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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鲁莽了,我之前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简直是——太和我胃口了!你说得没错,这么一场好戏错过了那就太可惜了。”

时见鹿看着她跃跃欲试的表情,突然有点不祥的预感:“你想干嘛?”

“当然是看戏!”赵沁四处张望两圈,顿时规划好了路线:“等下学生会的会从西花园走,光头强最喜欢巡视一教和食堂,抓早自习迟到的,我们等会儿绕到图书馆那头,从空中通道去办公楼,绝对隐蔽!”

“我记得空中通道有人巡逻吧。”

“没事,今天值日的是我铁子!”赵沁抓起时见鹿的手拍了一下,“就这么说定了!”

时见鹿顿时后退:“我不去!被抓住了多丢人!”

如果是当着赵主任的面,光明正大跟过去,她当然愿意去看。

但是这么偷偷摸摸摸过去,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全校通报的!

她不要面子啊?

赵沁又沉默了,过了几秒,她摸着下巴笑了:“你好坦荡,我好爱。”

时见鹿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你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

“哪来的压力!”赵沁一挥手,“我保证不会被抓住,就算是抓住了,我也有办法绝对不会被通报,怎么样?”

时见鹿做了两辈子好学生,突然被这么一怂恿,又觉得好像确实挺好玩的。

“那行吧。”时见鹿想了想:“真被抓住了你就跑,赵主任不会拿我怎么样。”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赵主任和她们班英语老师是夫妻,时见鹿是英语老师的得意门生,她还去英语老师家里吃过饭,知道赵主任平时脾气还挺好的。

所以刚才才想光明正大跟过去凑热闹。

现在偷偷摸摸过去,真的被抓住了,她也能让英语老师求个情。

“鹿姐!”赵沁抓住了时见鹿的手:“我没想到你是这么讲义气的人,放心!等下我肯定跑!”

时见鹿翻了个白眼:“走吧。”

两人按照赵沁规划的路线,果然一路上没碰到别人,到了空中通道,赵沁还和值日的男生打了个招呼,顺利通过。

教导主任办公室就在三楼拐角,她们怕碰到人,特意去二楼从另一个楼梯绕过去的。

办公室门没有关,两人还没有拐过去,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你好你好,赵主任,我是阮棉的父亲阮有志……”

时见鹿脚步一顿,赵沁也转过头:“她爸妈真来啦?”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赵主任好,我是阮棉的母亲。”

时见鹿眼底惊愕之色一闪而过。

这个声音,似乎与白阿姨并不相似。

白阿姨声音清亮,不大不小,却有种掷地有声的气势,这道声音倒是和阮棉很相似,温温柔柔,带着几分江南女子的柔和。

电光火石间,时见鹿对这道声音的主人有了猜测。

猜测归猜测,心底却更加震惊。

如果是真的,那也过于明目张胆了吧!

“今天请你们两位来,是因为这两天网上沸沸扬扬的事情,想必两位家长也有所耳闻。”

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带上,赵主任的声音渐渐模糊。

赵沁想也不想,一个箭步转出去,趴在门上,还朝时见鹿招手。

时见鹿走过去,有样学样,压低声音问:“能听清楚吗?”

“能。”赵沁调侃道:“你以为学校的门和你家一样隔音啊?”

时见鹿贴近了,只听到模模糊糊的哭声传来。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别人做出来的题,我当时捡到那道题的时候,那道题的解法被撕了一半,后面是我一步一步写出来的。”

阮棉的声音断断续续,十分模糊,但仔细辨认也还算能听清楚。

“我当时也没想要拿那道题做什么,我只是自己做过之后不确定对不对,又找不到之前的解法的主人,拍卖会上一看到朱教授,我就没想太多,直接去找他请教了,没想到会被网上曲解成这样……”

“是啊赵主任。”阮有志道:“棉棉平时最善良懂事了,她妹妹欺负她都从来不还手的,怎么可能明知道是别人的答案还拿去用,再说了,棉棉在学校成绩也不错,你这是知道的,她能算出后面的步骤很正常啊。”

“赵主任,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我也向你保证,棉棉绝对不可能明知道那道题答案还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朱教授面前问的,您也知道拍卖会在直播,她如果真有那个心思抄人家答案假拜师,又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还有全国网友的面呢?”

阮有志“夫妇”的话到底还是有些作用。

赵主任沉吟片刻后道:“这件事网上没有定论,我们也找不到更多证据……”

“赵主任!”阮有志急急打断他,“如果您真的开除孩子,她以后可就去哪里都抬不起头了!您会毁了她的!”

“是啊我求你了赵主任……”

哭声怒声哀求声隔着门板传来。

时见鹿稍稍往后退了些,一转头就对上赵沁一言难尽的表情。

她挑了挑眉,做口型:怎么了?

赵沁撇了撇嘴,声音很低:“我总算时是知道阮棉平时颠倒黑白,假摔装委屈是怎么做到的了,原来是家学渊源。”

时见鹿微愕,意识到赵沁对阮棉似乎很有敌意。

“怎么了?就允许你讨厌她,不准别人讨厌啊?”

说完这句话,她又贴着耳朵听里面动静去了。

时见鹿也转移了好奇心,想看看学校会怎么处理阮棉。

“……不是定了,网上的舆论是网上,不会影响到我们学校内部的决策,只是我们也希望两位家长知道,网上这些言论是有可能影响孩子们对阮棉的看法的,她一直待在学校,我可以保证不会有欺凌事件发生,但如果其他同学不愿意和她一起玩之类的,我们可能也无能为力。”

阮棉抽泣的声音轻轻小小的,非常贴近才能听清。

但她父亲阮有志的声音就很有力量了:“棉棉完全是被冤枉的,我们来学校,就是希望学校的老师们能够为她澄清一下,她根本没做错任何事,那些学生凭什么孤立她?”

赵主任:“这件事还没有定论,我们学校的老师也不能随意下结论,这样可能会被有心人引导,给学校带来不利影响。”

阮有志:“那如果她受欺负你们就不管了?!”

赵主任:“这位家长,请你冷静一下,学生们的行为,我们只能约束,不能强制。”

“你根本不配做老师!”

“有志,我来和老师说。”那道温柔的女声道:“附中是全国最好的高中之一,向来注重学生的全方位发展,当初我们把棉棉送进来,就是因为我们相信学校的老师会更关注学生的身心健康,其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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