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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泥泞,弹动之间马眼张开,在这敏感娇嫩的子宫里,尽情浇射出滚热的大量浓精。
夹住茎身的宫口拼命收缩抖颤,忽地一潮,温热的淫水包含着大量纯净阴元泄出,阳根边射出精液边前后抽插缓缓捣弄,将阴元灵息一丝不落全部汲取。
019 师兄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月上树梢,雾起深林。
静林观里,廊下庭院灯火点点,烛光映照天上清辉。
温隋和卓彦两个早从傀儡丝的束缚里挣脱出来,怏怏互损几句,自觉把大师兄的房间收拾干净,再去前堂接待客人。
不知不觉夜色深浓,满天星月光辉愈发灿烂夺目,头上戴着一顶道冠的巨狼匍匐在前院,守在道观大门附近,下颌搁在交叠的前爪上,身后毛绒绒的长尾有一下没一下来回扫着。
温隋坐在廊檐下,斜倚着廊柱,双臂抱在胸前合目假寐。
时间渐渐到了后半夜,终于,门外传来马蹄声。
昏昏欲睡的巨狼从地上一跃而起,温隋也睁开双眼,慢慢从横栏上站起身。
一人一狼一眼看见顾清仪,心心念念的大师兄,被聂琰抱在怀里,一起从大门进来。
夜晚寂静,没到跟前,晚风就先送来一阵高高低低,压抑颤抖的呻吟声。
顾清仪一身凌乱,衣摆发梢沾着些许草屑,发冠不知道哪里去了,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肩背。
面向聂琰怀中,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宽大的外袍松松披在身上,披风似的完全遮住身形。
可温隋一眼就能看出,外袍遮掩下,他们贪淫浪荡的大师兄,此刻肯定正把双腿缠在二师兄腰上,腿间和男人胯下紧密结合在一起,随着聂琰迈出的每一步,爽到腰眼酥软眼神迷蒙,不知羞耻的发情雌兽似的,在聂琰怀里挨挨蹭蹭,撒娇一般低低呜咽。
卓彦嗷呜嗷呜,迎上去绕着两人脚边打转,羡慕得只差嗥一嗓子。
温隋上前几步,拦在聂琰去路面前,笑道:“东山义庄离观里不算太远,过午出发,最迟日落之前就能收工折返,路上再怎么耽搁前半夜也该到了,不知道二师兄是在义庄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个时候才回来?”
半道被大师兄训斥过,聂琰着实安分了一阵,然而从义庄回来的路上就不需要再顾虑许多,尽可以打马绕路往偏僻的地方去。
聂琰搂着顾清仪片刻也不愿放手,听见温隋奚落他,瞥他一眼懒得理会,搂着师兄的腰把人更往怀里按紧些,接着外袍的遮掩胯往上一送,炫耀一般稍稍进出,顶弄出已然神智迷蒙的顾清仪一阵含混的啜泣哼吟。
“琰儿轻些哈、啊”
温隋:“……”
,要不是师尊下了禁令,他才不管聂琰是不是师兄,现在直接动手抢人了。
卓彦嗷呜嗷,夜色下幽光莹莹的双瞳一眨不眨盯着聂琰,脸上写满了羡慕,实际上,也是真的很羡慕。
聂琰擅长以雷霆手段诛灭邪鬼,却不擅长降服怨气较弱,罪不至魂飞魄散的亡魂,师尊不在的时候,就只能麻烦大师兄帮忙善后。
傀儡丝缠绕着师兄周身游走,从顾清仪身上取下收魂幡,把这玩意丢给温隋,聂琰便不再久留,抱着心爱的师兄大步往前,满怀软玉温香一阵一阵销魂蚀骨,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房中,没忘记反手锁上门,布下一个静音法阵。
一人一狼站在屋外,对视一眼,心有戚戚。
温隋捏着招魂幡在手中颠了颠,低头嗅一嗅上面沾染的微香,偏头看向卓彦:“行了,大师兄也见到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巨狼在聂琰房门口打转,扒拉着门缝依依不舍,转头问温隋:“师尊不让咱们跟大师兄亲热,让师兄摸摸我的毛总没问题吧?”
