?先?松口。
“那么,”对?方有一名叫何畔的男子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达成共识,异种是不畏惧水火的、完全变态化的、可伸缩的半意识生命体?它们对?于死亡无所畏惧,但?是为了存活可以发展出高智商,生长周期是半年,以暗物质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