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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那里。”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彻底分开了。”祝淮沉终于抬起眼看他,语气冷淡,“希望你不要再纠缠。”

沈清绍眼角晕上了一大片红,眼眶酸涩得几乎要掉下泪来。早知道会在这场骗局里赔上真心,他绝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开始。

“既然这段感情已经结束了,那我可以重新追你吗?”沈清绍深吸一口气,把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他不想让这场觉得他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耍手段装可怜。

沈清绍极力稳住声音,轻声道:“本来就不该这样开始,不是吗?”

祝淮沉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眼里的水光,沉默许久后别开眼,轻轻关上门。

在房门即将关上的那一瞬间,沈清绍听见了一句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的“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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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宵节快乐!赶上了元宵节的尾巴嘿嘿!

可以看到小黄灯亮起来吗?

第41章 四十一

这句话模棱两可,甚至算不上一句准许,却已经足够让沈清绍开心。

至少比根本不理他要强太多了。

其实祝淮沉在看见他红了眼的那一刻就有些心软,脸上的冷淡简直要维持不住,只能用关门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终究是那一点喜欢占了上风,不然他怎么会屡屡破例。都跟人提了分手还是忍不住担心他出事,甚至接受不了那一点点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概率。

这场博弈两败俱伤,没有谁能算是真正的赢家。

他们自视甚高,以为能将爱情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却都输给了心尖一动。

许照霜就像是横亘在祝淮沉喉间的一根刺,吐不出,咽不下,时不时就刺他一下,鲜明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他接受不了沈清绍对他的喜欢有半分是因为许照霜。

他明白许照霜对沈清绍来说意义非凡,少年时期有青涩的喜欢也情有可原。但至少对他的喜欢不能是因为他身上有别人的影子。

祝淮沉疲惫地闭了闭眼,为自己筑上一层坚硬的心防。

不能再让步了。

不管他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该再让步了。

当断则断,不断则乱。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第二天一早,祝淮沉刚打开房间门,就闻到了一缕诱人的香气。

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色泽金黄的煎蛋,烤至焦糖色的吐司,皮薄馅大的灌汤包,色泽漂亮的粥……简直让人怀疑他把早餐铺子搬到家里来了。

餐桌正中间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白色洋桔梗,花瓣娇嫩欲滴,还沾着露水。

“早上好,”沈清绍弯着眼从厨房里走出来,腰上还系着条围裙,“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准备了点。”

“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一家花店,看见洋桔梗开得很漂亮,就买了一束。”

沈清绍走到餐桌对面,跟祝淮沉隔着一个餐桌的距离,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洋桔梗的花语是……纯洁、无邪和真诚不变的爱。”

祝淮沉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却只是回以一个客气而疏离的笑:“辛苦了。”

“不辛苦。”

沈清绍以为这只是开始,祝淮沉的冷淡也情有可原。没想到一连几天祝淮沉对他的示好都是这种态度。

不接受,不拒绝,不主动,客气又疏离,让沈清绍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任何进展。

到了案子开庭那天,由于牵涉过多不允许旁听。祝淮沉只是让自己的司机送沈清绍去法院,没有陪他一起。

沈清绍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强迫人坐车里等他一下午吧。

祝淮沉确实没有那个义务。

好在庭审进展顺利,证据确凿,一审判决给了沈清绍一个完满的结果。

沈清绍走出法院时天已擦黑,祝淮沉的司机仍在原处尽职尽责地等他。

上了车,沈清绍在拨号页面熟练地输入祝淮沉的电话号码,手指却在通话键上犹豫了很久。

最终沈清绍还是下定决心拨通了电话。毕竟这个案子也多亏了他帮忙,现在打个电话感谢他也是应该的吧。

第42章 四十二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人接通,沈清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察觉到那边嘈杂得不正常的背景音。

握着手机的指节无意识地攥紧,嗓音里带着沈清绍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紧张:“你……你在哪?”

祝淮沉没答,声音混在喧嚣中有些含糊,问:“有什么事吗?”

沈清绍原本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却又觉得此情此景下不合适,默默咽了回去。将那些话简略地浓缩成了一句:“胜诉了,谢谢你。”

“不客气,”祝淮沉似乎是笑了一声,但他那边实在太过吵嚷,沈清绍没听真切,“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

电话挂断,沈清绍攥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到发白。思索再三还是对司机说:“您好,可以麻烦您把我送到市中心的那家酒吧吗?”

司机听见他刚才在给祝淮沉打电话,以为是祝淮沉的意思,自然连忙应下。

夜色刚刚降临,酒吧里已是人声鼎沸。

按理来说要在这么多人里找到祝淮沉应该得费一番工夫,沈清绍却像是早已知道祝淮沉在哪里,径直走到酒吧中央的吧台边,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位置看见了祝淮沉。

只不过跟第一次见面不同的是,祝淮沉身边有个人。从沈清绍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个男孩的侧脸,清隽漂亮,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祝淮沉会喜欢的那一挂。

再多的理智也在顷刻间被焚为灰烬,所有的冷静和克制都被抛在了脑后。沈清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祝淮沉身边,又是以一幅什么样的姿态向祝淮沉问“他是谁”的。

只记得祝淮沉眸色平静,语气温和地告诉他:“我们已经分开了,所以不管他是谁,都跟你没有关系。”

酒吧灯光昏暗,也能看出沈清绍眼尾染了一抹极为显眼的红色,仿佛连那颗小痣都被染成了朱砂色。眼里浸了一层水光,漂亮到祝淮沉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抬手帮他理了理弄皱的领口,叹息般道:“回去吧。”

沈清绍握住了他即将收回的手腕,问他:“你要跟他上床吗?”

祝淮沉倚着吧台,手腕被人攥住,抬眼看他也不输半分气势。甚至语气都没有变过,仿佛在纵容他的胡闹:“这跟你没有关系,把手松开。”

沈清绍没听他的话,第一次在他面前显露出攻击性。用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俯身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漆黑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让人生出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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