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6
得很麻烦。
国王点头答应,却在打开第一个箱子后勃然大怒,因为那是一个空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感觉自己被耍了的国王立刻打开了第二个箱子,而第二个箱子里仅仅只有一个被咬了一口的馊面包。
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国王刚想要打开第三个箱子,却发现第三个箱子好像从里面上了锁,根本打不开。
愤怒无比的国王当即去牢里找旅人,谁知旅人早就带着妻子消失不见,无处可循了。
而也就是从那一天起,艾德里安爆发了瘟疫的同时,饥荒也紧跟而至。
平民玩家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打开这第三个箱子,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内打开箱子,那么任务就会被公布给其他阵营的玩家。
而打开第三个箱子的办法,早就写在了皮箱子之上。
【傲慢贪婪之人忏悔的泪水,可开此箱】
这句话的含义很明显,就是要犯下此错的国王留下忏悔的泪水,以此了解整个国度的灾难。
然而就是一个如此简单的事情,平民玩家却一直都没有办成。
因为艾德里安的国王没有心,他看着自己的子民受灾受难,不淡没有丝毫的怜悯,甚至不断埋怨这些懒惰的平民,不能够替他生产出足够多的食物。
甚至瘟疫爆发最猛烈的一段时间,仍旧允许贵族铺张浪费,力压百姓上交财税。
国王的腐败与内心的溃烂,导致他的双眼流不出一滴眼泪,又何来忏悔。
而宜图冷笑一声,直接神念与疼痛同时释放,不过短短几秒,国王就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嘴里不断喊着求饶忏悔的话。
第三只宝箱终于打开,宜图以为里面或许是治疗瘟疫的药材或是什么魔法。
然而他错了,宝箱里没有药材配方,也没有神奇的魔法,只有一块泛黄的老旧怀表。
时间能带走太多的是是非非,但谁说时间不是惩罚那些心怀愧疚之人最好的方法。
宜图从箱子里取出那块怀表,冲江寒屿笑了。
“是时间。”
他轻轻拨动指针,周遭的一切在两人的身后流逝、又后退。
宜图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道:
“时间证明,我爱你。”
第193章
春季联动赛结束之后,寒殿登顶战队排行第三,暂居魔牙与狂徒之后。
而这一次根据个人累积获得联赛积分超过两百、进入非凡奖池的玩家,一共有八名。
黑桃King大魔王和他的配偶红心queen各占去两名,两人的战队成员又各占去两名,剩下的四个名额也丝毫不意外的落在了王座玩家手中。
从游戏出来没多一会儿,宜图便收到了来自系统的非凡奖励邮箱。
虽然非凡奖池可以开出神阶道具,但要知道大多数玩家开出来的神阶道具基本上都是一件鸡肋,作用不大。
最起码江寒屿本人是这样认为,所以他当着自家爱人的面前打开了邮件,瞥了一眼之后耸了耸肩膀,表示毫不意外。
那是一张祝福类侍徒牌,具有唯一被动,替持有者提供常人双倍的防御能力,或最大移速为极限的百分之三十。
而这张卡,无论是防御能力,还是所谓的移速,在堕神之翼面前,显然就是一个低配版本。
江寒屿自然不会要这种占位置的道具,当场就选择了分解,换成了相应的JR积分,也有70万之多。
如此一来,宜图自然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心想着就算换JR积分也是稳稳的不亏。
然而越是不抱有希望的事,往往会出现意外的惊喜。
宜图拿到了一张辅助类道具牌,红心Jack。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座玩家一直不曾出现的另外一位红心Jack,居然会以卡牌的方式呈现在他的面前。
这张道具牌的性质和梅花King夜王所拥有的陈氏双子,以及红心King明皇与萧封之间的主仆关系是一样的。
红心Jack属于宜图,但此时此刻这张牌上红心Jack名字一栏上,显示为空。
也就是说,宜图拿到的这张红心Jack同样能救某位玩家于危难之际。
只不过同样的,一旦与该卡牌绑定,身份也会发生相应的改变。
即是玩家红心Jack,也是红心queen手里的一张牌,游戏中的半个NPC。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一张辅助类功能牌,往往都意味着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机,或是某位玩家的重生。
拿到这张牌的宜图心情略微复杂,忧喜参半,脑海里闪过陈氏双子的面容,又略过萧封的脸,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
“我希望这张牌不要用在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身上。”
因为真的到了那一刻,红心Jack可以使人迎来新生,也势必象征着死亡。
江寒屿沉默片刻,捏了捏自家配偶的手心,道:
“如果命运注定无法避免,红心Jack何尝不是一种弥补。”
宜图怔了怔,“是啊,最起码我们还有选择的机会。”
--------
春季联赛结束之后,大家都迎来了一段轻松愉快的时光。
眼下寒殿的排名已经稳居第三,力压猎奇与飞鸦一头,即使他们疯狂做战队任务,追赶上来仍然需要一段时间。
再则,宜图他们也并不怎么在乎战队排名,仅仅是为了出一口曾经的恶气。
一场春季赛下来,富裕的可并不止宜图一人,尽管他的积分大部分还是进了龙神寒天的嘴里。
而其他人除了宋景琛和许蘅有些小激动之外,都表现的很平淡。
毕竟当游戏积分达到一定量值后,它仅仅只是一串没有太多意义的数字而已。
尽管他们每多活一天,数字便相应的减少一点。
但事实上他们都知道,限制他们生死的从来不是一串简单的数字,而是近在咫尺的四年之期。
宜图的身份牌很久都没有再刷新出新的牌场,其他人也是一样。
进入游戏时间越长的玩家,越是难以刷新出牌场,尤其是对快要进入彩蛋游戏的玩家而言,更是一种深深的煎熬。
那是一把悬在头顶上的铡刀,眼睁睁的看着它逼近,却毫无办法。
这把刀对宜图而言,尚未发力,却在江寒屿和傅恒一的脖子上,逐渐展露寒光。
没有牌场可进,大家又都在安心的享受生活,身为大学生的宋景琛便老老实实回学校上课去了。
而小别墅时不时有人过来串门,或是强行找借口留下的危洲,又或是魔牙成员拖家带口聚众打牌赌博。
这样平凡轻松的日子过久了,就连宜图都产生了一种可以一直过下去的错觉。
没有放不下的仇恨,没有不能停下的目标,没有左右