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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深泽的婚讯成为这一年秋京中军政高层间最有研究价值的新闻。
五科国防反恐局在郁凛的领导下对内拔除顽瘴,对外持续保持着高效率细化且精准的作战方略,多股敌对势力因五科的崛起得到相当有效的抑制,这也使得这一年的国安部在政绩观上更加显现出了不可撼动的政治地位。
国安振兴就是郁家振兴,虽然还没到国务院常规任免国家高层干部的日程,却已经有人提起应该由郁凛接任下一任的国安部部长一职。
隔天,五大部下属各高层都在中央党校听会,休息室里陈桑说起这段时间外部对五科上位的一些评议,负面居多,正面的很少。
“那些不言语的才气人吧,鬼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陈桑说。
关鸩坐在靠墙的一张书桌后面,归整完会上的听训资料,他抬抬头看向郁凛说:“郁局,班加西计划那几个人快到羁押期了。”
美欧组织通过宗教伪装在东南数地展开了一系列反动策划,在这些颇为规模化的渗透计划里,科研、经济、能源、军事以及政府高官都被该组织涵盖在内。然而因各方面证据尤显不足,涉事人都是外籍,这桩陈案一直处在不破不进的尴尬点上,让相关部门备受诟病。
郁凛上任五科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刁难,这块烫手山芋兜兜转转还是丢给了五科,外籍商团不能随便抓,把人搁在外面又是祸头,这样一个死局交到郁凛手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先批准了一张不痛不痒的逮捕令,让底下人去拿了一个仍持中国护照的跟班来。
这无足挂齿的行动令不少人都以为他不过如此,顶破天也就是私刑逼供,弄一套人死线断的把戏出来好交差。
但是让关注这件事的‘有心’人全然没有料到,自从五科抓了这名商团马仔之后,这伙外籍组织的领导层就像多米诺骨牌产生连锁反应,商团内斗逐渐升级,从资金矛盾迅速转化成互相点炮,最后在四个资方的相互检举中反动计划不攻而破。
案件告结当天,五科对其他有关部门公开了全部的破案过程以及结案报告,所有被五科提审过的嫌疑人都没有受到一丁点来自身体或物体的外部损伤,不存在刑讯逼供的事实,不过这其中也有一点或为难解的……五科一共提审了相关人员十名,十人中四名担有组织领导地位的外籍和最初逮捕的那名马仔是经过郁凛亲自审讯的,所有被郁凛亲自、单独问过话的嫌疑人都在审问结束后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突发性精神失常。
那几名外籍涉案人已经在五科关了五十几天,直接处刑是不现实的,但这不妨碍郁凛给他们找了一个比引渡更有意思的结局。
晚上关鸩和陈桑都各自回了家,李深泽开完政治局的会过来找郁凛,两个人走楼梯下楼,楼里基本没什么人了,李深泽问起之前还未商议出结果的一件事。
郁凛走得稍微靠前,李深泽轻轻地问,他也缓缓地答,双方有商有量的,小话聊得相敬如宾,很显和谐。
对郁凛的答复李深泽没什么异议:“好,那就这么办吧。”他说道。
“嗯,还有件事儿。”郁凛走在他前边说。
“什么?”
“我这有几个美籍共和党的商人,我想让你帮我问一问莫斯科,他们感不感兴趣?”
李深泽看着郁凛的背影轻轻挑了下眉。
郁凛停住脚,稍一回头:“有困难吗?”
把失去政治价值的美国特务交给俄罗斯政府,这招棋且毒且狠。
“没有,”李深泽笑着说,“我相信他们一定感兴趣。”
郁凛看向他点了下头,随后转头向下面走去。
“郁局,今天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李深泽在他身后几步问道。
“没有。”
“那今天去我那里吧。”
郁凛走下楼梯的身影似乎慢了一拍,但很快一切如常。
“好,今天住你那儿。”他说完这句话,右脚踏在转角的最后一节台阶上,旋身,向下,脚步未停。
下楼层迎面走上来一道人影,李深泽随手捞了郁凛一把,以防他被人撞到,大约使的劲有些大了,郁凛被直接圈进了李深泽怀里。
他的背撞在李深泽的胸前,李深泽的手按在他锁骨下面。
“小心啊。”李深泽目光向前看过去。
郁凛反握着李深泽的手臂抬起头,还未及开口便对上了顾怀瑾站在台阶下注视着他的一双深眸。
第六十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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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半夜顾怀瑾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正是他偶遇郁凛和李深泽的场景。
他那早已变态的占有欲让他不计后果地把郁凛捆绑住手脚抓进他的地方,他用一根锁链把郁凛困在他床上,翻身将郁凛压在身下脱光他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郁凛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紧张到绷紧,可是嘴被封堵住发不出一声呼救。
他用力咬磨着郁凛的乳尖,手指探进那细长双腿之间,长长的中指就这样按在紧绷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外璧,然后突然施力直接捅了进去——
郁凛的哀叫声从口枷里漏了出来。
他凌虐一般碾压着郁凛的敏感点,低下头含弄郁凛的阴茎,前后猛攻下很快就让郁凛射了。
郁凛瘫软在床榻上,失去神智的表情让他浑身都充满着一种破碎感。
他在插入时身下敏感而脆弱的躯体在痉挛中再次高潮,精液从分身的前端溢了出来。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在那张龙凤拔步床上一遍又一遍残忍地侵犯着郁凛,他抬起郁凛的头,手从郁凛流泪打湿的脸颊上一点点滑下来,抚摸过他的下巴,按在了他脖颈上,他在进到郁凛内壁最深处的时候忽然大力掐住了郁凛的脖子。
想到他会离他而去,想到他会成为别人的伴侣,想到他会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颤抖,他再也控制不了他那几近疯狂的念头,如果他此生都不能得到郁凛的心,那就让郁凛死在他手里,他宁可要一个死人,他都不能看着郁凛走向他以外的人。
“小凛——!”
噩梦逼近真实那一瞬,顾怀瑾被他自己的癫狂给惊醒了。
他喘着气从大床上坐起来,左手按着眉心,手掌的阴影遮住了鼻梁和大半张脸,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那一丝惊悸仍未散尽。
深黑的发丝从他耳边凌散下来,几乎失去血色的双唇轻微张开着,锋利苍白的侧脸慢慢低下来,目光没有焦点的坠落。
他庆幸于那是一场梦。
又懊恼于那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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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凛的婚讯公开后,许久没有露面的沈月白再一次出现在了郁公馆。
恰逢郁彗生母的冥诞,他带了祭品来为他的姑姑悼念。
“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