往香堂走去准备把招魂幡供上消解怨气,温隋头也不回的走开:“我哪知道,师尊明天就回来,你问师尊去。”
020 早起想偷溜的师兄,被师弟抓住啦
师尊只说明天回来,却没有说具体什么时辰。
顾清仪在聂琰怀里睁开眼睛,外面天色刚刚开始泛青。
一晚上没怎么好好休息,师弟的阳物还含在小穴里,半硬半软摩挲着嫩肉。
下体稍稍一动,阳物抵着肉壁一磨,顾清仪立刻敏感的低低哼出声。
聂琰也在半梦半醒中蹙了蹙眉,本能的伸臂一揽把师兄抱紧。
肉棒稍稍往上,顿时整根没入更深处。娇嫩的肉壁经过几乎一夜的肏弄,湿软温热得不可思议,绵绵包裹着阳物,茎身灌入,立刻温顺的围簇上去,献媚一般夹紧蠕动。
顾清仪“啊”的惊叫出声,男根只是安静的蛰伏在体内,却随着媚肉的夹弄,一跳一跳变硬变粗,把辛劳了一晚疲惫酸软的花径撑满。
聂琰还没有完全清醒,顾清仪已经彻底软了腰,蜷在师弟怀里眼睫垂下轻颤,鸦羽似的软睫透着泪水濡润的湿痕,红晕漫透双颊,连耳根也是一片引人遐思的艳色。
师尊严令不许擅自取出的玉势还含在后穴,原本冰冷的玉质早被体温暖透,后穴又酥又软,每一寸软肉都早被硬物搔开,旋动钻磨得服帖淫荡,顾清仪没有去特意使力,肉道也在不断收缩,夹挤着粗大坚硬的假阳不断往里蠕动,刮摩腺体抚弄肉壁。
甜美的快感麻痹尾椎,顺着脊柱电流般一股一股细细的上窜。
后穴一夹,女花也不甘寂寞的开始收缩,媚肉层层围裹着肉棒舔舐般蠕动,软滑艳丽如花泥,分泌出滑腻水液,夹弄得整根阳物一片水光,仿佛贪吃的小嘴把馋涎涂满了表面。
肉刃昂扬耸立,被肉壁摩挲得精神焕发,愈发滚烫硬挺,却始终禁止在穴里一动不动,媚肉越是爱抚,甬道深处就越是空虚,骚心淫热发痒,宫口黏滑湿漉,迟迟等不到强有力的贯穿,滴淌着蜜液急不可耐的开合。
带着微微热度的酥麻如同轻软的羽绒,一阵一阵轻柔暖风一般拂过下体。
顾清仪小口小口喘着气,转眸向窗户望去。
外面天色渐渐发亮,他并不想在床上浪费过多时间,师尊今天就会来,他强迫自己忍着疲惫尽早醒来,就是想好好收拾一番,早些去门口迎候师尊。
可是
勉强睁开师弟的怀抱,慢慢和聂琰分开。
小穴缓缓吐出男人的巨物,十分恋恋不舍似的,媚肉吮吸着肉刃表面不忍分离。
男根也舍不得这个温暖舒适的花巢,只抽出了不到三分之一,聂琰迷迷糊糊有所知觉,主动挨近过来又把师兄搂住,胯下本能的往上一顶,睡梦之中不懂得怜香惜玉,热硬巨物毫不留情的贯穿嫩巢摩擦得媚肉舒张,捣穿骚心,破开穴口直插入子宫里,稍退再入肏弄几次,仿佛是在试探着寻找最舒适的位置。
惬意之后安分下来,又停在里面不动了。
聂琰搂紧师兄,把脸埋进顾清仪颈窝,脸颊蹭着师兄柔软的发丝,又沉沉睡过去。
这可苦了顾清仪,完全勃起的粗长肉刃钻透阴道子宫,撑得整个下体酸胀麻痒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