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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于是不得章法地单手按住段书锦后颈,在他头顶落下细密的吻。
“段书锦。”
“小锦。”
“宝贝。”
“心肝儿。”
萧韫开了窍似的,一声比一声亲密的称呼,不断说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段书锦头上满是细汗,掌心磨得通红且疼时,想要的东西终于落到他手心。
他借着这东西往身后送,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缓慢坐下。
这个过程艰涩得段书锦倒抽凉气,一颗颗汗珠顺着他面颊往下滚,他脸色已潮红一片,湿润的长睫不停轻颤。
他力气不够,很快就停下来,半张着唇喘气。情迷意乱中他虚虚睁开眼一看,就见萧韫从头舒畅到脚,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当即气得咬牙。
从前是萧韫自己来,拥有更多快感的人也是萧韫。如今是他来,怎么舒服到的还是萧韫,他为何这般吃力不讨好?
“你自己来。”段书锦带着哭腔,伸脚踹萧韫,却被他反手捏住脚踝,捏在手中好生把玩一阵。
很快段书锦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在他的调教下,萧韫早已开了一半的窍,如狼似虎地把他扑到身下,团进怀里,莽力地动着,也只知莽力的动着。
泪珠顺着眼角成串落下,段书锦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十指下意识在他背上抓挠。
“萧韫!”
“你出去。”
……
萧韫当然觉得他哭起来好看,带着哭腔叫人的声音也好听,可是他老是叫他停下太过不听话,他不想听。
于是他用大掌捂住了他的嘴,附在他耳边诱哄威胁:“小锦,隔墙有耳,我们别被人听见。”
回应他的,是段书锦紧紧绷起的身体,他一双细白的腿打颤,险些快要落下去。
萧韫伸手把他揽起来,怜惜地擦去他额上的细汗,攻城掠池的动作却更凶狠了。
“萧……萧韫,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浪潮裹挟的段书锦终于想起正事,抓住萧韫的手,一字一句强调。
萧韫知道他在说那个僧人的事,先是一顿,而后埋首去亲他:“嗯。我知道。”
混蛋
一场靡靡情事近天亮时才终。
望着段书锦身上的痕迹,萧韫自知自己闹得太狠了,便起身下床,亲自给浴桶加满了水,再抱着沉沉睡过去的段书锦来到浴桶边清洗。
这个过程中,段书锦至始至终没醒过来。
因为这次放纵的胡闹,原本一天的娄关之行,被萧韫拍板改成了三天。
听到这个决定时,段书锦正窝在萧韫腿上浅眠,闻言他动了动脑袋,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含糊不清道:“不会耽误军务吗?”
“你现在能骑马?”萧韫伸手捋顺他鬓边的发丝,再捉住他的手指把玩,唇边噙着一丝戏谑的笑。
段书锦本来被气得完全睁开了眼,可等他动了动身体,察觉到后腰传来的酸痛时,顿时卸了劲,重新窝回萧韫腿上,如实道:“不能。”
可萧韫毕竟是神鸢军的主将,军营万千将士指望着他,痛击夷人一事更是离不开他。
因此段书锦犹豫一番,还是打算爬起来,忍着不舒服陪萧韫回营,大不了回营后他睡个三天三夜。
瞧见段书锦不安分想要爬起来的样子,萧韫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他按回腿上:
“你睡你的。多留两日妨碍不到什么,我来娄关本就是迷惑夷人留在城中的探子,让夷人误以为我因想出踏冰而上的良策而心生放松,从而误导他们我一定会带兵北上。”
说起这个,段书锦可就没有半点困和不舒服的样子,他似小鹿般澄澈又带着狐狸狡黠的眸子微眯,伸手勾住萧韫的脖子,压得他被迫弯下腰。
“所以你带我来娄关不是特意向我赔罪,而是顺便?”段书锦压低声音逼问,板着的脸色看起来像真的生气了。
“小锦……我……不是这样的。”萧韫当了真,笨拙地开口解释,却无法澄明他的心意,最后只能颓丧道,“我改日再赔你一个赔罪礼。”
这声刚落,耳畔就传来极尽畅亮的笑声,他怀中的人更是笑得浑身颤抖,险些从他腿上滚到地上去。
段书锦起初也想忍耐,好让这谎言更逼真,存在得更久一些。可萧韫着实太稚拙,同三百多年后的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叫人觉得好笑的同时,还狠不下心去骗他。
“胆子大了,开始骗夫君了,嗯?”萧韫含着笑看人,眼眸中却藏了一丝危险。
段书锦顿时警铃大作,想从他腿上溜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就被萧韫一双大手按住,紧接着他就被翻了一个面。
啪啪。
大掌落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两巴掌,却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韫!”
段书锦羞得面红耳赤,抬手就去挠他,两人顿时闹作一团。
……
三日后,萧韫骑马带着段书锦回营。
两人结伴同行,三天两夜才归,若是按神鸢营将士们往日的性子,必定要围观一番,暗地里讨论一番。
可是如今战事吃紧,神鸢营刚刚接到其他战线传来的消息,夷人骑军生猛,势如破竹,燕朝军队几乎抵挡不住。
若是神鸢军再不出兵直捣夷人部族,生擒夷人达那,只怕燕朝会失去一座座城池。
好在若河河面已完全凝结成冰,飞霜和沉鱼亲自上去踏了踏,确认了冰面的牢固性。神鸢军随时可以踏冰北上,痛杀夷人。
军中氛围一时紧张起来,萧韫忙得脚不沾地,段书锦一连三天没有见到他。
这天夜里,他躺在床上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睡意时,小账帘子忽然被从外面掀开,投进大片如水的月光。
段书锦立刻睁眼,将手探进枕头下摸到萧韫给的匕首,警惕地看着来人。
“是我。”满脸疲色的萧韫在看见段书锦的瞬间,如同被拂走所有不堪情绪一样,唇畔露出一个纯粹的笑意来。
他二话不说走到床榻前坐下,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把段书锦抱住,头搁在他颈窝上,小心蹭了蹭。
段书锦没见过萧韫这般依赖的样子,所以更能猜出他心中那根弦绷得有多紧,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他顿时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任萧韫靠着他放松。
“想你。”靠了许久,萧韫懒散地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十分坦然说出这近似诉情的话。
段书锦脸颊红了一瞬,耳垂瞬间变烫,鸦羽似的长睫更是抖个不停。
许久他终于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磕绊道:“也想你。”
“战场上刀剑无眼,伤人无情。我想把你留在若河驻扎地,留在这。”
闻言段书锦顿时挣扎起来,脸上写满抗拒之色,心中更是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