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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理解思春期的表弟会有这样一段痴迷纵欲的时光。
无非就是让表弟抓着自己爽个痛快,又不会少块肉。比起责备和怪罪,自己还是默默支持的好。
可赵白河偏偏没想到这次表弟想和他玩点大的、玩点花的。牵手成功后,背后的表弟悉悉索索朝他挪了挪,接着,一根又硬又烫的玩意儿,隔着单薄一层棉质内裤,暗暗抵上了赵白河的臀肉。
触碰上的一瞬间,表弟甚至不小心爽得漏出了声。
我。的。天。
这声呻吟赵白河听得一清二楚。要不是明白身后是家里那位优等生表弟,他真怀疑有什么骚东西偷摸爬上了自己的床。
还没等赵白河调整好心态,那根坚挺的、炽辣辣的、不节律跳动着的,姑且称它为阴茎吧,就自顾自开始实施猥亵。感觉得出懂事的表弟诚心不想扰人清梦,他动作又轻又慢,鼓胀湿黏的龟头顶在赵白河屁股上揉磨一阵,又顺着臀缝往下,蹭上了赵白河大腿根处的软肉。
明明偷鸡摸狗的是周檐,赵白河却紧张得连呼吸都给屏上了。他浑身僵滞闭死了双眼,心头祈祷表弟能快快了事,赶紧射完滚去睡觉。
可没过两分钟,周檐便扶着阴茎越蹭越往里,最后终于在大白腿和圆屁股的交界处找准位置,不偏不倚挤进了赵白河大腿根的肉缝中。
看来里面是真挺舒服的。表弟身体颤了颤,牵着的手也掐得更紧了,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夹着淫嗔,呼在赵白河敏感的后脖颈上,令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年轻男性嘛,看着软乎乎的洞穴就想去试一试,这是种刻在骨子里的根性。就连赵白河自己也曾用抱枕、手套以及什锦果冻挑战过。
可轮到自己的大腿屁股成了表弟泄欲用的飞机杯,赵白河才意识到自己还是缺了一双发现好洞的慧眼。
赵白河这次有点忍不下去了,他阴恻恻开了口:“……喂,你过分了吧……”
周檐身形一震,颤颤巍巍停下了动作:“哥,你……你醒了?”
“……不然呢。”
“对不起。”表弟声音也在抖,跟闯了祸的小孩站在家长面前低头认错似的。赵白河一听,又有点心痛,有点懊悔。
没想到身后的周檐实则并没沮丧,他只是这样应了一声,接着便用力环抱住赵白河,老重的一条腿也缠上来箍紧表哥的双腿,阴茎向着腿缝深处猛烈地、毫无保留地抽插起来。
这敢情好,见赵白河醒着,周檐更不需要有什么顾虑了。
“你……”赵白河咬牙切齿一阵,又叹了口气,“……你小心点,别把外婆给吵醒了。”
“嗯,我知道。”
周檐双手双腿将赵白河固定得死死的,胯部猛撞赵白河屁股,肉与肉拍在一块,在被窝里煽起淫靡的啪啪声。粗硬的阴茎插着腿缝,一下一下,顶向脆弱的阴囊,捣得赵白河蛋疼。
赵白河实在想不明白,白天一向和自己划清界限、话都不搭两句的冷淡表弟,为何在夜里会如此轻易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大腿乱发情。
但被鸡巴日得一晃一晃的他没有办法,只能忍着蛋痛,一边尖起耳朵帮忙放哨,一边沉默地受表弟的玷污与侵犯。
周檐也不算磨叽,加速冲刺几个来回之间,他的身躯一阵抖颤,指甲深深陷入赵白河的手臂肉里,也没征求表哥意见,胯一顶,利落地就将精液灌进腿缝,一股股浇在了睾丸上。滚热的黏液糊在赵白河腿根,沁透了他的内裤一大片。
更过分的是,周檐拔屌无情,完事后立刻回归冷漠日常,抽出自己胀红的阳具拿纸擦净,扭头就准备睡觉。
“纸!纸!倒是也给我扯两张啊!”赵白河大叫。
接过表弟递来的纸巾,赵白河擦擦屁股大腿的同时,也偷偷揩净了自己那水流得糟糕一片的勃起阴茎。
他们下一次见面是过年,又让赵白河等了好几个月。
“哥,你睡了吗?”这一次,周檐很有礼貌地轻声问了句。
“还没呢。”赵白河依旧是背对着表弟。没穿内裤。
于是周檐光明正大搂住赵白河,将勃起的阳具搁进表哥的大腿缝里,开始进出。
那时周檐人已经十七岁,个儿窜得猛,身高直逼赵白河,搂在哥哥身前的赤裸双臂结实有力,发起劲来青筋暴起。赵白河被勒得紧紧的,挣也挣脱不开。
不过干嘛要挣开?赵白河也不装了,他空闲的手也握在了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上,蓄了好久的货就等今晚一口气送出。
明明是自己被神经表弟搞得睡不着觉,闲得甚慌,却只能干巴巴听着表弟爽,这也太不公平了!于是他决定纵身下海,也加入到自慰的行列中。
赵白河自慰起来也是个讲究人。表弟撞得快,他就套弄得用力,表弟要是慢下来,他也给自己缓一缓。四条汗津津的腿绞缠在一起,周檐的胸膛紧贴在赵白河背上,不住地起伏喘息。可怜的旧木床根本经不住两个人一块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
赵白河主动夹紧了大腿,将那根烫烫的、硬硬的、不太安分的阳具牢牢夹在自己胯下,将表弟的整根鸡巴和龟头上的黏液统统吃干抹净。
腿缝间一片湿濡,赵白河的汗液与周檐的体液混一起,越操越软,越操越滑,直到鸡巴深入肉穴时都能榨出淫汁,挤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周檐也有些受不住了。原本规律、克制的抽插变得紊乱,寻不得出路的阳具一下狠撞阴囊,一下又捣到屁股缝里的穴口,爽得赵白河也不太能收住手,越撸越快濒临高潮。
“周檐,周檐……”赵白河猛喘着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射吧?”
这是赵白河第一次正式地、在表弟自娱自乐的时候,主动搭话并向对方提出二人联动的要求。他说完立马闭上了嘴,背对周檐的他看不到表弟脸上的表情,心中忐忑得像一个刚求完婚,正等待答复的小年轻。
“啊?”周檐一时惊讶,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继续猛插一阵后才尴尬道,“哥,我还有一阵子才行,暂时还出不来。”
这下赵白河丑大了。
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满满的精液充胀到快要爆炸,表弟却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对比下来自己不活生生就是个早泄男吗?
一种任何男性都会有的斗争精神,轻而易举便在赵白河心中燃起了。
“停!停停停!那你给我先打住!”表弟虽然人闷,但总归还是听自己话的,赵白河将射意压回三分,眼仁乌溜溜一转,琢磨出一个两全其美的阴险计谋来,“要不……你插进来试试?听说很爽的!”
周檐闻言一愣:“插?插哪里。”
赵白河是真搞不懂表弟真傻还是装傻,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