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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小腹上磨蹭,兴风作浪的爪子又往着周檐的身下伸过去。
触到周檐胯间那条顶着裤子、和自己硬得不相上下的阴茎,赵白河得逞地轻笑一声:“你不也是。”随后稍稍调整位置,将二人亢奋的性器挤挨到了一块。
周檐咽了口唾沫,深深吸气,又颤颤巍巍地吐出来,捏着赵白河肩头的手有些脱力。他尽量平静地开口:“哥……别在这……”
可赵白河醉得鬼迷了心窍,估计还觉得表弟的这种推拒属于调情中的一环,不但底下越蹭越起劲,还一手搂上周檐的脖子,又急切地去找周檐接吻。
赵白河嘴里的酒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尖锐浓重,熏得周檐几乎要睁不开眼,发烫的舌头在周檐口腔里狂乱攫夺。他歪头闭眼,亲得忘情享受到了极点,暧昧粘糊的吸吮声唧啾吧嗒,在逼狭的隔间里听起来响亮异常。周檐面红耳热,回应反倒忸怩起来,睁着眼睛四处看,身体木僵僵地一动不动。
厕所里头除了他俩还暂时没人,但周檐能隐约听得到门口传来女性的谈笑声,不知道是不是他俩的七大姑八大姨中的某些成员,也不知道赵白河他妈在不在里头。
赵白河亲了相当久的一阵才放过周檐,他已经率先脱了自己下身的西裤,一边把二人已然完全暴露在外的阴茎并排紧贴在一起抚摸套弄,一边还意犹未尽地眯着眼睛咂咂嘴,夸道:“檐檐,你嘴里好甜。”
周檐刚才吃了块赵国平的生日蛋糕,甘美的奶油味还留存着。
事到如今周檐还推拨着想要抗拒,却一下就被赵白河提溜着摁到了马桶上,随后赵白河跨到他身上猛地一坐,借着向下的冲劲,单刀直入的就把他粗硬的阴茎整根纳进了自己后穴里头。
赵白河低哼了一声,旨在抒发那种心满意足的爽快感,反倒是周檐被他激得长嘶了一口气,本就兴奋得不行的性器被穴里头的层层软肉一下子紧密绞裹住,天灵盖都差点给他掀飞。
周檐今天半推半就,在醉鬼赵白河无尽无休的主动撩拨下,真和自己表哥在酒楼的厕所隔间里头干了起来。
第16章 [16]血战到底
赵白河今天的话格外之多。
他骑在表弟身上起伏,一脸陶醉地寻欢作乐,抱着周檐的脑袋在其脸上胡天胡地又亲又舔。过了半响又稍微松开一些,双手捧起表弟的脸仔仔细细地俯视着欣赏。
他说:“檐檐,你真好看。”眼神里盛满的是那种专属于酒懵子的、既可信又不可信的真挚诚实。
周檐看得心悸,视线扫向别处。赵白河上身的正装还穿得颇为规矩,双腿却光光溜溜,性器顶起白衬衫的下摆,在龟头处濡湿了一小片。他脖颈上潮红筋涨,被领口箍得很紧,周檐怕他憋气,伸手过去,松了松他的领带。
赵白河捧着周檐的脸,又在他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微汗的额头贴上周檐的额头,低语道:“檐檐,我好喜欢你。”
激荡刺人的酒精味道好像有了实体,一瞬间天昏地暗。可周檐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求索这句醉话的可信度,赵白河就又主动补充了下半句:“我好喜欢你干我。”
到底是怎样。
到底是“好喜欢你”,还是“好喜欢你干我”。
这明明是不一样的两件事。
赵白河今天喝得神经错乱,也不知道是酒后胡语还是酒后吐真,总之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呼啦啦往外讲。他平时在床上也会开一些腔,可嘴里的助兴话翻来覆去都是“周檐你好棒,干得我好爽”一类的陈词滥调,诡异的表演意味之下像是在刻意隐藏着什么,甚至还总爱分心去乌七八糟地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破事。
他按着周檐的双肩自己动着,又觉得不得劲,蹙着眉头抱怨:“檐檐,你用力啊,刚才没吃饱吗?还不快点把你哥操死。”
周檐真被他勾惹得上火,一双大手掐住赵白河的腰把他像个萝卜一样从自己身上拔了起来,翻了个面往紧锁的隔间门板上一拍,扶着阴茎,干脆利落地又从后头干了进去。
赵白河爽得升天,大叫了一声,声音高得在整个厕所里一阵阵折返回荡,完全没一点现在是在公共场合的意识。周檐赶紧拿左手捂住表哥的嘴,凑到他耳背上小声提醒:“别叫。”
洗手间门口大婶们的聊天声仍不绝于耳,而且周檐这次真听到赵白河他母亲的动静了。
大姨白夏莲的声音粗实雄壮,极具穿透力和辨识度:“……急着走什么,好不容易聚齐一次,下午打麻将呗,楼上包房都开好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白夏莲又回答:“就是啊,那个死崽子刚刚都还在,怎么一下就没影了,杨伟伟也在说要找他玩呢……不急,等我上个厕所,我们先搓几圈去……”
白夏莲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她那个吃饭吃到一半死活找不见的孽子现在就正在不远处撅着屁股,非得拉着平日里看起来根本就没什么交集的表弟和自己乱搞。
大概两三年前,他们俩曾经在赵白河那个隔音很差的老破小家里搞过一次,当时白夏莲和赵国平也是差不多就在离他们一墙之隔的房间,而且那件事情的结尾……周檐真的不太想回忆。
就算是那个时候,隔墙的也只有赵白河的父母而已。可当下这个场合,坐在外头吃席谈天的是他们兄弟俩几乎所有的亲戚。
厕所隔间逼仄局促,他们两个大男人偷摸着挤在里头,腿脚都有些施展不开。湿热的汗与呼吸蒸腾起来,很快便胶凝成了一层靡然上浮的、情欲的水雾。
周檐怕影响赵白河喘气,所以捂嘴的手上没施太大力道,完全不影响话痨表哥继续嘟囔。赵白河被摁着插了一阵,便又开始提问:“檐檐,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赵白河这个名字吗?”
周檐没空理他,他就自顾自悠哉回答了起来:“因为……我爸姓赵,我妈姓白,然后……然后据说我五行缺水……”
赵白河捉住周檐扶他腰的右手,牵引着往自己湿哒哒的阴茎上放,一边说:“但我感觉我水挺多的啊,檐檐你摸摸看是不是……”
周檐头都快炸开了,感觉此刻的自己分裂成了两个,其中一个要负责满足这个喝高之后神经兮兮且性欲高涨的烦人表哥,另一个还得时刻竖起耳朵放哨,警惕地留心外头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可他一个人在这紧张得要死,赵白河那边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讲着自己的名字大肆报起家门来。
“……别说了。”周檐声音发着抖,额角淌下汗来。
然而赵白河像个不讲道理的磨人甲方,没安静上两分钟就再次提出需求:“檐檐,你多久没喊过我哥哥了,快叫两声来听听。”
周檐平时明明是会叫他哥的,他心头不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