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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玄妙就藏在这杯小酒之中。
倒不是他非得去套路人周檐,但最近赵白河与表弟见面数次却没能开荤,着实燥得他心痒痒。都说微醺状态好,如果能借着小酒助助兴的话……想到这里,赵白河轻轻抿了口琥珀色的琼浆。
哇真难喝。
甜腻腻的直闷人脑壳,其中还夹着一股烂木头一样的霉菌味。赵白河喝惯了白酒,实在消受不来这种洋货。
周檐自然对什么酒桌文化不感兴趣。不过,忖度半晌后他便虔诚地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带着摇晃的佳酿轻轻碰上赵白河的杯子,郑重其事开口:“表弟敬哥哥一杯,祝表哥日进斗金、平步青云。”
他的语气坚决得像是给学生介绍定理,一时把赵白河这个职场老油条都给镇住了——和宴席酒桌上的假惺惺不同,表弟祝酒词里的每字每句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伪。
哪怕是人生头一次喝酒,周檐也还是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笑着道:“是这样的吗?”
看到表弟脸上若隐若现、亲切又应景的酒窝,赵白河才回过神来,暗念自己表弟可真是当大官的人才。
“你是晚辈,碰杯时杯沿是不能高过我的。”赵白河闷完一杯,笑着又给二人满上,“那哥哥也祝檐檐事业顺利、心想事成!”
周檐将重新盛满的甜酒饮完,闭上眼睛反复吟味表哥的祝福。他喜欢心诚则灵的说法,每到这种时候都会变得格外认真。
“哥哥,你抱下我。”周檐还算稳当地搁下酒杯。
“檐檐?”赵白河闻言,双手穿过对方的肋间,搂住表弟。
“你酒喝完了吗?”
“喝完了。”
“那该陪,陪我去做爱了。”周檐拽过赵白河的手,晃晃悠悠就往门外走。
“去哪儿呀,你要想做的话,我们就在这儿做。”瞧见表弟眼角飞起桃红,不识东南西北的样子,赵白河就知道,“微醺”来了。
“这儿?”周檐虚着眼睛看赵白河,“……在这里做,不会被发现吗?”
“谁能发现?” 赵白河装模做样地环视四周,笑着答,“这儿就我们两个人。”
“大姨不在?”周檐问。
赵白河额头撞撞周檐的额头:“放心,不在。”
“杨伟……伟呢?”
“关他屁事啊?!”
周檐嗯了一声,终于宽心下来似的,将赵白河推远了一些。
“那哥哥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跪好。”
周檐突然就不结巴了,一字一板口齿清晰,这让赵白河万分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那个双百分表弟,让自己“跪好”。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衣裤脱个精光后,赵白河乖巧地跪在床上,屁股也翘得老高。
赵白河竖着耳朵听客厅那边的动静,周檐往卧室里走的的脚步声听着很重,快一脚慢一脚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凌杂地响起,似乎一路走一路都在脱衣服。
“其实我知道。”周檐踉跄着步伐,终于走到赵白河身后。他单手把住赵白河的阴囊,捏挤了两下,说:“哥哥是不是每次都没被我操爽?”
“呃……那个,怎么说呢……我个人还是挺爽的啦,但你都这么说了,那确实是还可以更——哎哟!!!”
等着挨操的赵白河话都没说完,身后的周檐便毫无预兆高举起右手,四指并拢呼着凌风,朝着表哥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赵白河惨叫一声,歪倒在了床上,满脸问号回头大喊:“你干嘛!”
周檐眯着眼俯察赵白河,冷冰冰不耐烦道:“我说了,跪好。”
搁这儿发什么癫!
赵白河咬紧牙关,哆哆嗦嗦重新跪正,敢怒不敢言的他只能在心中破口大骂。但很快他便与不讲道理的表弟妥协,管他周檐发什么酒疯搞什么名堂,反正最后爽到的都是自己,能忍则忍吧。
周檐歪头盯着表哥屁股上、自己前一刻掌掴出来的红色手印,又拿手比着这红印子覆了上去。他只手包裹住赵白河浑圆白润的右臀,五指摁进肉中捏弄。他捏得极为肆力,绝非那种调情式的揉搓,而是死死抓着一块臀肉就往外拉扯,使起劲来,指尖都发了白。
他玩了一阵,像是手感腻了,便拇指摩挲着寻到臀缝间最温热的一处,就这样另外四指掰开一侧臀瓣,将大拇指轻轻按进了穴口。
“哥哥屁股好看,操着很舒服。”周檐一边做着客观性评价,一边用浅入浅出的拇指指尖在穴口内外不断刮蹭。
赵白河老脸一红,口干舌燥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回道:“谢……谢谢?”
周檐深深喘出一口气,爬上床,扶着阴茎抵进表哥的臀缝。他喝了酒,性器烫得出奇,龟头一跳一跳地顶着赵白河的穴口。
“哥哥别动。”周檐拿手摁住表哥,腰胯往前一个猛冲。可硬挺的阴茎这次似乎并没能对准入口,而是顺着赵白河的屁股缝往上一个滑溜,极为草率地就脱了靶。
跟着,他整个人都顺势压死在赵白河背上,猝然没了动静。
“周檐?周檐?”
赵白河费力驼了周檐好一阵,背上都再无反应,这才艰难侧身,将表弟掀翻到床上。
只见赤身裸体的表弟紧闭双眼呼呼大睡,除了高耸的阳具还保持清醒以外,其余部位完全不省人事。无论赵白河如何拍打叫喊,表弟也只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不再作任何回应。
赵白河坐在床上茕茕孤立,心和鸡巴一样拔凉拔凉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表弟竟是这副德行,这才两杯小甜水儿就给撂翻了。
目光锁死在周檐依旧激昂硬挺的阴茎上,赵白河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偷鸡想法。
不行。绝对不行。总之就是不行。怎么想怎么都不行。
赵白河甩甩脑袋打消自己借鸡发挥的诡异念头,叹了口气下床,他从洗手间里拧来热腾的湿毛巾,将表弟的身子由上到下仔仔细细擦了个遍。
为表弟捂好羽绒被,赵白河龇牙咧嘴,恶狠狠在这不成器的表弟脸颊上连拍一顿后,手掌又停滞了在周檐潮热的面容上,小心翼翼地抚动了三两下。
第32章 [32]水委一
托了周檐宿醉不醒的福,二人的小火车计划只能继续后延。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到晚饭饭点,去酒店的餐厅吃了顿当地特色的酸汤牦牛火锅,他俩便步行到山沟中闲逛。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地面上皑皑厚厚的积雪是赵白河此生都未见过的大阵仗。穿着靴子实打实地踩在松软的雪地里时,就连雪片与雪片互相挤压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都那么新奇。
“周檐,看这边!”
赵白河跨过冻结的溪涧,深一脚浅一脚走进一片红杉林,树林地面上全是旅行团的游客们白天堆出来的、用树叶做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