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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翻来覆去地嚼,越嚼越觉得不对劲,默默将榴莲放回去,想和他平等的……不作享受,度过一个和平的夜晚。

但是他居然把榴莲重新拿起来,气定神闲地放回了推车里。

席烟:“……”

这家商超东西都很贵,服务自然好,许多超市为提高效率开放自助收银,这家商超提高效率的方法是增加窗口,只要将推车推到服务台,就有人来帮忙。

唯一和普通商超大差不差的是结账台旁边眼花缭乱的成人用品。

席烟扫了一眼就躲开了,她不是纯情少女,而是和谁一起来的问题,生怕多看一眼都是暗示。

结果她看到余光里略过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长指一勾,就将几盒避孕套放进了推车里,服务人员顿了一下,没抬头。

席烟不敢作声,等到薄望京走到前面付款的时候,她才对服务人员小声说:“家里还有,这个就先不要了。”

服务人员对她笑了下:“备着也没事,这个牌子质保期很长的。”

“夫妻的话,这些都是消耗品,不愁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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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间还早,席烟不是非吃薄望京做的那一顿不可,留他一个人在厨房研究,自己上了楼。

她睡了一会儿,屋子里地暖打太高了,被子捂出汗黏糊糊的不舒服,就去洗了个澡,收拾完出来刚好晚饭。

超市里袋子里的东西收了一些,还有小部分放在茶几上,席烟找了几圈榴莲没找着,又不想去求人,就这么闷着气儿到处转。

那么大个榴莲,总不会丢。

她连三楼的藏室都去看了,就是没有。

刚才她应该先放起来。

席烟有一丝懊恼,紧接着她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胡乱地把它们塞到鞋柜里。

薄望京做的海鲜都很香,炒和放汤都有,桌子上摊着一本书,应该是边看边学,但席烟就惦记着她的榴莲,根本不想吃这些。

最后一个菜上桌,薄望京洗了手,清清淡淡说了句:“吃饭。”

席烟盘腿坐在沙发不肯动,“你放哪儿去了?”

“地库。”薄望京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估计他没拎上来,不是不让她吃。

席烟脸色好些。

但一想到吃完饭可能会发生的事儿,她就不大舒服,薄望京是很有章程的人,今天一套路子下来,想干嘛她一清二楚。

薄望京把椅子拉开,手放在椅背,淡定地等她。

席烟脑子一转,说:“我去下洗手间,回来就吃。”

席烟居家服都是裙子多,身上这套算保守的,但开着地暖,不会真捂得太严实。

薄望京坐在她旁边,话题不自觉说到今天买的食材,毕竟他们除了这些也没什么好聊的。

薄望京忽然说:“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你放的?”

席烟脑回路转了几个弯,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含糊道:“你这个鱿鱼有点辣。”

她其实吃得差不多了,还装作没吃饱一样,伸手去够餐桌旁边的酸奶。

薄望京脸微侧就看到她裙口露出来一片,眼眸一暗,将人揽过来,“我问你话呢?”

席烟惊慌地扶住桌子,拼命找了个支点不靠他身上,想回到座位上,假装镇定道:“随口一猜么。”

薄望京闻了下她脖子后面,“洗澡了。”

席烟头皮发麻,“嗯”了声,说:“有点热我就洗了。”

她腰很细,盈盈一握,握上去很软,像一团棉花,很适合放在掌心把玩,隔着布少了滋味,他直接挑开。

往后旋转,轻而易举碰到了蝴蝶骨,她瘦的惊人,却不是一把硬骨,水一样细腻的绕指柔。

顺着脊椎,越往深里,越让人沉湎,这把身子,最适合发出破碎的轻啼。

薄望京惊觉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这样的肌骨。

他又想起那日她和梁慎川同处一间房间,他脑子里滚过许多肮脏的念头,如果那人碰了她的手,她的肩,她被衣物遮掩的每一寸皮囊。

他要怎么办?

他觉着自己骨头在发冷。

席烟看着他冷下去的眼睛,忍不住发颤,她讨厌他的强势,又害怕他发疯,两手抓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再动,却无法拦住他的执着,娇娇切切咬起唇,眼底带了点恼意。

就是这点恼,此时此刻女人生机勃勃地因为他而泛起情绪,薄望京品出些趣意,眸里的冷意淡淡散开,沉笑着捏住她双颊凑了上去。

席烟吃痛张嘴。

他来势汹汹,誓要将含香的鱼儿叼回自己的海域,故意戏弄她,留着空档让她逃,下一次扑去的浪潮更汹涌,席烟扛不住他的攻势,头往后仰,抬脚狠踹了他的腿。

薄望京被踢个正着,正好勾住她的膝盖掰开,凑在她耳垂处,嗓音低哑:“不认真。”

她被放在沙发上,才开始觉得危险真正来临,叫起来:“今天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越来越往下,眼睛弥漫着一层幽深的水雾,眼尾泛红,嗓音低缓沉绵,“我任你作任你闹这么多天,为什么不行?嗯?”

直到他摸到那片薄薄的垫片,他才缓缓抬起头,眯了眯眼,“我记得今天不是你生理期。”

席烟擦了下唇,眼皮一跳,“不准很正常。”

第26章 料峭又窈窕

薄望京指尖顺着垫片往里探, 席烟脑子像炮仗爆炸事故,有一瞬间停滞了呼吸,她弓着身子两手撑在沙发上, 螃蟹似的往后躲。

男人乌眸又冷又疯, 勾着她衣服拽到自己面前,扣子崩了两三个,席烟不停地踹他, 他脖子上挠了几道都感觉不到痛,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累了,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 男人不松口,春风如雨般滋润她,软化她的硬壳,伺机攻入。

他确实很会。

起码在这件事上是的。

席烟一边恼他,一边被他弄出点感觉,以前他像交作业似的, 不是他不懂,而是没兴致。

若他真要她如生如死, 她根本逃不脱本能的沼泽。

她双足并在一起, 隐隐觉得有什么滑出。

垫片上有一丝红。

薄望京冷冷淡淡地凝着那处, 又觉得过于荒谬,喉结混动了一下平息情绪,翻身坐起来, 嗓音低哑:“你可真能。”

肾上腺素突然飙升是会使经期紊乱的。

席烟拢起睡衣, 弱小可怜地缩在沙发角落, 她看着薄望京不耐又烦躁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死死压住嘴角的弧度, 不敢真笑出来。

他从抽屉里拿了盒艾烟出来,衬衫松松落落,脊背劲瘦有力,凌乱不乏贵气。

席烟看不过眼,伸直腿,晃动了一下自己白晃晃像玉珠子一样的脚趾,伸过去踹了他一脚,说:“别在我面前抽,闻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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