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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只大手攥住,喘不过气来。他陷入沉思,刚要深想这件事,怀中的段书锦就像被人戳了痛脚一样,从他怀中挣扎出去,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失声大吼:“你不要听他的。”

见萧韫明显是听见那话的样子,段书锦顿时改口,眼神也显露几分祈求:“你不要信他的,好不好?”

看到段书锦这些反应,萧韫自然知道僧人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但一个是萍水相逢的僧人,一个是交付心意的夫,他自然是听段书锦的,信段书锦的,既然段书锦不让他信这些事,他就不信。

想通后,萧韫反握住段书锦的手,无声中给他回应,答应道:“好。我不听不信。”

说罢萧韫揽着怀中的段书锦转身,要离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僧人远远的。

“非此间之人,留恋此间世,会有大祸!”身后的僧人忽然拔高声音。

萧韫可以听段书锦的话,不去信僧人的神神叨叨,可是他怕段书锦出事。

萧韫生生止住脚步,放开了段书锦的手,转身回到僧人跟前,语气恭敬虔诚地请教:“大师说的大祸是什么?”

“他若继续留在这,要么伤心欲绝大病一场,要么魂魄消散此间。”

萧韫的唇抿紧了,眸色几经痛苦挣扎,最终还是问:“要如何保他平安?”

“阿弥陀佛。若施主需要,贫僧可送他回去。”僧人双手合十,捻着佛珠,看起来万分慈悲。

“谁要听你在这胡说八道。”段书锦倒转回来,忍着心中的恐慌害怕,狠狠瞪了僧人一眼,拉着萧韫就走。

萧韫一边跟着段书锦的步子走,一边回头看,见僧人正抬眸看着他,无声对他说话:施主,若你回心转意,就来娄关寻我。

记下这句话,萧韫垂眸,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顺着段书锦的力道,被他拉进一家客栈之中。

“掌柜,天号房一间。”段书锦把萧韫给的钱袋扔到桌上,动作都透着股泄愤的意味。

无视客栈内惊诧的打量视线,段书锦接过掌柜递来的木牌,才回头对萧韫解释:“今天玩得不尽兴,不开心,我要明日再回去。”

其实哪里只是玩得不尽兴,而是被吓得心神震颤。段书锦迫切地想让萧韫忘了遇见僧人的事,忘了那些神神叨叨的话,便想在娄关再玩一日,通过欢愉迷惑人心智,把不顺意的事抛诸脑后。

说完也不管萧韫同不同意,段书锦拉着他的手就往客栈楼上走,步伐称得上急切。

萧韫知他心中害怕,他也同样害怕恐慌,就顺从心意,什么都纵着段书锦。

只是两人走得太快太急了,萧韫怀中没藏好的春宫册子就这么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这声响听在两人耳中都十分清晰,萧韫眸中罕见滑过一丝慌乱,他身形一瞬间滞住,正打算把册子捡起来藏好。

段书锦却如一条灵活的泥鳅,从他身侧穿过,先一步捡起了春宫图册。

“小锦,别看。”萧韫声音急切,细听之下还带着一丝哑,像是秘密被窥见的慌乱,又像是渴望被揭穿的隐隐祈求。

闻言,段书锦抬眸看了他一眼。正当萧韫认为他会听话时,段书锦却埋头翻开了册子。

春宫册子不愧为风月宝典,才翻开第一页,靡靡之色已经扑面而来。段书锦望着上面身影交叠的两个男人,还没细细领会,就已经羞得面红耳赤,随时快要炸开。

可他强忍住周身烫人的热意,屏住羞涩,一页一页把册子往后翻。

册子上的图太过放浪形骸,那些姿势逐渐从正常到了令人惊异的地步。段书锦耳垂红艳欲滴,被吓得不受控制后退两步,差点把春宫图册丢出去。

偏偏又强忍着发烫的脸颊,目光不舍得挪移半寸,恍惚中,段书锦感觉倒在床榻上,被肆意摆弄的人成了他自己,他身上的萧韫声音低哑,眸带欲色,头发散在腰后,连胸膛都步上晶莹细密的汗珠。

不敢再想,段书锦红着一张脸,连砸带扔地把春宫册子丢到萧韫怀中。

萧韫耳朵尖通红,明明也是害羞的,可是看到段书锦比他还羞涩的时候,他却奇异镇定下来,把册子揣回怀中,还有心思笑话对方:“都说了让你别看。”

“有什么不能看!”段书锦炸毛地怒斥,拉住萧韫的手三两步跑到他们的房间前。

萧韫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段书锦就猛地扑过来,踮脚亲在他唇上,研磨两下后,便又啃又咬。

萧韫被他扑得没有站住,往后撞开房门,踉跄倒在木板上。

段书锦倒是没有倒,还能慢条斯理关上门,回头居高临下看着萧韫。

他的如玉脸颊还带着霞色的红,耳垂更是红得令人瞎想,偏偏手却放在胸前,大胆解开了披风。

披风霎时落地,段书锦人却已行至萧韫跟前。

萧韫还没从倒地的微眩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了段书锦不同以往的,万分蛊人的一幕。他被勾得屏住呼吸,眸色却逐渐变暗,如同一块墨玉,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思。

“小锦……你做什么?”萧韫喉咙缓动,目光一直落在段书锦身上,声音低哑地吐出这句话。

“办你。”

段书锦跪立在他身前,伸手把衣衫解了个半开,露出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胸膛。那雪一样的肤色,叫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痒。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刻意的举动,更何况萧韫这种血气方刚的武将。他呼吸粗重地伸手握住段书锦的细腰,一个翻身从地上起身,抱着人大踏步往床榻走去,动作不可谓不急。

段书锦被扔在床榻上,微眩还没散去,身上紧跟着覆上一具身躯,高大且火热,烫得他眼皮子直颤,不敢睁眼看人。

都到了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萧韫却突然悬崖勒马,喘息两下平复下来,伸手拽紧了他的衣衫,别眼不去看他。

“今天算了。我还没学会,怕伤到你。”

“我来。”

段书锦气得咬牙,就差把“萧韫你是不是不行”几个大字写在头上。

他从萧韫怀中挣扎出来,猛地把人扑到在床上,弯下身去亲人。

细密的吻从眉心滑到鼻尖再是下颔,最后是脖颈。段书锦泄愤地在萧韫喉骨上轻咬一口,又怕他真的疼,心疼地贴在此处舔吻,留下一片湿意。

萧韫难耐地躬了躬身,眼睛已经一片赤红,手不由自主攥紧了段书锦纤细的腰。被一阵阵的欢愉麻木,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衣衫已被尽数脱下,散在床榻各处。

段书锦如今会的所有本事,其实都是从将来的萧韫那学的,他学不到精髓,足够笨拙,却也够把如今尚如一张白纸的萧韫勾得神魂颠倒。

酥麻和快感完全笼住了萧韫,他觉得身心舒畅的同时,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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