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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颤颤抖索,全无反抗之力。

师兄,他的师兄。

师兄的气息,师兄的声音,师兄的体温

聂琰现在幸福极了,反复占有着顾清仪,不急不慢的温存相拥,细细品尝回味师兄身体的每一寸。

沉溺蒙蔽了聂琰的感官,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逼出指尖血暂时夺走傀儡丝的控制权,聂琰最信赖的武器成了致命的帮凶,在顾清仪的操控下化作绳索,骤然暴起把他从头到脚层层捆住。

聂琰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失去平衡,往后倒在草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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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仪随着他也落下来,坐在聂琰跨上,下体里还下流的插着师弟昂扬的炙热,这一跌肉刃往上直贯,几乎没把子宫捣破,戳得内壁一酸。

腰眼腿根酥麻一片,顾清仪双臂勉强支撑着上身,坐在聂琰身上低头直喘,宫口一潮竟是生生又被送上顶峰,浑身透粉冒汗抖了好一阵,失去焦点的双眸才慢慢恢复清明。

回过头,仍张着唇喘息不已的顾清仪把视线移向师弟。

聂琰回望过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看起来平静,然而与顾清仪对视了片刻,就仿佛心虚似的迅速移开了目光。

018 主动骑乘的大师兄

暂时夺走傀儡丝的控制权,但主人毕竟是聂琰,单论对傀儡丝的控制,顾清仪远不如师弟。

丝线绕在指尖安安分分,没有半点要反抗的迹象,顾清仪从蹲坐着慢慢起身,小穴吐出硬热的男根,昂扬的茎身表面一层晶莹滑腻,与穴口之间恋恋不舍牵出银丝,拉扯断裂。

勉强回转过身,顾清仪耗尽了力气,腰腿一软赤裸狼狈的跌坐在师弟腰上。

凉风拂过,野草摩挲着肌肤,他不适的动了动,手臂遮住身子,有些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向聂琰问:“知道错了吗?”

话问出口莫名感到耳熟,顾清仪细想一想,记起是昨晚在床上师尊责问自己的话,耳根泛红微烫。

聂琰不觉得自己有错,说到底,是大师兄违背师尊的命令在先,和温隋卓彦在房里胡来。

不反抗是不想师兄不开心,聂琰不乐的抿了抿嘴角,以生硬的语气轻声问:“什么错?”

顾清仪正要开口,身下聂琰忽地上下轻轻动了动腰,男子上身衣袍未解,腰带正中装饰着一枚香木扣,雕琢成一只龙眼大小,圆滚滚的木葫芦。

顾清仪正坐在这只葫芦扣上,坚硬的香木光滑的表面正正抵住穴口,微张的小眼一含,就把这只小葫芦下流的咬了进去。

实在没有力气多动,顾清仪没有去管,聂琰这一阵轻顶,葫芦扣立刻凹凸不平的摩擦肉壁,搔刮着穴口进进出出,腰眼一酥,顾清仪险些软了身子倒在聂琰怀里,忙用指间捏紧傀儡丝一拽,丝束收紧,聂琰的动作被迫停下来。

急忙从木扣上面移开,淫水泡透的木葫芦拔出穴口,只听见啵一声。

顾清仪喘了一阵咽下呻吟,满脸通红,向聂琰道:“琰儿,再闹我生气了。”

沙哑带颤的语调轻软妩媚,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如欲迎还拒的娇嗔似的勾人。

聂琰的视线情不自禁在师兄身上游移,从情潮染透的清俊面庞,到黑发垂落,雪白滑腻的肩膀,细致锁骨下,布满淡红指印,被揉捏得可怜又尽显淫糜的双乳。

目光来不及继续往下,师兄手臂一移,就把绝妙的风景遮挡住了。

“琰儿!”顾清仪恼羞成怒的喊道,顿了一顿,抬头看一眼天色,问,“东山义庄近日有冤魂作祟,附近乡民到观里求助。鬼怪之类越是夜深越是难以对付,原本就计划尽量在日落之前解决你兴致来了非要路上折腾我也就算了,打马偏离正路,更是在这里下马耽误时间。寻常鬼物固然容易对付,但如此掉以轻心,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聂琰诧异的微微睁大双眼,看着师兄向他绽开笑容,俯身唇瓣柔软温热的覆在他唇上。

浅浅一吻结束,顾清仪稍稍抬头,对上师弟诧异的眼神,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笑道:“别再耽误时间乱来了,好好做完先赶路,乖。”

顾清仪说完,左手攀在聂琰肩头,右手往下抚弄摸索,握住粗大炙热的阳物扶好,直起身往后移去,挺腰抬臀,女花嫣红的嫩芯对准龟头,吸气沉腰坐下去。

周身束缚一松,下一瞬,聂琰立刻起身抱紧师兄,双臂把顾清仪用力搂入怀中,胯下往上一送,经络贲张的硕大龟头研磨过敏感点破开宫口,把阴道宫颈一起贯穿,反复抽插捣杵,在娇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酥麻酸胀的快感如同电流鞭笞,抽打得顾清仪时而弓腰时而仰头,被下身凶猛的肏干顶弄得左摇右晃,用力抱紧了聂琰,呻吟着断断续续道:“快、快点,琰儿”

“嗯。”

低低答应一声,聂琰双臂愈发搂紧顾清仪腰背,肉刃回回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自下而上仿佛捣杵鲜甜的果肉,要把每一滴甘甜的汁液都捣弄出来。

肉道又湿又软,黏滑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的所在不断淋漓的往下滴淌。

双臂环住聂琰的颈项松松挂住,顾清仪不住蹙眉,泪珠无法自控的不断从眼中滑落,快感刺激得整个下体都在抖颤,媚肉贪淫的舔吮着横冲直撞的阴茎,谄媚的夹紧抚弄,每一次被彻底搔开都让酥麻仿佛烟火炸燃般从尾椎直烧到脑后。

男根凶器一般反复撞击着柔嫩,兴奋到极点的阴户连同腰部以下,如同一块灼热升温的脂膏在不断融化,随着阳物又深又狠的捣弄缓缓消融,越热越软越滑,变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

“嗯要、快要”

顾清仪茫然的眨动双眼,视线中一片朦胧,只有泪光晶莹闪动,其它什么都看不清。

“琰儿、琰儿好棒好琰儿,可以、可以了给、啊给我吧,求你”

“嗯,”聂琰轻声应着,偏头亲吻师兄汗水濡湿的鬓角,道,“师兄,也给我吧。”

顾清仪喘着凌乱的气息呻吟,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理解过来,笑了笑,道:“好琰儿,运功”

“嗯。”

聂琰应着,双手抱牢师兄的腰,向自己胯下又压了压,性器深深没入。

心中默诵法诀,丹田灵息汇聚,真灵在经络中运行流转。

无数热流从丹田扩散,游遍周身重归,于丹田气海中汇聚归一。

阳物坚硬如铁,烫如火棒,经络血管贲张,盘虬如龙,深没在紧热之处,忽然躁动起来一阵弹动,仿佛一条粗长活蛇钻入阴户,正在肉壁之间左摇右摆发狂扭动,拍打得周围媚肉一片湿软。

“琰、琰儿!”

双手攀住师弟肩膀,十指无意识的收紧,捏住聂琰肩头指尖用力到发白。

阴户中肆虐般的肉刃忽然向外撤去,顾清仪来不及松口气,肉刃立刻又侵入回来,穴口直宫口没有一处软肉不被这硬热巨物捣弄得绵软如酥,酸麻不堪的宫口再一次被无情贯穿,仿佛活物的肉刃闯入进子宫里,龟头左突右钻拍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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