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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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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还挺重要的,我还不是很有把握,大家不要太期待。更新时间不定。

第7章 07.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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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有点犹豫,太难了,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做决定了。

打破僵局的是江妈妈,也许是因为江小年在外面呆了太久,她实在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老人机的铃声大得很。隔着房门,江妈妈就听见了。她拉开门问:“怎么站那啊?还不快回来。”

角度的原因,江妈妈看不见站在门里的周竞放,周竞放在听到江妈妈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江小年今天不会来了,他把门带上,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遗憾。

“等一下!”江小年跑了起来,他在周竞放要关门的那一刻做了决定,只差一步了——现在只要进了那个屋子,自己就能成为大人,像所有曾经在那个屋子里出入过的人一样。

江小年把购物袋给了妈妈,急道:“竞放哥哥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可以去吗?

江妈妈:“这有什么,你去呗。”

江妈妈往外踏了一步,这才看见了周竞放:“小年比较腼腆,朋友也少,你大他几岁,多带带他。”

周竞放客套道:“哪里的话。”你要是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就不会和我说这样的话了。

时隔一周,江小年再次坐到了那张米白色沙发上。

“你在发抖,”周竞放把白桃味冰棍剥了皮递给他的时候如是评价:“吃完就回去吧。”

江小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不要!”

周竞放有些头疼:“我后悔了,回去吧。你太小了,都没成年呢。”

江小年:“谁说未成年就不能、不能……”那个词就在嘴边,但江小年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竞放:“你看,你都不敢说出来。”

江小年没有办法反驳,他低着头看着那根冰棍,冰棍有点化了,化成了糖水滴落下来,打在他的手背上,裤子上。

“不想吃就算了,回去吧。”周竞放叹了口气,又说。

江小年一下红了眼睛:“要吃的。”和上次一样,他伸了舌头去舔。

红色的软舌缠绕着白色的柱体,周竞放只能想到“色情”这个词。

周竞放知道自己又硬了起来。太糟糕了,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经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诱惑。早上我就不该去超市,他忍不住这样想。

江小年一边吃着冰棍,一边想到上次周竞放在他吃完之后就赶他走了,好像是不高兴自己光顾着吃东西,不和他说话。想到这,他抬了头,和坐在斜对面沙发上的周竞放对视了。

周竞放的眼神看着有点危险,江小年张了张嘴,什么音也没有发出来。因为下一秒,周竞放的脸簌地拉近、放大,占据了他整个瞳孔。

刚吃过冰棍的口腔凉飕飕的,而周竞放是热的,他直截了当地把舌头伸了进来,像一个强硬的掠夺者占领了他全部的感官,牙齿被舔过,舌头被吸吮,津液被蚕食。

江小年被迫仰起头去承受这个吻,腰背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无力,他只得抓紧了对方的手臂,不让自己的身体软下去。

冰棍掉在了沙发上,但现在没有人有精力管它了。

“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竞放从他的唇上离开,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说,“别憋着,呼吸。”

江小年像一尾失水太久的鱼,在周竞放的指令下终于获得了氧气。他几乎是立刻咳嗽了起来,双手仍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臂,如同溺水的人会抓紧最后一段浮木。

周竞放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等江小年终于不再大口呼吸的时候,周竞放再次说:“回去吧。”

周竞放的意志和身体仿佛割裂开了,他说着劝导的话,却又把江小年搂地更紧。

回答他的是一个吻,江小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按倒沙发里亲。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在沙发上不断接吻,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最后,江小年没有力气了,瘫软在沙发上,周竞放终于不再说让他回去的话:“要继续吗?”

江小年毫不迟疑地说:“要!”

接吻时缺氧的感觉和微醺一样让人眩晕,又从心底涌上一阵接一阵的快意。

周竞放脱了自己的上衣,又把江小年短袖也脱了,一边吻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江小年整个人的晕乎乎的,像踩在云上一样。

终于,在周竞放的手掌伸进江小年的裤子里的时候,江小年一下清醒了,抓住了对方的手。

“害怕就不继续了。”

江小年摇摇头,想要解释:“不是的,我……”他确实害怕了,他想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要用什么身份和周竞放做这事。但是他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的吗?陈媛媛的小说还远远不够,他要更多、更切实的体会。

周竞放把手从他的裤裆里伸出来了,也不再抱着他了。

江小年急了,他怕周竞放又要赶他回去,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一把扯了。他全身都在发抖,声音也不太像他自己了,但仍努力试图说明:“你不要生气,我的身体有点奇怪……”

江小年自己都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他莫名其妙地笃定周竞放能弄明白。毕竟周竞放是大人了,他既和女人做过,又和男人做过,那像自己这样的身体,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周竞放没有开灯,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给室内罩上了一点朦胧的色彩。

江小年牵过周竞放的手往自己身下放。江小年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子没有长大的意味,下面的毛发稀稀疏疏的,小棍倒是精神得很,竖得高高的。再下面的就有点看不清了,所以当周竞放摸到一手粘腻时不是不惊讶的。

周竞放马上就感受出来了,千真万确,那是个屄穴。

“怎么回事?”周竞放问,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

江小年没有之前那样打颤了:“天生的,本来要做手术的,但我还没有想好……”

“没想好什么?”

“做男孩还是做女孩。”江小年的声音低下去,他觉得有点羞愧,怎么会有十六岁了还不知道自己性别的人。周竞放会笑话他吗?不会的,周竞放那么好,江小年在这件事情上十分自信。

“那你想怎么做?用哪里?”

这个问题对江小年来讲显然有些超纲了,周竞放问出口的时候就发现了,于是他没有再等江小年的回答,他知道他会说“都可以”。

周竞放跪在地毯上,重新靠近他,啄吻他,从额头、鼻尖、嘴唇,一路往下,胸口、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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