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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去甚远。在堂姐被打的第二天晚上,杨伟伟便气势汹汹找到堂姐夫对质。对方根本就不把这瘦精精的亚文化细猴放在眼中,大吼说:“她要真没乱搞,大家凭什么这么说?要么是和医院串好了骗我,要么就是她恰好没怀上别人的而已!”

“你他妈闭嘴!小爷我老早看你不爽了!”

杨伟伟越听越来气,还没等堂姐夫说完,便抡起脖子上的大号限量土星项链,血气方刚朝着堂姐夫的印堂招呼了过去。

堂姐夫热爱健身,奈何徒手与持械战斗之间存在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杨伟伟以正版土星流星锤为无坚不摧之矛,以碳纤维双翘滑板为坚不可摧之盾,一身长长短短的铆钉,堂姐夫揍他一拳,自己手上得先留五个洞。借由中长距离的射程优势和只往脸上打的流氓作风,杨伟伟轻松将堂姐夫斩于马下,揍得对方眉骨都凹进去老大一块。

将堂姐夫的脑袋踩在脚下,比耶自拍一张发给杨思璐后,旗开得胜的杨伟伟才踩着滑板扬长而去。

战胜堂姐夫的杨伟伟也想试试战胜自我,趁热打铁就要挑战三百六十度翻板下六层台阶,结果脚下一个没踩稳,脸朝楼梯狠狠跌了个大马趴,一条腿也摔成了粉碎性骨折。

“……服了这小子。”说到这里,杨思璐揉揉额头,“我家边牧都比他会滑。”

杨思璐又说:“不过你不担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说躺一阵就好了,只可惜他下周生日都只能在医院过咯。”

在婚礼正式开始前,准备就绪的赵白河还在酒楼的过道里遇到了周檐。

表弟手里拿着请帖,出现在这里再天经地义不过。但仅仅是瞅到一眼周檐那张脸,赵白河便脊背发麻,心直直往下坠。他连忙扶住身旁刚认识的另一位伴郎小王,心虚地贴住小王的身体,往其身后藏了一藏。

这哪儿能藏得住?不过周檐也仅仅是无波无澜地瞄了赵白河一眼,连声招呼也没打,就在赵白河的注视之下走进了宴会厅。谁也不知道,也不会在意向来独来独往的周檐最终会坐到哪一桌上去。

但无论是哪一桌,需要陪着新郎挨桌敬酒的赵白河就难免与表弟再次碰头。

“新婚快乐。”周檐举起自己斟得满当当的酒杯,诚恳地向新郎新娘祝福道。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尽数投注在了作为陪衬的赵白河身上。赵白河被看得心惊肉跳浑身不爽,先是移开了眼神,接着又偷偷回瞟了表弟一眼。而周檐那直盯盯的逼视,凝瞩不转,似乎就是指明要让赵白河代替新郎陪他喝下这杯喜酒。

于是唯独这杯,巧言利口的赵白河句话都没说,仓促草率地与其碰杯之后便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这极不自在的碰杯,全被好心的伴郎小王看在了眼里。一行人走到下一桌后,他便一边为赵白河斟酒,一边问道:“赵哥,刚刚你没事吧?”

小王后面搂过赵白河的腰,又凑到赵白河耳边轻轻说:“我给你倒的是掺了雪碧的假酒,待会赵哥可以少喝一点。”

接过对方一片好意,赵白河笑着回答:“我还早着呢,才喝这点算什么。”

“那小弟我就放,放心了!赵哥,厉害!”赵白河还清醒得很,反而是关心赵白河的小王真的有点醉了。他竖起摇摇晃晃的大拇指,整个人紧紧贴到赵白河身上,手臂不分轻重,把赵白河腰都快给勒断了。

“你走开点,别碰我哥。”

随着这森冷的一句话,刚刚还老实坐着吃席的周檐突然就出现在了二人身后,他只手抓住小王搂赵白河腰的手臂,狠狠将其甩开。

周檐来得突兀,将两人都吓得不轻。伴郎小王一头雾水,回过头来挺直腰杆问道:“你干嘛?”

周檐的脸有些泛红,眼神却阴沉沉的:“别靠他这么近。”

“哈?”小王瞪大了眼,“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满桌的亲戚,七八个伴郎伴娘,以及新婚的夫妇,都闻声向他们三人投来诧异惊奇的目光。

赵白河脑袋里嗡一下炸了雷,这样微醺的周檐他见过,上次让自己在床上跪好,然后狠狠扇了自己屁股一顿。

见两人剑拔弩张,赵白河连忙钻进二人之间的缝隙,伸出双手将二人用力推开,打起了圆场:“哎呀,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和小王好兄弟感情深,靠近点又怎么了!”

说着,赵白河还从托盘里拿了两个盛满的小酒杯,递到了周檐和小王手上:“估计就是场误会,他是想来敬你杯酒,嘴笨找不到理由在这里瞎扯呢,哎呀多大点事……来!喝喝喝,都在酒里!”

周檐端起酒杯却毫不领情,将表哥递来的白酒一口闷下之后,又猛地伸手搂住了赵白河的脖子,将脸往赵白河脸上使劲贴:“他都这样了!你都没感觉的吗?”

醉态的伴郎举止亲昵,赵白河还真没什么感觉;但表弟红热的脸一贴上自己,赵白河却像触电一样猛然推开了对方,一惊一乍地慌忙大叫:“别在这里动手动脚的!”

这声音比之前的争执还要夸张数倍,岂止是附近的亲戚,就连站得远远的婚礼司仪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准备去找酒楼保安来清场了。

“走!”赵白河不想在这喜庆的婚宴上将事情继续闹大,于是咬咬牙,一把抓过周檐的手,就往着宴会厅外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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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1下吃席o(* ̄▽ ̄*)ブ

第39章 [39]证伪

赵白河拉着表弟逃到没人的安全通道里才停下来,从各种意义上讲,他对这个难缠表弟的耐心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周檐,你他妈又发什么癫?”

“他算你哪门子兄弟,凭什么和你碰这么近。”

短短一句没头没脑的解释,就将赵白河心中的怒火烧到了最旺:“碰我一下怎么就惹到你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非得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你才开心吗?!”

“他碰你,他搂你,他摸你,他还贴着你!他不能这样!”周檐捏着拳头越说越急、越说越快,却和赵白河的质问根本就没对上,完全是在自说自的。

“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就一蹭饭的,别人主人家要干什么你管得着?”

“你是我表哥,我怎么不能管?”

“你要真认我这表哥,吃饱了就赶紧滚吧,别继续在这给人添乱添堵了。”

赵白河是真的已经不想再听周檐说哪怕半句话,正式替新郎下达逐客令后,他扭头就准备推门离开。作为伴郎,自己在走桌中途扯着人跑已经够离谱了,等下还得花功夫编个合适的理由糊弄过去才行。

“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周檐再次拉过赵白河的手。

“什么?”赵白河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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