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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早就知道了你也一样拦不住我,不管是写信还是那颗钉子,我一点也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一样会这么做,如果我让你失望了那你正好重新认识一下我。”贺凌直视江越的眼睛,话音淡而冷冽,“不管是谁招惹我我肯定是要还回去的,当场还不了事后我也一定会还,我就是这种人。”

江越心口又窒又冷,“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贺凌已经不想再听了,他扭头就走。

江越看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整颗心就拼命往下沉,沉到沉不见底的地方爱意却仍是执着,一分不改。

他快步追了过去,追着贺凌进了A幢的楼梯间,他把上楼要走的人拉回来,“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用那样的语气跟你说话,我只是太担心你了,这么危险又不好的事情我真的很怕你会做第二次……”

江越紧紧握着贺凌的手,软声哀求他,“我求求你了,你答应我你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贺凌是吃软不吃硬的,他看着眼前的江越没有把手挣回来,说:“如果何翰宇没有在背后耻笑你受伤的样子像条狗,我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我说了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他铁了心要当个恶人,那我也不介意当个恶人磨磨他。”

江越愣怔,何翰宇背后骂他骂得如此难听他当然不知道,贺凌知道那就说明他亲耳听见了,所以他写了信不够还要再报复。

“你求我我也没有办法答应你。”贺凌还是把手从江越手里拿回来,但又未彻底拿回来,因为他把自己有些冰凉的手掌心贴上了江越的脸庞,不算温柔地抚摸一下再收回,注视他发怔的瞳孔,“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贺凌问完却没有等答案的意思,转身上楼,独留江越站在楼梯间说不出话。

如果今天换做是贺凌受伤,还被没有悔改之心的罪魁祸首在背后耻笑受伤的样子像狗,那毫无疑问他也一样不会放过那个人,甚至他会做的不止这些。

次日,情人节。

江越上午收到了父母寄来的快递,是他今年的生日礼物,江清彦送他的是最新款游戏机,越馨岚的礼物则是一部时下最新款的手机。

他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道谢,安慰愧疚的越馨岚,没有告诉他们他打篮球伤了手的事。

他手伤没有办法给自己做饭,这些天他都是在贺凌家吃。因为手伤他现在也翻不了窗,只能老老实实走门,和越馨岚通完电话便下楼去隔壁楼贺凌家。

这天周六贺明楼也在,早餐他蒸了些自己做的包子,还有超市买的半成品虾饺。

江越一来他就去拿提前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小越,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贺叔叔。”

“不客气,快过来坐,叔叔给你煮一碗长寿面,吃完健健康康。”

江越坐在贺凌对面的座位上,贺凌在专心吃包子,没有理他。

贺明楼从贺凌身后走过,大手揉了一把他的发顶,无奈地说:“今天是人家小越的生日,不要这样。”

贺凌吃完一颗虾饺才看着江越说:“礼物在我房间,等一下就给你。”

“谢谢。”

贺凌没说什么。

吃完早餐江越跟在他后面进他的卧室,贺凌从房间的柜子里提出一样东西放到书桌上,还帮他把盒子拆开。

江越自从知道贺凌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后就一直忍不住想那会是什么东西,此时看到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块手表,他还是因为意外又不那么意外而缓缓露出笑。

这手表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就是高中生里最常见的运动手表,还是防水的。

“这是店里卖得最好的,米白色也好搭衣服。”贺凌拿出手表递给江越,等他看完了再拿回来放进盒子里,“等你手好了再戴。”

“谢谢,礼物我很喜欢。”

贺凌点头没说话,把袋子原样放到桌上,翻开写了一半的习题册坐下继续做题。

江越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走到贺凌身旁的位置坐下,侧脸贴在桌上,求知若渴地望着贺凌,“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贺凌笔尖不停也没有看他,“这是什么问题?”

“如果你没有一点喜欢我,那你做的这些要怎么解释?”

贺凌停下笔,先是若有所思地抬起脸,然后再转过来看着江越,“我不想骗你,你对我来说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但不一样,不一定就是喜欢。”

“那是什么?”江越眼神平静地和他对视,“还是好朋友吗?你会咬好朋友的耳朵吗?”

“不是,不会。”

“那是什么?”江越执着地追问,迫切想知道自己此刻在贺凌心目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位置。

“不知道。”

江越忍不住叹气,“问到关键,你又不知道了。”

“我确实不知道。”

“好吧,至少不是好朋友,不是好朋友就行。”

贺凌听得挑眉,“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当好朋友?”

“我当然不想了,我想跟你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好朋友可以做的。”江越说着慢慢红了脸,视线往下落到贺凌的脖子上。

贺凌转过脸继续做题,“我又没说什么,你又害羞了。”

江越就像一壶刚烧开的水,腾腾冒着热气,最后他受不了似的,把额头贴在桌沿,面朝下,嘴里嘟囔了一句话。

贺凌没听清,就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啊,这我也没有办法,我又控制不了。”

江越额头贴着桌子一会,忽然又换了个方向,把脸朝向贺凌相反的一面贴着,露出的耳朵红得像能滴出血。

“我也很想在你面前一直很帅气,很可靠,而不是像个小女生一样会不好意思,我对你一直都是……反正我不是个好人。”

贺凌听得有点想笑,“听不懂。”

“我不是好人。”江越又一次强调。

“哦,就因为你想跟我做那种事?”

江越差点自燃,他脑袋像发高烧一样晕晕乎乎地说不出话,更不敢看贺凌。

贺凌说起这些和他好像永远也沾不上边的话自然得就像在聊天气,“你喜欢我,对我会有反应,想跟我做那些事这很正常,不需要有罪恶感,也不需要说自己不是好人。”

江越心脏都快跳炸了,他话音都多了几分明显的无力,“贺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以为我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贺凌游刃有余地转着手里的写字笔,像玩弄兔子的狼,“我快18岁了,身体健康。”

“……噢,祝贺你,我也身体健康。”江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贺凌停下转笔,又继续埋头做题,“你不是说不着急?”

江越姿势不变,像个找不到洞可以藏的鸵鸟,“……我是不急,我就是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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