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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恢复了正常,产屋敷轻咳一声,准备继续开会。
“那么我们继续来说斑纹的事吧,刚刚甘露寺说到……”
“哎呀!”
不远处的围墙下突然响起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产屋敷:“……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微微侧头看向站在他左侧的女儿。
“川小姐试图翻过围墙,但是不小心摔了下来。”彼方平静地回答自己的父亲。
得到答案的产屋敷耀哉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嗯?”
他一怔,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女儿,“抱歉,彼方,你能再说一遍怎么了吗?”
“川小姐试图翻过围墙,但是不小心摔了下来。”彼方再次以同样平静的嗓音回答了自己的父亲。
“原、原来如此。”产屋敷耀哉和煦的微笑微微一僵,“她有受伤吗?”
“并没有,父亲。”
“川小姐看起来很好。”
双胞胎女儿一左一右地回答他。
“……那便好。”产屋敷耀哉将视线又移回了正前方,继续对下方的柱们说道,“关于斑纹的事……”
“哎呀!”
不远处的墙角下第二次响起了重物坠地的声音。
“……杭奈?”产屋敷耀哉看向了自己右手边的女儿。
“父亲大人请放心,川小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杭奈语调毫无起伏地回答道。
产屋敷耀哉微微颔首:“那么,斑纹……”
“哎呀!”
第三声。
产屋敷耀哉沉默了几秒,再次抬头时,将视线落在几位柱之间,温声道:“无一郎,可以劳烦你跑一趟,送川去蝶屋吗?斑纹一事我们稍后再……”
“哎呀!”
第四声。
“……说。”产屋敷耀哉淡定地说完了这句话。
将视线从屋檐上落着的一只雀鸟身上收回,无一郎俯首淡淡地应下了主公的话,“是。”
他扶着腰间的刀,动作干脆利落地起身,走向了正第五次试图翻.墙的鹤见川。鹤见川的身体素质尚且还没能达到能不借力就翻过表面平滑的四米围墙的水平,就算再试一百遍,她也不可能翻得过去的。
“无一郎,我翻不过去……”鹤见川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对他说道。
要不是因为不认路,她干嘛要选择直接翻.墙嘛,现在好了,墙都翻不过去,还要被那个满脸伤痕的柱那么凶的瞪。
然而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无一郎并没有get到她委屈的心情,只觉得吵闹。
于是他没等鹤见川继续嘀嘀咕咕,就从怀里抽出了一条黑布,三两下蒙住了鹤见川的眼睛,把她抗在肩上,一个纵身就越过了这堵鹤见川四次挑战失败的高墙。
小麻烦鹤见川终于被无一郎带走了,产屋敷耀哉打心底里舒了一口气。
虽然说这只是他第二次见到鹤见川,但从鎹鸦们的口中,他早已听说了鹤见川诸如“指认宇髄天元是人贩子老鸨”、“在刀匠村聚众打牌赢了队士一大笔钱”、“夜半尖叫引得众人以为有鬼袭击结果发现是霞柱夜闯闺房”、“跟着蝴蝶忍学习紫藤花毒理时错拔了村长的珍贵兰草”……等等一系列壮举。
突然又见到鹤见川,他觉得有点压力山大。
还好,现在压力的源头已经再次远离了他,产屋敷耀哉的脸上重新扬起了那春风般温暖和煦的微笑。
他对着庭院里留下的七位柱说道:“前几日铁珍村长送来了几罐好茶,大家也已经许久没有像是这样平静祥和地坐在一起了,在等无一郎回来之前,不如我们一起喝杯茶,吃些……”
咔哒、
房顶上有人踩着屋檐跃过,跳进了庭院里,少年稍有些不耐急切的嗓音旁若无人般地响起:
“啧,刚刚明明还在这个方向感受到了川的气息……山姥切!”
少年仰头望向了房顶,披着斗篷的人影半蹲在屋脊之上,遥望向了鹤见川与无一郎离去的方向。
“……应该是往那边去了。”
斗篷下传来了了约莫是青年的沉稳嗓音。
“真是的,为什么每次传送过来都离得这么远——”
站在庭院中的少年嘟嘟嚷嚷地抱怨着,看也没看身边几个已经按住了刀柄的柱,脚步迅捷地疾跑而出,脚下发力踏起,踩上四米多高的围墙,轻身翻.墙而过。
半蹲在屋脊上的斗篷青年一言不发地跟上了他的脚步,踏步从屋上纵身一跃,在墙边一颗树的枝丫上借力也跳过了围墙。
两人就像是来时一样,又一阵风似的走了。
产屋敷耀哉:“……”
那应该就是……
鹤见川的付丧神了吧。
他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吩咐杭奈去将茶叶和茶点取出来,便在彼方的搀扶下神色从容淡定地转身进了屋。
“大家都来屋里坐吧。”
“……主公大人刚刚转身的时候是不是差点崴到脚了?”甘露寺蜜璃担忧地和蝴蝶忍咬耳朵。
“不,你看错了。”蝴蝶忍端庄微笑。
“……咦?是这样吗?”
“当然。”
走在队伍的最后,蝴蝶忍微笑着捂住了甘露寺蜜璃的嘴。
“我们还是来谈谈茶点吧。”
*******
蝶屋。
被无一郎丢进院子里的鹤见川看着眼前有点眼熟,但又不那么眼熟的少女,陷入了迷惑。
“……唔?”
鹤见川困惑歪头。
“……嗯?”
香奈乎一起困惑歪头。
——这是谁?
——这是谁?
第73章
鬼杀队的队士强化训练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嗯……
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鹤见川望着湛蓝无云的晴朗天空,感受着肩头背后双腿上传来的阵痛,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为什么——
她会成为这“如火如荼训练”中的一员?
又为什么——
她一个弱鸡要被三个大佬轮流揍?
仰倒在硬邦邦的土地上,鹤见川的手腕一松,从刀匠村借来的一柄打刀就咕噜噜地滚出去了半米远。
“你还……好吗?”
放下了手里举着的刀,香奈乎站在原地,磕绊着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
她并不是很擅长说话,虽然最近也稍微会张开口了,但组织语言这件事对她而言还是项生涩的工程。
“……好痛。”鹤见川哭唧唧地、有气无力地回答她。
祢豆子蹲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就像是在安慰闹脾气的弟弟妹妹:“呼呼、不痛。”
为什么她也要参加这个强化训练?为什么她要被虫柱的继子香奈乎和炭治郎的鬼身妹妹祢豆子一起揍?为什么——
怎么连不动和被被都不在嘛!
一想到被宇髄天元那个变态和奇奇怪怪的蛇柱征用走的不动和山姥切,鹤见川委屈巴巴地都要哭了。
只有她被留在了无一郎这里,接受香奈乎、祢豆子,还有无一郎的轮番训练,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