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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都是不熟悉的刀。
虽然在侦探社的时候,她有时也会用社长的备用刀训练,但是大部分时候她用的都还是不动或者山姥切的本体刀。普通的刀和付丧神的本体刀,拿在手里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怎么都觉得不顺手。
啪!
漆黑的刀鞘不轻不重地敲在了鹤见川的大腿上,无一郎提着刀站在鹤见川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冷淡:
“别偷懒,起来。”
“……”
鹤见川火速捂着屁股爬了起来。
比起被身为柱的无一郎揍,她还是选择被祢豆子和香奈乎揍。还好无一郎还要盯着其他队士的训练,每天都只会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揍她。
她再次抬起了手里泛着淡淡蓝色的黑刃,和几步外的香奈乎持刀相对。
嘭!
不过短短十多分钟,她就又被香奈乎踢飞撞到了粗壮的树上。
……不对,所以果然还是不被揍才最好吧qaq
鹤见川哭丧着脸,捂住了自己抽痛的腹部,已经十分熟练地用灵力愈合了断掉的一根肋骨。
从强化训练开始到现在,才过了短短一个星期,她的骨头断掉的次数都要赶得上乱步一个月解决的案件数量了。
鹤见川不知道自己的剑术有没有长进,但她十分确信,自己愈合断骨的水平已经涨了一大截,闭着眼睛都能在三秒钟里让骨头在正确的位置愈合了。
今天第九次接上了自己断掉的骨头,鹤见川扶着树站了起来,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噜地发出了一声哀鸣。
好饿,中午吃的荞麦面已经被消化完了。
『运动量这么大的话,吃两碗应该不会胖的吧……』
鹤见川在心里默默思考起了晚饭的事,同时捡起了落在脚边的刀,忍不住小声嘀嘀咕咕起来。
“想吃点心……呜哇!”
险之又险地矮身躲过了祢豆子带起厉风的一拳,鹤见川反手挥出一刀,顺势撑地向侧面跳出了好几步,迅速拉开了和祢豆子间的距离,摆出了格挡的架势。
一人合抱不住的粗壮树木晃了晃,在祢豆子的拳头下抖落了一大片绿叶,粗粝的树干上留下了一处显眼的凹陷。
鹤见川:……
好可怕。
这样一拳打在她的脑袋上的话,她的小脑瓜会直接飞出去……的吧?
鹤见川咽了一口唾沫,神色坚定地后退了一步。
……绝对不能被祢豆子碰到,会死的,绝对会死的,就算只是被祢豆子碰到一小下,不动和被被之后见到的就会是她的墓碑了。
花之呼吸·五之型——无果芍药!
带着淡淡桃红微光的利刃从四面八方密集袭来,如同层层花瓣般卷向一点,锐利的刀光直逼鹤见川的面门。
横刀自下而上劈出,鹤见川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刀柄,用刀刃别住了香奈乎刺来的一点刀尖,淡蓝与桃粉的刀刃僵持在一处,带起刺耳尖锐的金属摩擦声。
鹤见川手下的力道先一步在对峙中弱了下去,刀身不稳地颤动了起来,别着蝴蝶发卡的少女毫不留手地趁势试压而下,紫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坚定的光……
咔锵——、
鹤见川猝然间卸走了对抗的全部力气,略一抽刀而出,脚下一转,刀刃向侧面别开,两刀一撞即离,只留下了一声清脆的嗡鸣——
“无一郎无一郎、我不打了——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鹤见川收刀转头就朝无一郎的方向跑了。
“……”愣愣地看着挥空的刀刃,香奈乎怔了几秒,眨了眨眼睛,“……诶?”
逃跑的动作好快,和战斗的实力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真厉害啊,难怪会被单独挑出来跟着一个柱训练。
她在心里给鹤见川打上了一个完全不对头的标签,然后在鹤见川从无一郎手里拿到一块面饼吃完回来后,发挥了出了120%的实力,愈发努力地揍起了鹤见川。
鹤见川:……???
等一下,为什么感觉吃了个饼回来之后,香奈乎打人更疼了??
是因为没有把饼分给她和祢豆子所以她生气了吗???
*******
铁打的鹤见川,流水的队士。
据说参加强化集训的队士们需要在所有的柱手下都通过训练,才算是集训毕业了。但是从一开始就被无一郎拎走的鹤见川,并不清楚其他的柱给队士们安排的都是什么样的训练项目。
她只知道,无一郎的项目似乎是排在第二位,是训练速度、耐力、反应能力的训练,每一个经历这一关的队士看起来都很惨,他们要经历惨无人道的暴打、惨无人道的训练量、还有无一郎惨无人道的语言打击。
而且在训练时还会被休息的鹤见川、祢豆子、香奈乎围观。
也许是因为无一郎的训练安排确实卓有成效,也可能是因为被三个漂亮女孩围观惨状十分丢人,无一郎手下的队士大多在十天里都能完成训练目标,前去下一位柱那里。
而鹤见川在被无一郎、香奈乎、祢豆子轮流揍了十天后,她终于在训练的队士里又见到了两个熟人。
善逸和猪头……和伊之助。
许久未见的胆小鬼二人组激动的相拥而泣,每天起早贪黑挨揍,还见不到不动和被被,鬼杀队这过于奋发向上的气氛让本质是条咸鱼的鹤见川感到万分别扭,又找不到人倾诉……和无一郎说总觉得会被打击得更厉害。
“呜呜呜善逸……我和你说,在这里训练是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我好几次差点脑袋都被打掉了……你要是见到不动和被被的话,能不能帮我给他们带句话呜呜……我快饿死了,能不能让他们快送点糖给我,我的糖都吃完了呜呜呜……”
鹤见川抽抽噎噎地抓着善逸的袖子,用他的袖子擦着眼泪。
“呜呜呜小鹤见我好想你,那些家伙都是疯子,只有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了,一天绕山跑八十圈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真的差点就死在那里了……而且那个自恋音柱训练竟然是以不动为标准的,人类怎么可能到达的了不动的体能啊!考核的时候我差点就死在山脚了呜呜呜……”
善逸哭哭啼啼地抓着鹤见川系在腰间的制服外套,用她的外套衣角擦着眼泪。
“说起来,小鹤见。”善逸在哭哭啼啼的百忙之中里抽出了注意力,泪眼汪汪地抬头对鹤见川问道,“无一郎这里的考核标准是什么啊?”
“是……嗝、是……”鹤见川瘪着嘴,打了两个哭嗝,才想了起来,“噢……好像是被无一郎揍,他觉得揍得合格就合格了。”
“……啊?”
善逸如遭雷劈,手里的衣角掉在了地上。
『不,完全不是这样的吧。』
不远处麻木地练习着空挥的普通队士村田在心里回答道。
善逸和伊之助很快也加入了每日的挨揍大队里——虽然说后者大概完全没有这个自觉,每天起早贪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