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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焦虑,看脸看不出来,但是他手里那串珠子都要被磨出火花来了,小吴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

爬完山,金茹她们请客吃饭,宁嘉一个人吃了半条鱼,大家纷纷表示震惊:“天呐,宁嘉,你别跟我说免费的饭就是香。”

宁嘉吃得肚子滚圆,笑着摇晃小腿,大家看出来了:“我知道了,宁嘉她对象要回北市!”

“真是个小机灵鬼。”

宁嘉不回答,嘿嘿傻笑。

五点到机场的飞机,宁嘉吃完饭就去了,又买了一大捧玫瑰,一个人坐在机场的vip接待室等他。

国庆游客真多啊,但是那和沈亦承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要从这个空荡荡的vip通道出来,她就能看到他。

宁嘉听到他的航班降落的消息,拿出化妆镜看了看,确认一切完美,才站在通道尽头等他。

和她站在一块的还有一队人马,总想站在宁嘉前面,她哪能忍,往前面多走了好几步。

结果沈亦承下来,他们比她还兴奋,想要走上去握手,沈亦承却张开手臂,大家还想,沈总这次怎么这般热情,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就跑出去一个穿着长裙的少女,举着她的一大捧玫瑰,奔到他的怀里。

沈亦承按着她的后脑深深一吻,宁嘉猝不及防,脑袋热得冒烟。

这下两队人马都不敢轻举妄动,沈亦承揽着她的肩膀去停车场提车,宁嘉举着花说:“我开车接你来的。”

“出息了。”

宁嘉蹦蹦跳跳,像个小兔子。

她特地回家提的他给买的宾利,让沈总的出行有排面,有气场。宁嘉让他在副驾驶坐好,她一路开回市中心,当然,赶上离京回京大部队,他们不出意外的堵了两个小时车。

宁嘉问:“晚上吃什么?”

沈亦承抱着玫瑰,合眼补眠,“听你的。”

“那先回家,去学校周边对付一晚?”

“行。”

宁嘉把豪车拐到破败的家属院,江潮她们正好吃完饭回来,看见宁嘉开着银白的宾利,接新娘一样地把沈亦承请下来,真实表演了什么叫把软饭吃得高质量。

宁嘉眼里只有他,朋友都没看到,沈亦承单手拿着花,跟在她身后上楼,宁嘉有一堆话想跟他说,一进屋,沈亦承便把花扔在一边,将她举起来,压在门上拥吻。

宁嘉捧着他的脸,黏在他的唇上,呼吸急促,每一句都是“好想你”。

沈亦承抱她回到卧室,打开她的床头柜,宁嘉看他拆了包装,拿出一枚,心跳飞快,等他俯身过来,宁嘉下意识用手按住他的胸膛。

“怕么?”

宁嘉摇头。

片刻过后,她的呼吸如同点燃的烟火的火舌飞速撞在一团火药上,炸出腾飞向上的烟花,一簇接着一簇,她将灵魂献祭给自己唯一的信仰,徒留一种阵痛与渴望。

沈亦承看到她在垂泪,他忍不住想,他是否应当结束这件事情。

沈亦承停下时,宁嘉侧头,埋在他的臂弯浑身发抖,他想起身,宁嘉却骤然看向他,他明白她的目光,他们没办法中途停止。

沈亦承抱了她很久,等宁嘉的大脑能辨认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沈亦承将床单铺好,枕头也换了,宁嘉趴在上面,身上盖着毛毯,她闷在枕头里,和他说:“我好饿。”

沈亦承只知道在这里摸她,却不知道喂喂她,宁嘉前几天一口饭都吃不下去,见到他就饿得昏天黑地,好想吃手,宁嘉和他要,嘴里立刻塞进来他的拇指,宁嘉有气无力地吮吸,沈亦承在她耳边问:“想吃什么?”

“你定…”

沈亦承说:“门口的店铺还开着么?”

宁嘉颤抖着嗓子,要求他:“不许走。”

沈亦承只能给李琛发消息,让他找人送点吃的过来。

李琛也没找别人,自己亲自送过来了,沈亦承放在床头柜上,宁嘉只想趴着,大腿抽筋了几次,现在还疼,腰也疼,哪都疼。

她勉强坐起来,拿了一块三明治放在嘴里,沈亦承从背后拢着她,帮她拿着,宁嘉问他吃不吃,他倾身上前,咬去她的齿痕。

作者有话说:

嘉嘉:所以叔叔过渡好了?(

沈叔叔:不仅过渡好了,洁癖也没有了)?

第23章

◎家里还有一张嘴。◎

里面还有一些小羊排之类的, 宁嘉不想吃,坐在他腿上,沈亦承将她抱起, 宁嘉正在喝那杯该死的牛油果饮品,一下被他弄得咳嗽起来。

他还算人吗?

宁嘉仿佛在水中浮沉的鱼,还在吃食便被水浪卷携到上下颠簸,她捂着额头, 一手撑着床面, 想要转过来,沈亦承才舍得离开半寸,让她躺在枕头堆上, 宁嘉断续地问:“不饿么?”

“不想吃。”

宁嘉单手抚着他的脸, 沈亦承轻吻她的手心, 宁嘉躺在绵软的云端,想要合上眼睛,却忍不住要看他。

很少见他湿了前发的样子,像刚刚沐浴出来, 远看那般高瘦,脱了他昂贵的西装, 手臂上也是肌肉盘布,每寸都恰到好处。

只是太过沉默,太无声。

宁嘉搂着他的脖子,房间里都是她的动静,她的香水、沐浴用的、护肤品, 都被他蒸得满屋子都是, 只有凑近才能闻到他苦涩的草木香, 盘在他的发尾和耳垂。

宁嘉用尖锐稚嫩的獠牙去咬他, 沈亦承淡淡“啧”了声,宁嘉舔舔舌,沈亦承沙哑着嗓子,讲她:“小吸血鬼。”

宁嘉舔着发红的那块,说:“我还没咬破呢。”

想告诉她别弄得太过,想想还是算了。

她现在应当很疼,沈亦承握着她的腰,宁嘉眼泪便下来了。

他躺在她身上,停下动作,宁嘉伸长了手去摸手机,打开看看,十一点半。

“真要死了。”宁嘉说完这句感慨,彻底昏睡。

假期漫长,第二天又不用做什么,宁嘉的生物钟让她七点醒了一次,看到沈亦承睡在她身边,脸贴着她的额头,宁嘉便埋到他胸口,一口咬住。

沈亦承不会醒,他的睡眠质量应该能拿个世界第一,比他的玉雕更像无价之宝。

宁嘉吃了会儿又睡了过去,中午醒过来,四肢不听使唤,仿佛搬了两天砖那般累。

沈亦承也醒了,穿着他的浴袍,宁嘉说他那件衣服好像唐朝有名的男宠张易之穿的,他笑笑,袒胸露腹的行为更加猖狂。

沈亦承叼着烟,点开了她厨房的灶火,宁嘉砰得一下便清醒彻底,用她都劈了的嗓子喊他:“你干什么呢?”

沈亦承说:“做饭。”

天呐,她的厨房。

宁嘉想要阻止,奈何如今已经是个八级残废,只能听着他叮叮当当,过了一会儿就把昨天的小羊排端到她身边,还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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