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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甜味生津,他不断回味着那点甘甜,软嫩湿润,像是陷入了绵软的云端。

无论怎么回忆,这股莫名的躁还是消散不去。

是夏日本来的燥热,还是由于其他原因?

宁洲根本不想仔细思考,他随心所欲惯了,想要的得来容易,不需要大费周章就可以轻松得到。

骨节分明的长指勾着池昭身下的蒲团,没怎么用力,就把蒲团拉近了,中间只隔着小小的缝隙。

“池昭,热不热?”

宁洲对自己也狠,傍晚脸上的巴掌印现在还隐隐约约印在脸颊上。

当然热。

夜间温度也足足有三十多度,池昭秀挺的鼻尖上有莹亮的薄汗,干热的温度令身上的短袖被泅湿,他回望宁洲,跌入少年晦暗沉涩的眼眸,情绪不加掩饰,一眼就能让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热。”池昭脱口而出的话转了个弯,矢口否认,哪怕他现在又热又无聊,还要乏味地候在棺材前。

宁洲的目光可不像是在清清白白地看池昭,少年人的欲念重,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池昭时,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分分明明的。

池昭颦着细长秀气的眉毛,踢在宁洲的小腿上:“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

他抬起眼,看向被风吹得晃荡的白色灯笼,张口闭口都是荤话的少年,真的会图谋不轨,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也有可能。

还没有踢到他小腿,反倒被宁洲眼疾手快地握着脚踝,猛地施了手劲,池昭重心不稳地往后倒。

后脑勺枕在蒲团的边沿,双腿搭在宁洲身上。

“我确实跟他关系好不到哪里去,就连他死了,我也没有多少伤感。”

“限制我的人际交往,只许我跟江鹤予来往,我今天偏偏要在他面前忤逆。”

池昭的腿细长笔直,腿型很漂亮,哪怕穿上短裙也没违和感。

“别发疯。”

池昭虽然动弹不得,不停地咒骂宁洲。

“好细啊,怎么这样细。”

裤脚被退到小腿上,宁洲圈着池昭的脚踝,一点点往上丈量。

池昭眼中森寒一片,“你非要我恶心你吗?”

“难听的话要我再三的说,江鹤予是婊子,你是贱人,难怪天作之合。”

“喜欢摸?你连沈别尘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脏东西别碰我,还是说,你在等我呼救?”

前面的辱骂宁洲都无所谓,唯有在池昭提及沈别尘的名字后,宁洲的脸色蓦然沉下去,他双臂撑在池昭□□,听着池昭偏软的嗓音一声又一声的咒骂,忽然沉沉地笑出声:“你就这么希望我在这里?”

“沈别尘就这么好,让你分开了还念念不忘?”

“是比你好。”池昭向后仰着,直勾勾望着写着奠字的惨白灯笼在风中摇曳。

“哪里都是。”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宁洲想池昭会是什么反应,他看着躺在蒲团上的池昭,染了桃花粉的眼尾,像是被人挼碎了花汁,晕在池昭的眼周,他的声音透着几分道不明的冷意:“他说你只不过是玩物,玩腻了而已。即使是这样,你也义无反顾?”

“是。”

收到的花束越来越大,池昭对宁洲的反应觉得有些稀奇。

宁洲掐着池昭的下巴,胁迫池昭不得不将视线从白灯笼上转移到他脸上,少年琥珀色的眼中写着嘲弄和对池昭不谙世事的讽意:“沈别尘那种人根本不会专一地爱谁,那样的家庭你进不去,池昭,你能明白吗?”

【宿主,他在CPU你。】

【眼睛红得快滴血了,他是不是快哭了。】

这样的话……简直是像在说池昭是什么拜金的学生,妄图飞入豪门做美梦。

“与,你,何,干?”

池昭正视宁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弯了弯唇角:“就算我是玩物,那个人也不会是你。不要犯贱到我面前,跟江鹤予那个婊子眉来眼去就好,沈别尘和我的事,你别管,管好你自己,不然就藏好你的……”

后面那字池昭没再说。

“那我要是在他面前干你?他会不互嫌脏?”

宁洲大概是慌了,开始口不择言。

“那你试试。”池昭冷笑。

两个人的动静不小,惊动了眯了一会的男人,男人大脑还没完全清醒,昏昏沉沉地看了过来:“发生什么了?”

说完,头重重一沉,继续发困。

池昭借着宁洲走神的功夫,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拽着宁洲身上的纯白孝衣往外走。灵台三面都是林子,竹影婆娑,池昭将宁洲拖到竹林,这里没有人。

“就在这里,准备强了我?”

宁洲的大脑其实已清醒一部分,可看着池昭还是想说些什么。

股票们时不时语出惊人,池昭早已经习惯了。他唇角讥诮地勾起来:“你想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

下一秒,拳头砸在了宁洲的侧脸上。这些家伙,又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主角受是娇软蠢蛋,这几个股票就是喜欢玩弄蠢蛋的超级傻逼,池昭早就看他们不爽了,冷声道:“你可以选择打回来,我不需要你让。”

雨点般的拳头砸向宁洲,宁洲任由池昭在他身上发泄怒火。

“没事,朝这打。”

“皮带需要吗?我取下来给你。”

不用宁洲说,池昭就自行抽了他的黑色皮带,夜色中繁樱般绮丽冷艳的面容,蛊惑着许多前仆后继、飞蛾扑火想要靠近光源的人。

皮带捆上宁洲的双手,池昭的神色堪称冷酷。

宁洲嘴唇渗出血,他仰着头看着池昭:“是猫猫拳?踩,朝我身上踩。”

池昭这次倒是没像江鹤予那样,既然改变不了弱智,那就改变自己。他狠狠地踢在宁洲的膝盖,逼迫宁洲跪在面前,他的脚踩在宁洲的肩上,看着他矜贵清隽的脸,皎洁温柔的月光洋洋洒洒,偏爱地落在池昭身上,纯白麻布孝衣被踩上灰扑扑的脚印。

“好好守灵,别再惹是生非。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这么狼狈,是谁打你了?”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男人看着宁洲愣了愣。他猜疑犹豫地看着面无表情神色疏离的池昭,对方的相貌太得天独厚,称得上受尽造物主偏爱,见过各色美人,在这张脸面前都甘拜下风。柔弱不堪一击,做个养在床上的小宠物,再不济当个明星,肯定不会是出手伤害宁洲的人。

宁洲是家里的霸王,又是独苗苗,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学什么东西都快,只有他欺负到别人头上的份,哪里会在别人那里吃亏。因此看到宁洲唇角的血迹,还以为是自己没有睡醒,出现了幻觉。

宁洲看了一眼池昭,摇了摇头:“没什么,猫抓的。”

蹩脚的借口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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