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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生不错,棉棉也是您的学生啊。”
赵沁:“牛逼。”
时见鹿没动,但是也觉得阮棉她.妈确实厉害,至少比阮棉高了三个段位不止。
女声继续:“而且,绵绵成绩很不错,现在都高二了,我相信附中也不想错过这么一个好苗子,对了,”她声音高了些:“你是不是还和班上同学打赌了,就是赌这次月考成绩?”
“是……”
“你看,赵主任,棉棉在学习上就就是太要强了,打赌也是,看见朱教授也是,她就是年龄小藏不住事,想什么就做了,我们做大人也得给孩子成长的机会啊。”
赵主任:“打赌?赌什么?”
阮棉含糊的声音说了一遍赌约,时见鹿和赵沁都没怎么听清楚。
“要不这样,赵主任,我们先看看孩子成绩,她告诉我这次数学特别有信心,你看到她的能力,就知道她拍卖会上根本没有抄答案这回事了。”
阮有志:“是啊赵主任,那个孩子那天也在拍卖会上,还帮别人说了好几句话,听说两个孩子有些矛盾,这次赌约也是这么来的,你可不能因为那个孩子家世好而偏袒她啊。”
赵主任沉默一阵:“先看看这次成绩吧。”
听到里面起身的动静,时见鹿和赵沁都立即躲到了拐角处。
很快,办公室的门打开,声音顿时更加清晰:
“那就谢谢赵主任了。”
“两位慢走。”
时见鹿和赵沁对视一眼,走同样的路线离开了办公楼。
现在去早自习已经来不及了,索性早自习结束就会放榜,两人干脆待在图书馆,等着早自习结束。
时见鹿随便找了本书看,正要翻看,就听到赵沁问:“你还看得进书啊?”
她抬头:“为什么看不进去?”
“那阮棉她父母在办公室那么说你,你也能忍着?”赵沁说:“她爸妈就差没直接说拍卖会上的事和你有关了。”
时见鹿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她并不奇怪阮棉怀疑她。
毕竟冯陈就是她带进去的,而且拍卖会直播这件事,除了阮棉之外,所有宾客都被提前告知了,再联系她和周林林的关系,很容易猜出来。
可就算是他们知道了又怎样?
所有的事情都是阮棉自己做的,没有人拉着她的手掰开她的嘴让她抄袭让她撒谎,她的行为发自她的内心,直播记录的就是真相。
赵沁道:“你真奇怪,有些事好像很在乎,有些事又好像很不在乎。”
时见鹿放下了书:“你也很奇怪,你似乎对阮棉很有意见。”
赵沁沉默了几秒,冷着脸道:“我还有个发小,就是和之前那个一样,我们三一起长大的,她在六中,阮棉以前也在六中。”
“那时候她喜欢上她们班上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却喜欢阮棉,本来说清楚就好了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阮棉硬说我发小因为嫉妒欺负她,结果我发小什么都没做,某天放学就被人拖到巷子里打了一顿,左腿残疾了。”
时见鹿:“她现在好了吗?”
赵沁盯着时见鹿:“残疾了,就是再也好不了了的意思。”
时见鹿抿了抿唇。
赵沁别过头:“对不起,我没有对你发火的意思,我就是突然想起她……”
啪嗒一声,在安静的图书馆响起。
时见鹿递给赵沁一张纸,“没关系。”
赵沁胡乱擦了擦,“我之前不知道和阮棉有关,还和她关系不错,我就是怪我自己……”
时见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沉默地听她说。
“我那个朋友现在复建得还行,案子也终于立案了,找到的律师虽然还年轻,但是听说还没有过败绩,一定可以把那个杀人犯送进去的!”
时见鹿灵光一闪,“你那个朋友的律师是不是姓宋?”
赵沁一愣:“我不太清楚……怎么了吗?”
“那是我堂哥。”时见鹿道:“你下次帮我问问你朋友吧。”
“好。”
说到这里,下课铃下课响起,两人也不再多聊,直接下了楼。
图书馆到公告栏比较远,时见鹿赵沁过去的时候,公告栏边上已经挤满了人。
但她们依旧听到了一声惊呼:“段神从第一的宝座上掉下去了!”
赵沁瞬间看向时见鹿,大声道:“这次第一是谁?!”
里面顿时有人同样大声回答:“时见鹿!”
时见鹿虽然早有预感,但真的到了这一刻,依旧压抑不住心底的雀跃和喜悦。
她走到人群后面踮起脚,看清楚了自己的名字,才灿然一笑。
名字高居第一位的感觉可真好,以后也不想再下去了。
有知道时见鹿她们赌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喊一声:“有人看到分科排名表没有!时见鹿和阮棉数学多少分!”
前面马上有人回答:“看见了看见了!都是满分!150!”
“——嚯,难怪时见鹿这次第一呢,段神优势不再了。”
“那她俩赌约谁赢啊?这不是打平吗?”
“就当没赌约呗。”
“我觉得得算阮棉,毕竟阮棉成绩一直不如时见鹿,她拿第一比时见鹿难多了。”
“阮棉?笑死,谁知道这次考试她是真自己写还是抄的。”
公告栏附近吵吵闹闹,也跟着来看榜的阮棉白了脸。
“喂!你们怎么说话的!”
罗莎再次挺身而出:“你能抄一个满分啊!棉棉前后左右坐着的可每一个满分的,你们这是造谣!”
“那她抄冯陈总是真的吧!全国都看见了!”
“根本就没有!当时棉棉是捡到了一张纸上写了题目和答案,但是答案被撕了一半,棉棉自己写出来另一半的!她去找朱教授也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你们好歹还是附中的学生,就跟着网上人云亦云欺负自己学校的同学吗?”
时见鹿严重怀疑这番话不是罗莎自己想的。
但显而易见,效果也是有一些的,冷嘲热讽的声音少了许多。
“各位同学。”阮棉红着眼眶,柔柔弱弱地站在那里,软声道:“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我只写出最后面几步,其实也相当于拾冯陈学长的牙慧了,我不否认这一点,可是我真的只是想知道那道题到底怎么解而已,相信如果在座有热爱数学的同学,看到朱教授之后,也会和我做同样的事情,毕竟那是那么难得的机会。”
“确实,手里有朱教授的题,还正好碰到了朱教授,这是谁都得上去问问吧。”
听到有人相信,阮棉再接再厉道:
“而且,如果我真的是故意抄冯陈师兄的答案,那我为什么不找个没人的时间,直接找到朱匀教授,最后冒领这份功劳直接成为他的弟子呢?大家都看到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