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
是一块儿长大的,是他亲表哥,这个表弟家之前发生过的事,他自然一清二楚。
周玉堂妈妈是个富家千金,嫁给了当初一穷二白的周玉堂爸爸。
说起来,穷小子也是有能力,在老婆家资源扶持下,是国内第一批搞房地产的,一跃成为知名富商,男人有钱就容易花天酒地。
周玉堂爸爸有钱后也不例外,包养了不少年轻靓丽的女人,活生生把周玉堂妈妈气死。
升官发财死老婆,在老婆去世后,周玉堂爸爸事业更是上了一层楼,然而可能是报应,因一场车祸丧失了生育能力,这辈子只有周玉堂一个儿子,后来更是得病五十多岁就死了。
周玉堂因为父母影响,活到32岁,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没有找过任何情人。
火星明暗,薄唇吐出一口烟雾,周玉堂目光不知怎么的就落在对面桌醉睡过去的赵词身上,瞧着那双颊浮现出的好看酡红,说:“其实以前这事儿就只占一半,主要没遇着喜欢的。”
陈家安再次叹气,往烟灰缸弹了下烟灰,“说实话,你这外貌钱财资本跟你性格也太不符合了。”看上去像个浪子,实则安分得不像话。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吸完那根烟,陈家安老骨头一样撑着桌子起身,“那我回家了,明天还得去公司。”
周玉堂下巴往餐桌一扬,“不收拾干净再走?”
陈家安:“滚吧。”
周玉堂笑,陈家安拿了手机揣兜里,“跑过来给你做顿饭还要我收拾,没这么好的事。本来今天过来也是给你介绍对象。”
周玉堂笑半天,烟头在烟灰缸按灭,“行了行了,我谢谢你。”
陈家安看一眼醉趴在桌上的赵词,“那小赵就交给你了,等会儿给人孩子送回去。”
陈家安走后,周玉堂找出房东备用钥匙,打开对面赵词家的门,发现这小孩还没买被子,于是回了自己家,原本想让赵词到儿子床上睡一晚,赵词放桌上的手机响起铃声。
陌生本地号码,他帮着接通,家居店的,问赵先生有没有在家,他们马上就到了。
周玉堂让对方过来,挂了电话,戴好搁桌上的近视眼镜,他打横抱起这喝醉酒的小孩。
心想,真轻,让人怀疑没有好好吃饭的程度。
陈家安说赵词挺小只,以为才15、6岁读高中,他一开始也这么以为。
屋内冷气足,人睡着时体温会降低,赵词本能地汲取热意,鼻子也因为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往周玉堂怀里贴。
怪可爱的,周玉堂笑,颊边两个酒窝显现。
还有怎么有股牛奶味儿,用的那味道沐浴露么,牛奶,果然是个小孩。
他把赵词放沙发上,展开叠好的毯子,给他盖好。
打火机砂轮吡吡,周玉堂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去收拾餐桌。
收拾到一半的时候,赵词电话又响了,家居店的人送货上门了。
周玉堂过去开门,等人走了,直接把床品都拿出来,给赵词铺着。
而在他铺床时,隔壁他家,睡在沙发上的赵词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意识不清,忘了自己这是到了哪个地方。
口好渴,赵词饱满的嫩红嘴唇咂了咂,看到茶几有一瓶矿泉水。
艰难撑起身,把水捞过来喝一大口,再重新躺好。
没两秒,赵词鼻尖埋在毯子里,闻着那种带了点淡淡烟草味,形容不出,独属于成熟男人才会有的好闻味道。
身体控制不住给出反响,毯子底下两条裹在睡裤内的腿动着。
赵词神志不清,凭借本能,凝着诱粉的手指卡住睡裤松紧带。
膝盖互相挣了下,格子睡裤堆积在了穿白袜的脚踝。
才晚不到9点,沉闷夜风穿过楼道,卷起下班族脚步声,说话声。
“妈的,周日还要变牛变马加班,烦死了,沙皮老板。都想辞职了。”
“唉没办法,而且去哪儿都一样。太内卷了。”
“你明天休假?”
“嗯。早上打算去趟菜市场,你有什么想吃的没,晚上回来吃。”
“哈哈我晚上还能回来啊?你不是要请咱那帅房东……”钥匙串声音,开门关门。
声音回荡在楼道,刚灭的声控灯亮起。
周玉堂给刚租了他房子的小孩铺好被子,打包垃圾放门口,洗了把手,跛着人字拖,走两步到了自己家。
不经意抬眼可以说,那是周玉堂活了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出现心跳骤停。
而那黑色真皮沙发上,不知所谓在别人家张着又白又长两条腿,眼含春水的赵词听到了动静,望向了门口。
赵词醉酥酥,看任何东西都模糊重影,勉强分辨出那个男人戴了眼镜。
他认识的戴眼镜男人似乎只有他一起长大的好哥哥,裴明净。
赵词这刻眼睛比他喝醉前还要纯净,清纯漂亮得不可思议,犹如沾带露水的白色百合,可是行为真是涩到了极点。
他每个动作似乎都被放慢,周玉堂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心跳是怎么一步步变快,又是怎么沉沉跳动的。
壁顶灯光明亮,黑色真皮沙发上,洇了那小片水光透明晶莹,赵词拿出那好看手指,然后看着周玉堂,噪音甜软。
“哥哥,帮帮我。”他把周玉堂当成了那个能分享一切的裴明净。
他觉得自己的手指太细了,找不到那个能让他特别舒服的地方,而且没有多少力气,他又想舒服又想躺着,只能请哥哥帮忙。
周玉堂迫使自己从他身上移开,这么多年,并不是没有奔放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过,可那时候,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毫无波动。
然而此刻,周玉堂觉得自己就像一把被扔进火堆的干柴,火势浩大,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烧焦。
“这次可以给你吃,”赵词见门口男人没有动静,主动用手指拨开,同那一样,声音也软成一滩水,“舌头也可以放进来,我不会躲了。”
嗬!楼道有人剁脚,叫亮声控灯。
“草……”周玉堂低笑了声,关上门,再不看赵词一眼,大步流星往自己卧室走。
“哥哥。”赵词浓墨般的过肩长发垂在肩头,懵懂地看着他。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卧室灯没开,满室暗与静。
周玉堂站门口,心跳剧烈,感觉要震出胸腔。
这会儿根本没什么心思想赵词作为一个男的,怎么会有那玩意儿。
周玉堂抬手抹了把脸,低头看一眼,好笑地再次低骂了声。
揿开灯。
摘掉眼镜,随手扔桌上,周玉堂门边站了会儿,最终选择去了浴室。
他一个32岁的老男人,做不到幻想着一个才19岁跟他儿子一样大的小孩。
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几分钟后,周玉堂边用毛巾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